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世子的身体又怎么会一日不如一日呢。
想到那些日子过得艰难,都忍不住在心酸一把,现在想来,反倒是世子病重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过得最最舒心。想到闺女,对于这位弟妹的示好,回与了更大的善意。
至于奉恩将军这里,芳姐也让人过来了,不过这里面就全都是面子上的事情了,侯爷需要静养,夫人更是需要静养,所以不敢因为这点小事过来打扰。
剩下的贵妾吗,为了不恶心自己,恶心了池二郎这个侯爷,芳姐就给无视了。
至于对来的这些贺客怎么交代,那都不用芳姐开口的,自然有定国侯府的众位老夫人还是小夫人们代为转达这层意思。
若说当初芳姐把众位贵妾塞到了定国侯府,恶心了定国侯夫人,那么自从他们二房进了定国候府之后,众位贵妾就像当初恶心了定国侯夫人一样恶心了她。这叫现世报。
就没见过这么白目自作多情的女人,不是她多心,实在是这位的眼神,让人想要无视装作看不懂都不成,被暗恋成这样,当真是烦扰。
也不知道奉恩将军还有夫人是看不出来,还是专门为了恶心她们二房,愣是对这位贵妾的行为丝毫不见约束。
想到这个芳姐不要太烦恼,当初怎么就没有弄一包耗子药直接把她给药死呀。你说这不是诚心的恶心自己吗。
池二郎做了定国候最大的变化就是,定国侯府的侯爷,终于不是个虚弦了,虽然还是城门官的差事,不过好歹是实缺。这让定国侯府上下都很激动。
还有就是,堂堂的侯爷当城门官的不多见。升官迫在眉睫。
不是池二郎着急,是朝堂上的大人着急,没法交代呀,人家当世子的时候,当个城门官就罢了,都当了侯爷了还能在当城门官吗,毕竟品级在那里摆着呢。他不合适,也不和规制。
所以才没几日吏部的折子又上来了,御史们的折子也跟着来了,让侯爷当城门官不合适。
他们就成兵马司都要乱套了,上级见了下级,竟然要行礼拜见这成何体统呀。
池二郎也挺尴尬的,封侯了,同僚关系不好处理了。见到上司的时候更是尴尬。
好在池二郎在这位上司跟前露脸的机会不多。两人也都有要避开彼此免得面对尬尴的想法。不然不定让就成兵马司的人多看多少热闹呢。
看着吏部递上来的奏折,圣人对准华尚书:“这是你们吏部的建议。”
华家大老爷郁闷,什么叫做他们吏部的建议呀,跟他没关系的好不好,不过是这件事情要走吏部的手续而已,这话实在不好回答:“下官不敢,按说这件事情下官要回避的,毕竟定国候同下官府上是实在的姻亲关系。而这件事情是就成兵马司提出来的,在吏部也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下官同下属们斟酌之后,斟酌而走上御前的。”
圣人:“九城兵马司,池二郎才回来几日,怎么人缘就好成了这样,同僚之间竟然能够如此鼎力相荐吗。”
吏部尚书华大人,对圣人的说法不太好认同,怕是圣人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没有想到这里面的内情。
圣人:“可是如此。”
总不能让圣人误以为自家侄女婿结党营私吧,这个问题可大可小的,华大人不得已:“臣以为,可能是原来的池大人顶着定国候的名头,在九城兵马司行走怕是不太方便吧。”
圣人抬头,原来的池大人,现在的定国候,原来如此,怕是九城兵马司的人见了这位昔日的同僚还要行礼问候,不太习惯,可不是如此吗,除了让这位定国候升官走人,也没有别的法子回避这些了。倒也是众志成城。
圣人忍不住嗤笑,这也可以,本来还想着让池二郎在历练些时日呢,如今看来到不好在压着了。在守城门真的不太合适了呢。
圣人:“既然如此,那就把定国候的差事提提好了,好在他早些时候就随着九门提督身边行走,多少总算是历练出来点,总不会耽误了差事,可毕竟年轻,一时间倒也不好安置。九门提督年岁以高,早就致仕之意,致仕这提督的位子,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手。这样好了,就让定国候在九门提督的位子上历练历练,九门提督这里吗,年岁大了也能轻省轻省,有精力的时候,还能提携提携后辈。
这话说完了,可也不见圣旨。华家大老爷也不好就这么走了,官员任命需要合了圣人心意,可没有圣旨,光有口谕那也不行呀:“可是让臣下拟旨。”
圣人:“这个旨意吗,可以先放放,反正定国候往日里在就成兵马司也不过是走个过程,只不过是现在把原来的差事放下,专心在九门提督那里做事而已。”
华大老爷了悟了,就是当九门提督还不够格,下旨不好同臣下交代。让自家侄女婿光干活,没有官职。这也算是一种亲近吧。
华家大老爷告退,觉得圣人心思深沉,还有就是自家侄女婿前程一片大好。
圣人同身边的大太监感叹:“这小子的运气好的还是真是有点邪门,凭什么升官的都有,可让同僚因为尴尬极力推荐升官的还真是头一份。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了。”
大太监在边上不敢随便搭话,心说还不是圣人对这位定国候属意吗,不然换成原来的定国候,凭的多少人举荐,你看圣人会不会重用,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