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磊在省城的日子很是惬意,每天不是修炼,就是教授周蕊玄功,要不就握着酒葫芦,醉醺醺地在大街小巷乱窜,体验人生百态,锤炼神魂。
这天,林磊刚返回住所,老刘提着一只皮箱急匆匆走了进来,盯着林磊沉声说道:“出事了。”
林磊吓了一跳,还以为朱洪被人灭口了呢,可转念一想,自己的神识一直隐隐约约锁定朱洪,他还在看守所好好待着呢,不禁疑惑地看向老刘。
老刘苦笑着说道:“隐退多年的谢老,谢老为李老说话了。”
林磊来到省城,也隐隐听说过谢老。谢老当年差一点就进入了国家的最高权力中心,后来响应国家‘干部年轻化’的号召,为了给年轻人让路,主动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回到省城养老。
谢老为人和善,很是提携年轻人,现阶段很多职能部门的领导,都曾经是谢老当年的老部下,或者受过谢老的恩惠。
谢老自从退下来后,足不出户,每天在家不是种种菜养养花,就是打打太极拳看看书,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发表自己的观点。现在却破天荒为李老说话了,不由得老刘他们不胆战心惊。
“你找我做什么?”林磊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斜眼看了老刘一眼,撇撇嘴说道,“这是你们职责范围内的事情,难不成你想让我把谢老给杀了?”
老刘骇得差点蹦起来,张皇四顾,继而上前一步,抓着林磊的胳膊,满脸惶恐,恨不得捂住林磊的嘴:“小祖宗,你可不要胡说。谢老这些退休老干部可是咱们国家的珍贵财富,恨不得他们个个能长命百岁,我怎么会让你去杀害他呢?你可不要乱说。”
“呵呵”林磊呵呵笑道,“我逗你玩呢。像谢老这样为国家和民族的发展出了大力的人,我可不敢伤害他们。我还想多活几天呢。”心里还有一些话没说出来:不但我不敢去伤害他们,任何一个修士,都不敢去伤害他们。
谢老这些人,一生正直,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忘我工作,为国家和民族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可以说,他们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国家和人民。他们的身上自有一股浩然正气。这股浩然正气使得鬼神和修士退避三舍,不敢去伤害他们,否则,将会给自己带来很重的恶业。与自己修行不利,严重者将会召来天谴。
老刘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你可真吓死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林磊也不再开玩笑,盯着老刘正色说道,
“谢老虽然上了年纪,但眼不花耳不聋,思维还很是敏捷,也很通情达理。我们自信能劝说他老人家支持我们的工作。问题是他老人家的小儿子不学好,与峨眉通玄子的弟子张为斌来往甚密。张为斌与李氏家族有交易。谢老为李老张目,我们估计很可能就是谢老的小儿子搞的鬼。”老刘目光坚定地说道。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呢?”提起张为斌,林磊就斗志昂然。
“明天你去见见谢老,打消他为李老张目的念头。”老刘说着递给林磊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必要时,可便宜行事。”又看着林磊讪讪说道:“我与老李都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手,我俩估计连谢老家的门都进不去就被人灭口了。”
“行”林磊点头答应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老刘,“为什么非得明天呢?我现在就没事呀。现在就去拜访谢老吧。事情早解决早安心。”说着,神识一动,把那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从圆球空间取出来,在老刘面前晃了晃:“你的那把枪就不需要了。给我这把枪补充些子弹就行了。”
老刘也不强求,弯下腰打开携带的皮箱,在皮箱里翻腾了一阵,起身递给林磊五个弹夹:“就这些了,用完了再与我要。”
林磊收起弹夹,与老刘一起走出住所,只见门外停着一辆越野车,越野车旁边站着一个很精瘦的年轻人。
原来老刘都计划好了呀。林磊心里微微不爽,总有被人算计的感觉。
老刘递给林磊一个红本本:“这是你的工作证。事情完结后还给我。”林磊接过来一看,上面有自己的照片,还有清晰的中纪委钢印。赌气地说道:“我总得有点报酬吧?这个红本本以后就归我了。”说完,转身坐进了车里。
老刘苦笑着冲着越野车挥挥手。越野车启动后,慢慢向远处驰去。
林磊坐在车里暗暗沉思:与老刘他们恰恰相反,张为斌之流,自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自己没与高级官员打过交道,见过的最大官员也就是正处级的老刘与李处长,但这两人整天与自己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谢老退休以前是国家的高级官员,自己该如何与谢老交谈呢?能不能使谢老改变以前的观点呢?毕竟谢老久历官场,意志坚定。每一句话在出口前都要深思熟虑的,话语一旦说出来,就轻易不会更改。
林磊越想越不对,发觉谢老才是自己此行最大的难关。有心给老刘打电话求救,但想想自己刚才在老刘面前嚣张的样子,又抹不下脸来。正懊恼间,霍然醒觉,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事大违道家的无为之旨,身上顿时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正思虑间,越野车就到了谢老的住所,是郊区一个独家小院,如果不是大门前站岗的两名军人,这里与普通的农家没有任何区别。
林磊下了车,迈步向院门走去,行走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