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度5,降下来了。”小恬读着体温计显示的度数。
“原来是多少?”
“39度2。”
“可能退烧药开始发挥作用了,看来情况没我们想的这么复杂。不过你到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还得再观察观察,我这里有砗磲佩珠一串,你且戴于手腕,可作辟邪之用。”
“谢谢叔叔,这个要多……”小恬刚想问严叔念珠要多少钱,可立刻感觉不妥,不再说话。
“拿去吧!姑娘,叔也没帮你多大忙,我这里虽然也是诊所,可是只有一些治疗筋骨的偏方药品,你回去后到晚上再输一小瓶消炎药看看。”
辞别严叔的时候我对他说:“叔,关于我的事你跟敏姨别告诉我妈,我不想让她担心。”
严叔听了之后对我说:“放心吧!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不好对别人说,告诉叔,叔会尽力帮你。”我透过严叔厚厚的镜片看着他的双眼,虽然我已经二十多岁,但是在他慈爱的注视下,瞬间获得了一个“孩子”的身份,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我赶紧吸了吸鼻子,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跟大猛子她们一起离开了严叔的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