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吓了一跳,“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嗯……你上次没给我小费。”雨儿吱唔着说。
虞松远心头暗喜,松了一口气。看看左右没人,赶紧给了她十元。没想到她看都没看,就又推了回来,趴在他耳朵上说,“跟你说着玩的,晚上我去找你。”
虞松远刚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故意吓唬她道,“我和同伴两人住一间房,你千万别去找我。”
“切,两人有什么怕的。要不,你要害怕就到我那吧。离这不远,我姐们天亮前不会回去的。”雨儿抱着他的胳膊,悄声说。
整整两个小时,两人被两个女舞者看得死死的,脱身不得。又跳了一支曲子后,林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虞松远说,“明天还有事,我们真得撤了。”
说着,虞松远将小费强行给了她们,两人起身,向楼下走去。到了四楼,那个叫雨儿的姑娘,竟然真的鬼鬼祟祟地跟了下来。另一个女孩,也悄悄地跟在后面。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头也没回,直接进了4室,紧紧地锁上门。
很快,门上便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两人不加理会,换上夜行衣,从后窗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六七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别动队被关在地下魔窟内,有点憋不住了。
宋兆坤看看腕上的表已经夜里十点,便对顾枫说,“我要出去一下,别让老东西知道。”别动队的头是宋兆坤,人家可是“党主席”。顾枫只是行动首领,即管军事的首领,自然管不了“主席”。
受过专业训练的顾枫,尽管觉得此时出去,风险太大。但是,他阻止不了宋兆坤,只能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宋兆坤从地下二层通过密道,悄悄进入地下一层。
没想到,莫万英的书房开着门,正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看着一本订在一起的厚杂志。说起来让人无法相信,莫万英最喜欢的杂志竟然是《解放军文艺》,最喜欢看的是战争。他曾说过,看这些,就会想起父亲金戈铁马的光辉岁月。
“老板,我出去探探风声。”宋兆坤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说。
莫万英放下书本,抬起头看着他,“憋不住了吧,七天了,你们能呆住,象个干大事的人,还不错。出去看看也行,但要注意安全,不要走大门,不要开车。金瓯公安对庄园的监视,并没有撤掉。”
宋兆坤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出魔窟,来到别墅内。见小玉没有在厅内,便快速向二楼的书房走去。莫万英的大书房兼卧室内,临窗的桌子上,莫万英的秘书肖雨婵,正在埋头静心地。
真是个好学的姑娘,到底是大学生,每次见她,都在用功读书。
宋兆坤站在书房门前,看着肖雨婵柔美的侧影,心都要醉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大三学生,才岁。老板可是花了万的大价码,才费尽心机收来的。据说为了得到她,老板不惜设圈套让她的父母背上贩毒重罪,而被政府处决。
他就这么站在门前默默看了约有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下楼。这个女人,不象老板的另一个情人小玉那么放荡。虽然也是风骚蚀骨,但却风骚得冰清玉洁,让人不敢冒犯。有时,偷偷看她一眼,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哟,宋老板,你到楼上干吗?老板不是在地下书房吗?”宋兆坤想着心事,刚悄悄下楼,保姆小玉就迎着他问道。
“刚才脑子想事,忘了。”宋兆坤看着小玉精致的脸庞,恭恭敬敬地说着,手不自然地在小玉的胸前掏了一把。小玉并未躲藏,更没有恼。这个女人在老板心目中没有肖雨婵的地位,她经常会被作为礼物,奖励老板身边立下大功的人。
宋兆坤走出别墅,向庄园后面的桔林里走去。庄园后面,原是一片空地。后来莫万英便命将其全部种植上桔树,现在林子已经成形,每年收获颇丰。宋兆坤顺着植物阴影,悄悄走进桔园,来到围墙之下,一跃而上,翻过围墙,便消失在黑暗的密林中。
虞松远和林涛一来到庄园边,就感觉今天很热闹。至少有两三拨人马,在监视庄园。他能肯定,在庄园出口处和庄园右侧的密林里,肯定是金瓯公安的监视点。而有一拨人马,行踪诡秘,来历不明。
他们没有进入庄园米之内,而是在旁边的山坡上,爬上大树,建立了监视点。几组监视点都很专业,整整两个小时,大家都呆在树上一动不动。
夜里二点,一个黑影顺着庄园内的灌木,慢慢向庄园围墙潜去。到了围墙边,只见他一跃而上,翻过围墙,倏忽一下锁进密林,悄然而去。过了约有两分钟,庄园后面的树林内,一个黑影从树梢一下滑了下去。
虞松远敲了一长一短两下耳麦,然后也悄声滑下,快速跟踪着黑影。林涛在虞松远前面的一棵大树上,他先滑下来,走在虞松远前面约五十米处。
郭峰在庄园后面的林子内建立了监视点,已经连续监视了三天,他决心从庄园找到别动队的蛛丝马迹。白天,他就隐入头陀寺。晚上就从山上直接下来,监视庄园里的一举一动。
他与头陀寺住持道明禅师交情匪浅,他们的交情,缘于一桩金铜佛像被盗案。
自元代开始,我国佛像制作主流风格,由汉式转为藏式。明代永乐、宣德两朝,宫廷藏式金铜佛像制作,进入高峰期。这些佛像,全身由精铜铸成,外鎏黄金,工艺精湛,气势恢宏。其姿态比汉式佛像,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