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着急,而血蝙蝠的厉吼声压在我心头,更是让我心慌不已。
冷迟此时,突地双掌狂涌,竟是红雾团密集地打向我,而我双刀,不能停,腥味更浓。
不对,妈地,当心又着了道儿。草英当初,就是让我们自杀自,老掌主当初,也是让我们自杀自,现在,又是同样的局,妈地,只要我砍杀得血雾团,那么腥味就越大,这样自然唤得血蝙蝠群的戾气就越大,我越拼命,那就是越快速地给自个树敌呀。这个年轻人,妈地,怎地心地这么细密阴毒呀。
硬生生地退回,我拼命地拖刀大地,莲花步助得和一下躲开血雾团。
冷迟见我突地后退,嘴角竟是露出一个冷笑,“你还真的聪明得很,倒是可惜了,在我们那,你至少是个上仙呀。”
我冷笑间,连接退个不停,好在双刀护体,暂无大碍,而血雾团跟进间,只闻腥味扑鼻,我不砍,腥味不再弥出,血蝙蝠群一下安静。
“你我緾斗,我不想伤得于你,不如我们作个交易如何?”突地,冷迟一下收手,红雾团瞬间退回,众姑娘们一片的惊呼。我这才看到,刚才众姑娘们娇语声急,原来是一片的大灵力让她们摇摇晃晃,刚才血蝙蝠本来是弥在姑娘们的头顶,此时齐齐地挡在姑娘们的外面,还真的有点小感动,这戾气之物,在关键时刻,还真的能护主成身,这不简单。此时灵力突收,姑娘们身形陡地一松,故而一片娇声。
“与你交易,你太过诡异,我怕被你骗得死无全尸!”我大声说。其实我这说的也是实话,只是说得重了些,我此时,只想拼命激得这家伙,要激出这家伙的底细,我才能按病下药呀。
“各为其事,天道使然,你若不成,我之不允,到时是别人看笑话,于你我都无益,死緾烂打,有何实在的意义可言?”冷迟竟是说出一番话来,我一听,妈地,似有予正的味儿,都是这般地将一些小道理,用了装逼的语言说出来,让你捉摸不定,最后稀里糊涂地着了他的道儿,老子才不上你的当。
“你的道,我的道,道道不同,我走你的,我走我的,两下里干净,如何?”我快快地说。你不是说你是正面的仙人吗,妈地,老子此时就装傻充愣到底了,看你如何。
“哈哈哈哈”,冷迟连声狂笑,血雾团颤个不停。
我突地大叫:“你全身充满血腥,你信不信我双刀之灵,我们鱼死网破算了。”
我突地举起刀来,这是激将法,我其实真的想法是,老了告诉你,你也别把我看扁了,我也不是一无是处,老子知道你外面裹的是一层血腥之物,虽不知其端详,但我的鬼阳刀与鬼阴刀,却是克戾之厉物,我奈何不了你,但我能杀得你裹身之物,所以,你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双刀呼呼上前,果然,冷迟一个翻掌,灵力突涌,姑娘们和血蝙蝠群一片惊叫,我也是连连后退。我心中也是一惊,这下小试,知道刚才冷迟没有发全力还不是瞎话,此时这一掌之力比之刚才,竟是强了十倍,刚才至少我还能扑向前,现在只能是逼退后。
“你死我死有什么意义,你执迷不悟,定要争斗,刚才我说要商议,我其实是有个两全之法,你听还是不听。”冷迟此时声音发冷。我知道差不多了,再不能激了,妈地,真激起来,我还真的杀之不赢呀。
我收了刀,说:“你说来听听。”
“这些姑娘们和血蝙蝠都是你的敌人,我带得这些离开,你也离开,两下相散,不再纠缠,这本来一直就是这样,凭空出来这么多,都是你搞起来的,有什么意义,我此番放得你走,还能让你免受灵血出体之难,算是救了你,两下划算,你硬是要争斗不止,我不知道是你脑子傻还是你人迷糊呀,世上本无事,傻子自拢之。”冷迟说。
草,倒是被这家伙连说带激抢白了一顿。说起来,这家伙虽是口中之语实在难听,但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有一点,我承认,是有点私心,我从一开始随了老掌主进谷,就拼着命地寻找机会乱搅局,说白了,还是想把这局搅乱,当然能让我免得当初说是要给老掌主灵血的应允,没想到,一下被冷迟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还说是“世上本无事,傻子自拢之”,我知道,他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本来就没我什么事,我搅成一团,也就是这个目的罢了。
我脑中快速地转动着,冷迟说得确实有道理,我得想个万全的话来应答,本来依这逻辑,人应是一口答应的,这些姑娘还有老掌主以及血蝙蝠,确实就是我的敌人,和我无关,我走我的,关我屁事。但看这情形,这冷迟却是与我们以后之事还似有关联,我如一口答应,到时出了事,还真的是我现在埋下的祸根呀。
正自思想间,却是那边一片的异想,一个阴沉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