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在那一刹那,她还没来得及呼喊出声音。心脏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潮笼罩,就算能强忍着不动,牙床却也忍不住吱吱作响。这寒冷太过奇异,让苏蔻直接昏死过去十多分钟,之后才缓缓的苏醒过来。
“你为什么要偷袭我们?”兰德修有些好奇的看着苏蔻。在末世逃难中,他见过不少女人,大多都面黄肌瘦、表情麻木。她们或多或少都会因为男人乒而吃得极少、要获赛多的剩余价值,多数女人都变成了不少男人的禁脔,其他人容哥想要任意揩她们的油更是时常有发生。
而这个女人?
兰修德习惯性的摸着右手上的那个手环,手环被他摩挲得又黄又亮,看起来有着妖孽的光芒。他想。。。对面绑着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太健康了,健康得不正常。连肤色都是小麦色调的。
苏蔻,一脸的不削一顾:“我偷袭你们?明明就是你们偷袭我。两个大男人搞偷袭,还算是英雄好汉么?”
“那是你。。。”路安易从来就不是嘴巴上会被占便宜的人,正欲迎头痛击苏蔻,却被兰修德拉住,摆了摆手:“大可不必,这人看起来有古怪。”
“那你说对她怎么办?”路安易在某些方面全权交给兰修德负责,而自己负责的全是中二少年的部分。
“就这样吧。”
“你是哪里人。”兰德修知道自己应该问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什么问题,不外乎“你是谁,做什么,到哪儿去”而不是飞来一笔的“你是哪儿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问,到底还有哪里的鱼米之乡能把末世后的人养得这么水水灵灵。
“南城人。”苏蔻回答得老老实实,但在背后,她的手正轻轻巧巧的翻飞。时刻准备着解开兰修德绑着她的绳索,虽然兰德修打得是标准的水手结,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苏蔻背着手缓缓的从随身空间里提溜出谈元凯千嘱咐万交代的俄式手枪,正准备发枪。
“你们就受死吧。”苏蔻非常高兴于自己解决了战斗,她的枪法虽然不是百发百中,但是对付这两个男人,应该是完全足够了。
可惜兰修德早有准备,反手向着苏蔻袭来。眼看着苏蔻又要被他定住,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想到自己心脏又要遭受一次冻到心扉的痛击,眼前一黑。眼看——
忽然,“哐当”一声。整个海水化工厂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这还真配合苏蔻的想象。于是每个人现在只能听到海浪汹涌的声音以及不经意听听不出节奏的划水声。
只有丧尸缓慢移动中的脚步声,而没有一点光亮。机警的苏蔻挣脱掉兰修德的围剿,轻松的从背包里取出了夜视镜戴上。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瞅见了自己的亲密爱人兼战友——谈元凯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就像一个战神。
“搞定了?”苏蔻用唇语问谈元凯。又见谈元凯身上处处都是猩红色的血点子,想起赫尔说那儿有三处丧尸在拼命。拉住谈元凯躲在管线的后面,紧张兮兮的看了又看道:“有没有受伤?”
谈元凯将机械手臂上的血痕擦拭干净,用另一只手护住苏蔻,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汗湿的额头:“当然没有,你看我什么时候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