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办一所学校,所涉及到的各种审批手续,是很繁琐的。
而我,还指望在段时间内,就把三绝门,以及三绝门的架子搭起来,也让我这个门主早一日拜托光杆司令。
可是,只要审批不过去,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不合法的。
往小了说,私自办学,那是行骗、误人子弟。往大了说,非法集会也不过分。
在法治社会,一切都要以法为主,万事都要在规矩里来。
因此关于审批上,我就是身不由己了。
想了想后,我答应了余胜男。
余胜男很高兴,她说就在我家楼下等我。
我毫不奇怪她能找到我家,虽然她从来没有来过,不过既然她有一个能调动军队的哥哥,又有那么一个好像很厉害的爷爷,那么想要查到我家的地址,简直就是一件轻松的小事了。
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余胜男。
余胜男果然就站在我家楼下,正在那里焦急地徘徊着。
见我走了出来,余胜男连忙朝我奔来,紧张地说:“老板,你一定要帮我呀!”
我点点头:“一定!”
从前帮余胜男,是因为我饭店里人太少,她要是走了,就忙不过来了。
而现在我帮她一来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来就是因为我也需要她家老爷子的帮忙。
别管她家那个老爷子找我什么事吧,反正是他找我的,我再说出我的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而且如果她家老爷子真是极有权利的人,那么对于困扰我的这种小事,完全就是打个招呼的事。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我要办的事,不违反、不违规,但没有后台,没有人脉,种种事物办下来,拖也拖死我了。
我说:“你家老爷子找我,会是什么事呢?该不会是让我和你结婚吧?”
余胜男瞪我一眼,又是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我也不清楚,老爷子怎么突然想起找你了。”
我想多半是和余胜男有关。
毕竟上次余胜男当着她哥哥的面,说出了那样的话,她哥哥把那话告诉她家老爷子,她家老爷子再来找我说道说道。
或许是看我这个人怎么样,配不配得上她家的孙女?
呵呵……
要真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我瞟了一眼余胜男那可以跑马的飞机场,摇了摇头。
小区外,已经有了一辆车在等我。
瞟了一眼那车,我心中想到了一些什么。
那车并不是什么豪车,但车牌嘛……却是个黑牌车。
至于黑牌车是什么车,想必有点常识的,都会知道的。
我和余胜男上了车,也不管待会会发生些什么,我就那样安稳地坐在了车后座上。
开车的是个壮硕魁梧的中年人,在我们上了车后,中年人一声不发,汽车平稳地开上了马路。
方向,却是城外。
半个小事后,汽车停在一座建筑物前。
这建筑物看不到全貌,因为被四周高大的围墙,以及那扇冷酷的大门给完全包围住了。
汽车停在大门前,司机按了几下喇叭,很快,大门缓缓打开。
我注意到,刚才的喇叭声并不是随便按的,而是一种有规律,有节奏的声音,应该是一种密码吧。
大门开启后,汽车便没有停留,直接开进了大院里。
透过车窗,我注意到,大门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手持步枪的卫兵,再往里,还有一道哨卡。
经过哨卡时,有人打开车门,与中年司机互相敬了个军礼,朝里面看了两眼,并拿着一种类似于探测仪一样的东西,在这个车上,晃来晃去。
车内,余胜男冲我摊了摊手,似乎很无奈地说:“从小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都要被人检查,你说我有什么理由不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我冲她笑笑,不过这里的安全系数这么高,保卫系统似乎很强大。
这更让我疑惑,余胜男的爷爷,究竟是什么人?
经过这一道哨卡后,汽车就长驱直入了,一直开到了最高大的一个建筑物门前。
“到了。”余胜男说。
我和余胜男下了车,然后余胜男指着眼前这座仿佛古堡一样的四层建筑说:“这就是我的家。”
随后,余胜男又靠近我,嘴巴贴在我的耳朵旁,小声说:“这里很安全的,顶楼上甚至还布置了一套防空导弹呢。”
防空导弹?似乎很高级啊!
哼哼,以后我的钱再多一些,我也在山上搞这么个建筑,我也要弄几套放空导弹玩玩!
开车的中年人为我们拉开大门,我和余胜男一起走了进去。整个过程,那个中年人一个字都没有说,似乎就像一个木头一样。
进去后,我发现这里的样子还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本以为这里应该是那种贵气十足,或者完全冷冰冰的死板大宅,却没想到这里的布局,不仅华丽,还很温馨。
进了一楼大厅,四周空荡荡的,黝黑的大理石地面,在日光灯下,闪着黝黑的光泽。
大厅之中,还立着四根粗壮的柱子。
这四根柱子,看似是支撑整个大厅的,但一眼看去,却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每根柱子之上,都雕刻着条条盘龙,直达顶端,乍一看就有一种王者的风范。
在大厅的两侧,分别有两条通向上面的楼梯,两条楼梯都是半盘旋着,通向上一层。
余胜男指着左侧说:“这边是爷爷的地方,另一边是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