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风/流,处处留情,白浅默念这话,可惜,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留?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白浅毕竟受了重伤,被海水侵蚀之时又吸入太多的海水,再加上之前已经跟留情打过一架,时间虽然不长也被一招制住,但却废了她很大的力气,在加上她的手臂此刻已废,更是有心无力。
她眼眸微闪,抓住时机射出自己的蚕丝,红衣女子避开不过,生生被她缠住了脖颈。
纤细的蚕丝很快便将她的脖颈勒出血迹,女子无法靠近半分,也退后不得,只得生生承受,嗜血的眼睛紧紧瞪着她,仿似只要白浅放开,她立马就会喝她的血吃了她的肉一般。
“这么恨我。”白浅喘着粗气,步伐有些混乱藩。
“说,为什么这么恨我?”她唯一好的左手轻轻扯着蚕丝,红衣女子知道,只要她一动,她立马就可以丧命,眼里,终于流露出些许害怕来。
人都是怕死的,她也不列外。
“因为座上待你不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女子微微垂头,似乎是承受不住白浅的蚕丝,她像是已经缓不过气来了。
白浅未曾注意到的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方才交手时,她分明已经感觉到白浅力不从心,所以,在低头的瞬间又猛地抬头,一只手缠绕住蚕丝,以防止将脖颈拉坏,之后,直接飞身而起,一脚毫不留情的对准白浅的胸口踢去。
白浅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吐出血来,她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手上的蚕丝并未放开,鲜红的血液沿着蚕丝快速流动,在沿红衣女子缠住蚕丝的手上滴落,分不清,到底是白浅的,还是红衣女子的。
本是无色透明的蚕丝,生生被染成了大红色。竟是那般妖艳。
得到喘息的机会,红衣女子试图用另外一只手将脖颈上的蚕丝解开或者是劈开,但是,根本没用。
蚕丝的坚韧程度超过她的想象,随即,她抬头,看着白浅的目光变得尤为狠辣。
白浅想,就这双眼睛,面具下的脸肯定已经格外扭曲了,只可惜,她看不见。
事实上,女子现在紧紧握住她蚕丝的另一头,两人难分上下,但是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输。
不行,必须想办法彻底控制住她才行。
可惜,此刻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白浅只能祈祷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继续下去。
屋子内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血迹,看上去有些骇人,那些看似非常名贵的摆设也被两人在争斗中砸碎了许多,白浅眼睛一眯,终于想到办法。
在接下来的打斗中,两人不分伯仲,白浅在打动中用衣袖扫起碎片握在手中,只等找到时机就给对方致命一击。
却在这时候,她体内的力气突然消散,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她试了几下,竟然没有一点力气能够支撑她站起来,红衣女子显然看出白浅的不对劲儿,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她使力,终是如愿将白浅的手里的蚕丝挣开,白浅来不及反应,其实也是没力气反应,便被红衣女子捏住脖颈,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
“白浅,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吸引住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狠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匕首,说话的时候依旧在白浅面上打转,似乎,只要她轻轻一挑,白浅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便会毁于一旦。
“告诉我,他们爱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脸?”白浅忍不住想,是要有多恨,才能露出这么浓重的仇恨呢?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本来懒得理会,但是却不自觉的出声。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都围着你打转?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白浅自认为较为低调,除了君颜,她并未主动跟任何无关紧要的男人搭讪,单独相处过,更别说招惹,她怕麻烦,所有麻烦的事情她都会主动避开。
而且,据她所知,除了君颜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之外,并没有人对她说过喜欢或者爱。
当然,除了刚才那位叫做留情的不知道什么座的座上。
他没说过,但是话语总的暧昧她听得出来。难不成,红衣女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嫉妒?
“不懂?”红衣女子噬笑,“也是,像你这种只会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怎么会懂。”
白浅的不回应让她的挑衅和威胁变得枯燥起来。
她看得出来,白浅并不担心毁了容貌。
“做为女人,你居然不在乎你的美貌?”她不解的开口,虽是疑问的口气,事实上却已经确定了。
方才她在门外听到白浅和座上的对话了,座上废
了她的手的时候,她说。“一只手而已。”她对这话无比震惊,却也暗自钦佩,她也终于明白,这或许就是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但是,钦佩是一回事,这不改变心底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更不能消除她对白浅那么多年的恨,她真的,恨不得她去死。
心里的恨一旦涌现便难以熄灭,红衣女子捏住白浅的脖颈,将她提起之后在重重的抛出去,白浅心里烦躁,却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娇嫩的背脊率先落地,白浅被狼狈的丢在地上,这一下,分明比之前的还要重上很多。
她闭眼,疼痛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