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两护法齐声大叫:“枯路,你妈地死啦,你不帮忙。”
忍不住了,叫起了帮手。
却是只听得阴阴一笑,枯路说:“就来就来,只是于理不合呀,你吃了灵草,人家讨要,我再帮你,那我也不就成了恶人了。”
天,妈地,这是什么逻辑。
双刀舞动间,我脑子没停,迅速地想着这眼前诡异的局面。这枯路,真他妈地小人,说出这话,明显是不想帮忙,而不想帮忙,他到底是图的什么,不是一起来抢地盘么?
哇呀呀地怪叫一片,显然是两护法真的气晕了,妈地,整个事情,倒是最后它俩成了炮灰呀,都作壁上观。最为可气是这枯路,鼓动两护法叛了师傅,却是现在又不帮忙。
我脑中突地一闪,三叶星灵草!对,妈地,怎就把这档子事忘了,这是冲着三叶星灵草呀。我们拼死而斗,而三叶星灵草正是在两护法体内,只要我们斗得两护法,那时三叶星灵草真灵现身,到时,还真说不准这真灵是谁的了。草,真你妈地阴毒呀。
但此时,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然发阵,不能不斗。
予正不出手,是怕了上仙吗?还是三界之事,让他犯难。
双刀鸣叫,我更是逼上前去,不管了,先制了你们这两个家伙再说。其实我此时还有个心思,要从这两个家伙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我要找的是红城,到时再让青山道长从中周旋,要是我们此行,能得到予正的帮助,那么扶摇之事,肯定可以摆平呀。只要扶摇得平,那么南村定是太平,南村太平,当然是工程顺利,工程顺利,我和老钱那就会钱也多,人也多,说不定,那孙子头老总一高兴,还给我俩升官加薪呢。
这是我心中想的美事。呸呸呸,还真的,人看来都还是自私的,说来说去,我和老钱都还不能免俗呀。
刀刀直逼两护法,金光闪处,两护法已然是连气带累,气喘成一片。
突地轰地一声,我只觉刀头一沉,我的鬼阳刀的刀尖,一下划得了当头的一个护法的身子,总算中了一刀,立时鲜血四溅,我迅急跟上,但却是对主一摆,躲了。心中懊恼,怎地不是鬼阴刀划中,妈地,那就不是流点血这么简单了。
已然见血,两护法如疯如魔,更是舞动双掌,催得金光更是密成一片,直逼向我们。
一起妖语惨叫,两个姑娘突地倒下。是被金光刮中,灵力散开。
风尘居此时忙忙地上前,将两个姑娘拉下,莲阵又是自动补齐。
刚才风尘居一直在旁,确实在他看来,还真的帮不上手。唉,我们这么多人,还是灵力不够,怎地就连两个护法也是打之不过。相到此,又是想到三叶星灵草,看来,这倒成了我们这一众人的关键呀,要是以后遇得扶摇,这等的灵力,怕是还没上前,就已然落败了。
风尘居为两个姑娘止了散开的魂灵,总算捡得两条性命。
我双目发红,疯了一般再扑上前,妈地,你又伤了我的朋友,今天老了和你干上了。
哗哗声中,突地,我划开的口子里,冒出汩汩的金光,这不比此时散出的金光,成团成柱,是灵草泄漏吗?
此时,旁的枯路却是比谁都快,竟是一个跃身,一下跳到护法跟前,不知什么时侯,这枯路手中,有了一个小瓶,他将小瓶对了伤口,金光柱直涌入瓶。
也就那么一刹那,金光尽被其收入瓶中。而那护法,却是一声惨叫,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全身慢慢变黑,再无金光闪出。另一护法,身上还是金光四起,见此情景,竟是一声地悲鸣,突地盘身跃起,更是如疯了一般直扑向我的刀。
天,我不是傻子,妈个逼地,老子算看清了,鶪蚌相争,渔翁得利呀,草,你全然不顾人家的死活呀,还是你一伴来的,被你那狗屁的抢占地盘的理论骗来的,此时,你的真实目的照然若揭,你是想抢灵草呀。
另一护法不要命地扑来,这架势,是自杀的节奏呀,我突地一收,双刀直朝了地上砍去,腾起一片灰沙。
我大叫:“你傻呀,还不救同伴。”
这时这一护法才看到,因了没有灵草护体,躺在地上的护法,身形已然慢慢在变黑。这一看,不打紧,把这一护法惊得脸变身摇,突地一下扑到这躺在地上的护法身上,连声地惨叫。
突又是怒目圆睁,看了枯路,厉声说:“小人,小人,悔听你言!”
事情竟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我的天,这真的还应了句老话,真的叫“人生如戏呀”!
此时躺在地上的护法身形已然黑了半边,这护法惨叫骇人。
而再看枯路,却是捧得小瓶,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听到这护法骂他小人,只是抬了下眼皮说:“我是小人,你是大人,好吧,你这大人,为何要先当小人吞得灵草呀,我又没吞灵草,人家自然要找你要了。”
突地明白,这个无赖,说这么多,还是心里忌惮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予正,所以,似乎句句都在为自己开脱。
此时,一直没做声的予正,一个飘身向前,双掌翻动,立时道道白光弥起,直入躺在地上的护法之身,护法咿呀一声,意是止了黑色,突地,慢慢地变白,刹那间,整个人坐了起来。另一护法,喜极而泣。
这转得太快了,看得我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