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的几天syle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带我来到不远处的低洼地,那里的确种了一点点稻谷,这个地方其实我路过很多次,但从没发现这里居然还有着稻谷。
他告诉我这里的自然环境要么非常燥热要么极其潮湿,这些是很难存活的,他喜欢大米所以一直精心栽培,每年只会出那一点点可供食用,我吃的那些就是。
大米对于我们这种南方人的含义不言而喻,我们几乎是一日三餐少不了白米饭,我不明白syle是怎么到这个岛上,来的时候还带着稻谷?这很难自圆其说。
而每当我想探究他的过去时他总是默不出声,问得多了他干脆就直接走了不去理会我。我除了知道他有个失踪的爷爷外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我身体里的好奇因子最近一直活跃地跳动着。
理智告诉我syle一定是瞒着我什么,而预感告诉我他的藏身之处或许有着什么秘密。
我依旧不动声色的和他相处着,也许是有了自己的打算,和他说话时总是非常小心,就希望能听出什么蛛丝马迹,而当你怀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竖起防备。
说话时也会有所保留,syle有着野生动物般的敏感度,我想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变化,开始也不怎么会找我说话,甚至平时没事时都不会久留。我一直在找寻机会,奈何苦苦等不到。
后来我又几天没看见他,我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在这个岛中消失,这次我准备朝着一个方向走不拐弯,试图直线穿越整个岛屿。
我靠着藤蔓躲避密集的灌木,游过湍急的河流,始终不改变自己的行进的方位。天刚亮我就出发,一直行走了一天。现在我的身体素质相较之前好了很多,不再柔弱不堪,经过这些日子持续的锻炼让我能够很快的在丛林间穿梭,虽然我的速度和syle还不能相提并论。
在我面前出现一座山,这让我十分头疼,灌木和河流还可以轻易避开,而山体的阻碍拦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我已经走了一天依然一无所获,如果现在调头回去,下次不见得还能坚持这么久。
或许我只要翻越这座山就可以有所发现,这样想着我就开始盘算着爬上去。
这座山虽不高但非常陡峭,山体几乎成90度树藤丛生。我找了一根相对结实的树藤捆绑在腰间当做安全带就准备徒手攀岩了。
我并没有攀岩的经验,之前都是syle带着我翻山越岭,唯一一次是刚到这个岛上试图爬下洞口却滑跌入泥沼,那次以后我对攀岩着实有着不小的阴影。
我回想着之前syle和我说过的乍看之下,攀岩像是以力量在岩壁上移动,但事实上平衡往往比力量更为重要。如果掌握如何省力那么攀爬的效率将会大大提高。
当然最重要的是在高空中不能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否则很容易影响选择的着力点从而发生意外。
我调整好呼吸就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