池邵德觉得自家夫人就是大气,这种小便宜从来不愿意占:“贤妻,贤妻呀,为夫的官声,往后全靠夫人来提点了。”
两人还能自得自乐一番。
华晴芳:“娘这几日心情时好时坏的,大概是舍不得咱们出京,又怕耽误了夫君的事情。”
池二郎:“嗯。爹爹是早就知道我这点打算的。肯定会开导于娘亲的。”
然后色迷迷的看着芳姐:‘若是夫人觉得娘亲在府里太过寂寞。莫不如咱们早日个爹娘添个孙子,放在府里是再让娘亲高兴不过的事情。”
华晴芳笑的特别和蔼,这个池渣渣。多缺德呀,孩子还没有生呢,就要让他们母子分离了。他华晴芳两辈子都有亲人**症。能把亲生儿子扔下,自己跟着男人到处乱跑吗。笑话。
笑的特别的真诚的回答:“夫君说的是实在有道理。”
池二郎瞬间化身为狼:“那还等什么。”有什么比生孩子更紧要的事情吗。华清芳被扑了。不过孩子如何,怎么安置。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生,那都不是池二郎说了算的,芳姐真的就是应付他一下而已。
华府早就自家姑爷同闺女要出京城。算是早有准备,对于外面的传言动作不大。
可定国侯府知道这则传言的时候,定国候都蒙了。
好好地二郎怎么就要去外任呢。对于定国候来说这不算是一个好消息。思来想去的睡不着觉。
二郎去了外任就等于是天高云阔。再有华府的人帮着。二郎在外面若是有了功泽,等他日回到京城。他这个定国候可就尴尬了。
定国候考虑把世子位传给池二郎,那是自家儿子真的不行了以后,那是池二郎能在他定国候的手里完全掌握着的情况,至少在他有生之年二郎那就是一个摆设。
如今不一样了。简直就是失控了。想想圣人对二郎,对侯府的态度,自己到时候都要成摆设了。
定国候也有一大家子人要考虑呢。何况他儿子就是身子不大中用,如今还好好的活着呢不是。
定国候现在就后悔,怎么就让二郎娶了华府的小娘子呢,早知道就给二郎早些定了亲事,也省的现在面对华府那一家子神经病呀。
连一个出嫁的小娘子都护的如此当仁不让,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呀。
定国侯夫人毕竟是个内宅夫人,对于里面的门道看的不远,听到二郎要外任的时候,只是冷着脸解恨:“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看没有侯府在后面护着了,他在外面能折腾出来多大的浪花,早就该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定国候阴着脸,没法跟个无知女人一般见识:“你给我记着,对于二郎去外任的事情,你定然要在弟妹跟前说明白。咱们侯府子嗣稀少,经不得折腾。二郎还是在京城里面保险。”
定国候夫人不忿:“侯爷,二郎如此难训,正该让他好生的知道知道厉害才是,依我看就侯爷就该让二郎去那边远,穷困之地好生的受受,不然他就不知道咱们侯府的富贵有多难得。”
定国候脸色阴鸷,神情凝重:“照我说的做。尽量让弟妹把二郎给留在京里。”
定国候不光给夫人下达了这个命令,自己也跟着行动起来了,拽着池家二老爷就是一顿训斥:“胡闹,怎么竟然传出来二郎要去外任,我侯府子嗣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吗,到外面是那么容易的吗,二郎不懂事你当爹的怎么也不想想,竟然由着他们的性子来。实在太不像话了。”
池二老爷又不傻,抿抿嘴:“侯爷知道,兄弟我就是个没本事的,二郎有这个心,我当爹的不能帮一把就算了,怎么还能拦下孩子的心气呢。”
定国候明白了,老二是提前知道的:“糊涂,心气在高,也得一步步走呀,二郎在京里都已经是四品的武官了,还在圣人的眼皮子底下。多少人家盼都盼不来的好差事,侯府为此费了多少的心力,他说走就走,简直就是胡闹,去了外面功泽就是那么好弄出来的吗。”
池二老爷眼皮一耷拉不高兴了。我儿子的官是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换回来的,跟侯府有什么关系,怎么就那么的脸呀。亏这为侯爷说的出口:“二郎的四品差事,那也是二郎去外面自己拼回来的,他愿意丢就丢,兄弟我实在是没脸在孩子面前说这个。您也知道我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二郎虽然不是世子,可好歹祖父也是侯爷,到了二郎这里,不济也是个游击将军的闲差。混吃混喝足以。二郎能有如今的差事,那都是孩子自己凭本事来的。我这个当爹的是没帮过什么忙的。”
定国候满脸通红,老二的意思就是自己这个当大伯的跟没伸过手。说二郎占了侯府的光,人家也不领情,老二也是老侯爷的儿子,游击将军他儿子该得的。定国候被一向软弱的弟弟如此挤兑,怎么能痛快吗:“老二侯府的这点基业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是一荣俱荣的。大朗身子那个样子,三郎四郎就不要在提了,这偌大的侯府还不是要二郎支撑吗,二郎去了外任,做得好还成,有个万一,置咱们侯府于何地,二郎去外任的事情不成。”
池二老爷立刻伸手:‘打住,侯爷,我们二房从来不做此想。二郎有他自己的路要走。退一步说,二郎在外面没有功泽,那也是他自找的,我这个当爹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