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里走,心里越发毛,这个鬼地方,道不道,仙不仙的,答应的事情,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如果这老家伙真的要起来,我如何办。
谷深花密,枝繁叶簇,间有娇语声声,疑入万花丛中。眼前的声景却是与心中的不安形成两个鲜明的对比,这老掌主,痛快地答应我来,此时当真索要我的灵血,罢了罢了,现在,恐是真的难两全了。
走到后面,却又是一更宽敞的所在,看来,这老掌主这些年把这里营建得很成样子。
老掌主边走边说:“你觉得怎么样呀,与你们这些口口声声正灵不离口的人所想还是有差别吧。”
此时老掌主这句话,倒是让我心里还是有点尴尬的,说实话,在我们映像中,这老家伙,怕不是天天把杀人当乐事呀,哪还有闲功夫营建得这处所在,而摆在面前的事实却是,这老家伙不仅是把这建得很好,而且,还刻意地营造了一个没有杀伐,没有毒谋算计的世外桃园,看来,认识一个人,还真得从不同的面来看。
而其时,更大的喧哗声起,一群的女人,比之刚才年纪稍大,但也是花容月色,正在里面嬉戏不停。真个怪了,妈地,老子这是不是走进了传说中的女儿国呀,怎地这么多漂亮的女人,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老掌主轻笑着说:“无他,这也是一些散乱的阴灵,我收了,大家在一起作个伴,原先的阴灵不是散去很多吗,大多成灵的,都是转灵成了血蝙蝠,所以,剩下这些,还算没有染得世俗之气,也算给她们一个好的所在吧。”
这老家伙此番说出的话,竟是如拉家常一般,全然没有既将让我将灵血全献前的紧张。
到得内室,老掌主指着一间明亮宽敞的房间对我说:“你就在这间休息吧,还满意吗?这算我这里最好的了。”
这下子,我诧异了,我这将死之人,还对我这么客气。而突地想到,自从进了这山谷之地,这老掌主可是一个字都没提灵血之事。
我眨着眼,紧握着双刀,嗫喃着说不出话来。
老掌主轻轻地在我双刀上按了一按,说:“这么紧张作啥,你初次来,算是我的客人吧,怎地如此紧张。”
我拼命地笑笑,放下按着刀的手,说:“没事没事,只是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很习惯罢了。”
老掌主说:“多住些日子,那就习惯了。”
我草,天,这是什么话,不是立马就要我的血吗。怎地现在倒是像招待客人一样,要我多住些日子,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
但一想到灵血之事,我心里还是没有主意,既然你这假正经,老子索性也就不客气了,也算了经得些世面的,那么多九死一生的事都过了,死则死尔,怕个球,心下放宽,我哈哈一笑,一个揖道:“那就多谢老掌主了。”
老掌主手一挥,“不谢不谢,早点休息吧,今日也是累了。”
我点头答应,进屋安歇下来。
其实说真的,人就怕起什么牵挂,我不怕死,也算是经得这许多,但因了心中牵挂,所以做事想问题,都是多了些顾虑。现在心一下一松,倒是头脑也清晰了许多,最坏不过头点地,怕个啥,而照眼前的情况来看,事情还没到那步田地,只要有回旋的余地,老子就有法,我李心的研究生,可不是白读的。
想到这,头枕双刀,索性来个彻底的体息,怕你妈个球呀。
心下一宽,妈地,倒还真的无事。也别说,这老家伙,把这地主营建得真的是太好了,温度怡人,花香阵阵,窗明几净,幽雅可人,想来,我和老钱以前做工程,尽钻的山沟子,哪有这般的享受,这南村工程开工后,又是异象不断,还真的没过几天安生日子。这地方,我仔细想来,妈地,也就是到海南去对账,那个好喝二两的家伙,招待我住过准五星的酒店,有过这般的雅致,但那毕竟是人工的,而这是天然的,比之那,这里怕是更胜一筹。
呸呸呸!我心中连着呸了自个几口,都这步田地了,还他妈地胡思乱想。但又莞尔,正如人死前都要好吃好喝一通再上路一样,老子就把这当最后的享受给受了,也不枉人世一趟。
心中胡思乱想,身体一松,也是疲劳袭来,迷迷糊糊。
正自迷糊间,突地,闻得异香阵阵。一下警觉,该不会是象以前一样,下了迷香吧。
但紧跟着,却是听得隐隐的娇语声。我轻轻睁开眼,一团的白纱弥在眼前,是刚才那一群的姑娘中的三个,竟是走进了我的房间来,围在我床前,掩着嘴,吃吃地隐笑。
我惊得一下坐了起来,当头的一个姑娘轻轻地竖起手指,那是要我别出声。我哪敢出大声呀,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这些姑娘进来,我不知道要做啥,还敢大叫呀,我真的不要命啦。
当头的姑娘轻轻地一笑说:“知道你就睡不着,进来看看你,你这人真的有趣呀。”
话邪得很,我心里给自己提着醒,千万别着了什么道儿。
我轻说:“姑娘们还没休息呀,不知有何见教。”
“你来了,我们哪睡得着呀”,当头的姑娘竟是一片的娇声,“真是酸呢,不能好好说话吗。”
三个姑娘又是一片的吃吃的笑声。
又怪又邪,妈地,这套路,倒像是以前随老钱进得浴池时的那般套路呀。
看这三个姑娘,竟是轻纱掩胸,奇峰突起,腰肢翠然,娇语软情。轻纱下露着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