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运坐在轮椅上,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到虞松远将他的双手捆起,他才问道,“你是来杀我的吗?求你快杀了我,这种rì子,我他妈的早过够了!”
虞松远轻轻给了他一个耳光,“小兔崽子,我是来救你的。你只是个人渣,杀你脏了我的手!”
“那你想干吗?”
“人渣,再说一遍,老子是在救你!”说完,将莫家运放到轮椅上捆结实,又盖上一层厚毛毯,一直推到三楼,并堵上嘴。
回到四楼,他从狗的脖颈抽出刀,擦了擦插回腿上。夏薇正在收拾细软,虞松远说,“我得走了,你儿子我已经弄到三楼,你直接从电梯推下去就行。别忘了给你那个小王蛋儿子,拿上几件衣服,要不会冻死他的。”
“小弟……”
他刚要跳上窗户,夏薇竟然一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并嘤嘤地哭了起来。
“小弟,我就几句话。莫万英的特保队有三十多人,领头的叫边二虎,是个滚刀肉(苏北方言,死缠烂打型流氓无赖)。莫万英的贴身保镖、魔窟里的保镖,都有枪,你一定要小心。”
夏微的话,与虞松远几天的观察一致。怪不得ō yā在全国开始严打,这几年的治安形势,确实异乎寻常的严峻。
夏微接着说,“姐不到十七岁让莫万英搞大肚子,这十几年就象一场恶meng,只有这几天,才觉得有盼头,才觉得被当作人。今后,姐整完容后,会漂漂亮亮地去找你,给你当一辈子仆人,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虞松远看看腕上的潜水表,听她这样说,心里格顿一下,感到很不舒服。但他还是转过身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并鼓励她说:
“姐,你我素不相识,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救你。我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图你报答。你要好好活下去,你才三十多岁,先去整容,然后好好找个好人家嫁了,还有好几十年好光yī。我真得走了,再见!”
说完,他挣脱她的怀抱,推开窗子,悄然锁进黑暗之中。
望着窗外漆黑漆黑的夜空,夏薇关上窗户,趴在床上,呜呜地哭泣起来。
从莫愁园出来,虞松远一路疾行,终于在规定时间前,来到莫氏庄园门前约一公里的树林里。庄园门前的大路,正穿林而过,直通市区。
这里已近郊区,庄园四周都是这样的大片大片的树林环饶。虞松远看了一下夜光表,夜里十二点三十,好险。每天夜里十二点四十,都会从庄园内准时开出一辆面包车,多数时候车上就是司机一人。
他将树林内一棵早已经准备好的粗大的枯木搬到路上,然后静静地在路旁的大树后面。很快,面包车极其准时地开来了,到圆木前车辆停下,司机骂骂咧咧地下车,走到圆木前将木头搬开。他回到身来,只见一个高个男青年站在面前,yī暗的路灯下,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司机手一抖,就将ǐ用甩棍抽到手上,嘴里大骂道:“木头是你放的?莫氏庄园的车你也敢劫,你他妈的找死!”说着,就狠狠一棍砸将下来。
虞松远灵巧躲过,侧身用脚后跟,狠狠踢在司机的小腹上。司机甩棍出手,双手立即抱着肚子,蜷缩成了一团,躺在地上疼得不停哀嚎、呕吐。
虞松远将他捆了起来,堵上嘴。然后脱下他的衣服,自己穿上,正合身。司机惊恐地看着他,虞松远说:“你不用怕,委屈你在这里睡几个小时。”说着,将司机拖到树林里面,捆到一棵大树上。
到车上一检查,没有乘客,仅有司机一人。路太窄,他将车倒出树林,然后调头开了回去。这里离庄园大门有一公里远,一个行人没有,一辆车都没有碰到。到庄园大门时,横杆自动抬了起来,门口的四个保安都向车辆行礼。
虞松远象那个司机一样,叼着烟卷行礼,然后饶过花坛、喷水池,穿过一片观赏林,直接将车开到a座别墅前,停在平时的固定车位。
别墅门前,一个保镖在门前四处走动着。见车子又开回来了,不解地望着,但人并没有走过来查看。虞松远拉开驾驶室的门,叼着烟从驾驶室内跳下,向保镖走去。
光线明亮,保镖很快觉得不对,伸手就要掏枪,但是晚了。虞松远已经甩出潜水刀,正中脖颈。咔嚓一声,保镖颈椎瞬间被切断。
虞松远冲上两步,将软绵绵的尸体接住,并拖到树丛后边。从他的腰上果然搜出一把仿五四式手枪,口袋里竟然还有一个备用弹匣。
别墅内静悄悄的,透过玻璃门,只有保姆的房内透出灯光。看来夏薇并未报信,或者她的报ǐ信号,没有引起别墅内的人足够重视。
在训练营讲述人类生理和心理课时,年轻美貌的女教官陶虹一段“著名”的话,曾让九名队员议论了几天,以至年轻的队员们,再看到美丽ì感的陶虹时,很多人会不自觉地脸红。
陶虹说:“女人征服男人,ì感自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能征服男人的胃。男人征服女人,除了权力、地位和物质诱惑,最重要、最根本的环节,是直接插入式交合。一个正常的女人,对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哪怕是屈辱ì的强iā,都会在潜意识里产生隐隐的眷念……”
刚才,刚离开莫愁园时,虞松远就深深的后怕了。
他只看到夏薇被伤害之深,只看到她和她儿子的可怜之处,只看到夏薇对老魔头的深仇大恨。他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们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