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小队列队。虞松远说。“我们可说好了。参加训练。你们就是战士。就得吃苦耐劳。谁敢撒娇放赖。一律军法从事。”
科隆林场的雨林资源。是贴着长山山脉的一个狭长区域。从营区至采伐点有二十几公里。按照刘国栋的训练计划。途中要进行丛林奔袭、丛林渗透、丛林伪装、野战生存、山地机动及捕歼等战斗训练。虞松远还格外增加了丛林射击、手雷攻击等内容。增加趣味性。
他们沒有顺着运输通道。而是进入雨林。开始艰苦的训练。梅雪等四人到底是山地民族的后代。背着三十多公斤重的背包。第一时间更新a。训练和值勤却一丝不苟。绝不给他们添麻烦。三天后。等小队傍晚到了采伐点时。她们几乎都要累瘫了。
采伐点的基地在一个林间平地内。建有十几座简易竹楼。中间的队部是个大竹楼。白天只有四名女工在做后勤。见到四位公主和女婿们到來。赶紧腾出一座竹楼给他们住。采伐队基地的引水工程。也是刘国栋的手笔。竹筒管道四通达。将高山泉水直接引到各座竹楼上。
大家痛痛快快地洗了澡。等他们收拾干净了。工人们也下工了。虞松远也见到了黎红中尉和采伐队长龙林·冯。
这个军事顾问。是一个脸膛乌黑、身高约一米七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骑着一头大象。穿着安南军队的绿色军装。背着一支步枪。腰上插着手枪。大象的身上。则驼着两只他打的野味。野猪和一只狒狒。
龙林则是一个威武、彪悍的大个子青年。脸色铁青。目光阴鸷。让人不寒而栗。他和黎红共同坐在同一只大象之上。跳下大象后。身高约有一米七以上。在澜沧男人中是高个子。他是部族大首领龙吉的亲弟弟哩。这让虞松远不解。龙吉为什么让自己的弟弟來当采伐队长。
见到梅雪四人。工人们都來施礼。黎红中尉也恭恭敬敬相见。并与虞松远等小队成员一见如故。龙林和采伐队副队长是苦萨方·卡姆占。也一齐与梅雪等公主相见。梅雪见到龙林时。却表现出一丝鄙视或紧张。刻意紧紧搂着虞松远的胳膊。
虞松远对龙林沒注意什么。倒是对黎红颇感有趣。这家伙虽然肤色黝黑。但下巴线条很柔和。说话声音娘声娘气。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晚餐是烤野味。喝芭蕉酒。黎红对虞松远等人很警惕。饮酒时不时询问他们的來历。梅雪见状。便骄傲地讲述了自己“男人”在欧洲留学。以及在法国外籍兵团服役的“光荣”历史。并不时当众秀着恩爱。虞松远也反守为攻。问黎红为什么呆在采伐点。而不到营区去住。
黎红用娘娘腔拖着调说道。“虞劖先生你是贵族。根本不懂我们平民的生活。龙傣部族是安南人民的友好部族、好朋友。我被派到龙傣部族。就是福利。在营区无事可干。干脆來打猎。”
虞劖是虞松远的化名。黎红自豪地说着自己的战绩。已经打了几十张野猪、狒狒、豺狗、狐狸等兽皮。工人们打的野味。皮毛也归他。他家是土伦市郊区的农民。第一时间更新这些皮毛拿回家。可是一大笔财富啊。
黎红的腔调。让虞松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梅雪乘人不注意。趴在他耳边揭开谜底。原來。黎红原在侵柬安南军队服役。在一次战斗中。一块弹皮从他裆下穿过。将他所有的男人特征。齐根斩断。到龙傣部族來当“顾问”。对他來说。也是一种福利。
“龙大哥说过。黎红小便时都和女人一样。必须蹲着。”席间。梅雪趴在虞松远耳边悄悄说道。见虞松远一付怪异的表情。她又肯定地点点头。“真的。不骗你。”
虞松远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姐夫对小姨子说这个。你也不脸红。”
“少见多怪。这有什么。”梅雪捏着粉拳擂了他一下。
公开的打情骂俏。引起黎红的注意。“虞劖先生和小公主有什么好笑的事。说來也让我们一乐。”
当天晚上。风很大。气温很低。竹楼外涛声阵阵。小队人则轮流例行值班。
澜沧龙傣部族对夫妻性生活从來不避讳。工人们累了一天躺下就睡着了。但四名女工都是工人家属。几座竹楼内少不得要“吱吱哑哑”响上一大阵。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才会慢慢安静下來。
小队居住的简易竹楼内。搭起了四座帐蓬。其实也是四座蚊帐。刘国栋和苏贡、林柱民和梅氏各一座。苏贡和梅氏似乎是故意要把气氛弄得香艳一些。他们的表演。竹楼惨被蹂躏。“吱哑”作响。让旁听的梅雪和苏吉备受摧残。
其实。这效果正是虞松远要求的。做戏做全套。不能给安南顾问留下疑问。
在丛林训练的几天。宿营时都是虞松远和林涛一个帐蓬。梅雪和苏吉一个帐蓬。值勤时则是男女搭配。一对一对各负责两个小时。第一天晚上轮到林涛和苏吉值勤时是后半夜。狒狒的叫声。营地四周不时有豺狗转來转去。吓得苏吉钻进林涛怀里。眼睛都不敢睁。
情浓之时。苏吉主动送上热吻。林涛怀里抱着美貌绝伦的小苏吉。不禁热血沸腾。他悲哀地地在内心哀叹。再这么下去。自己可就要一点点失控了。但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誓言。想起了在虞家村时自己受的“教育”。想到了部队的处分。咬着牙控制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
老子是堂堂的尖刀。女人这一关。迟早要过。老大能做到。我林涛也能做到。就他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