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船工们过去深受兵匪之苦。此刻见他们撞到枪口上。都在静待激战时刻的到來。
兄弟小队队员、龙吉、灵玉、郑书文、四位公主。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在第二条大船上。也就是龙吉船队的指挥船上。虞松远命令道。“命令所有船工。不准躲藏在甲板下舱室中。必须全部掩藏在沙包后面。龙大哥你与他们交涉一下。注意随时隐蔽。”
危急时刻。身为大首领的龙吉毫不畏惧。他向全船队下达完命令。然后高高地站在大船头。朗声喝道:“这是我龙吉的船队。请问是哪路好汉。请近前说话。”
“砰。”
又是一声枪响。岸边一人才从壕沟内走出來。一直走到水边。用暹罗语高声喊叫道:“龙老大。你不太讲究。前一段时间。我一个连的弟兄被你灭了。这个帐你打算怎么算。”
虞松远和林涛趴在甲板上。用单筒望远镜向前面航道上的小船和岸边阵地仔细观察着。一个船工趴在他们身边。同声给他们翻译着。小水果也惊醒了。眨眼朦胧地。很惊慌地拉着她妈妈灵玉的手。钻进大舱内。和四个公主挤在一起。
灵玉低声安慰着小水果。同时也是安慰着四个公主。“小果不害怕。大家也都不要紧张。有五个勇敢无敌的小叔叔、小姑姑在。土匪一会就会被消灭的。。”
郑书文也卧倒在甲板上的掩体后面。这妖女满脸杀气。严阵以待。
“回去。你胳膊上还有伤。”林涛叱道。
“切。轻伤。不碍事了。不影响作战。”她手里端着双筒望远镜。仔细观察了起來。“虞队长。岸边有炮阵地。前方的火箭手。开战后必须第一时间击毙他们。”
“明白。”
龙吉正在回答岸上人的责难。“这位官长的这话。可能连你自己也不信。这条大河作证。我龙吉是一个不讲究的人吗。是你们的人不懂规矩。上來就用迫击炮轰。他们这是作死。难道我不该把他们灭了吗。”
龙吉大声回应着岸上的军官。通过上次与暹罗散兵和这次与安南陆军的较量。现在他的胆气也是更壮了。
“这么说。龙老大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了。”
“兄弟。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如果这位长官按照规矩來。你行个方便。我可以送上盘缠、军费。我们两不相害。如果你也和他们一样不讲究。那就不要小看了我龙吉。”
这时。“轰”的一声。一发迫击炮弹。在船队前方的水面炸响。激起几米高的水柱。果然有炮阵地。大船靠近ya的沙洲停泊。炮声响起。船下的鳄鱼立即翻腾着。快速潜向深水里。
龙吉依然挺立船头。这里水面约有二百米宽。船离左边说话的人也就二百多米远。虞松远提着步枪。一把将龙吉摁到甲板上的掩体后面。
“龙大哥。不要紧张。再次命令船工和部族战士们全部隐蔽到沙包后面。不准露头。通知各船。不要害怕。我们一开始击。他们的炮弹就炸不准。”
龙吉迅速将命令传达到各船。武装船工们都在沙包掩体后面严阵以待。可普通船工却十分紧张。不少人反i地躲在甲板下的舱室内。
虞松远看一眼前方的小船。正在第二条大船的视野里。便紧急部署。“国栋、柱民负责用迫击炮压制岸上阵地。林涛和我、书文。a装瞄准具。先消灭火箭手和小船上人员。然后压制岸边炮阵地人员。”
“我來压制岸上敌炮步和步兵阵地。不让他们瞄准击。”郑书文主动说。
虞松远和小队三人。都带着疑问看着她。虽然她在东河打狙击打得很漂亮。可那是阵地战。现在要击二三百米远的目标。且只能概略击。完全是靠感觉。。她行吗。
“臭小子们。我和你们一样受过系统训练。别以为情报官员就全是只会搞情报。”
“好。好。你威武。但要随时调整阵位。不允许再负伤。”林涛觉得不可思议。不服气地说。
“你说什么呢。那天晚上。他们发现我是女的。同时几个人从后面悄悄冲上來。我格杀了四五个。两人冲上來把我控制住了……”
刘国栋已经将迫击炮支了起來。林柱民手拿炮弹做好了准备。但刘国栋此时并未找到敌迫击炮阵地位置。
“预备。打。”
虞松远下令的同时。一枪将前方小船上的火箭手打倒。火箭手來不及发。“扑嗵”一声。连人带火箭筒。都掉进大河里。郑书文几乎同时开枪。“砰”“砰”两声。一枪将岸边的机枪手击毙。一枪将正要返回岸上的暹罗军官打倒在岸边。
巫婆果然妖得很。她这一枪故意打在那人的大腿上。暹罗军官趴在岸边。动弹不得了。二百多米远。郑书文这两枪。根本就沒有瞄准。虽然沒有时间调侃。但小队四人都欣喜万分。果然厉害。他们又多了一个真正的帮手。
船上枪一响。小船和岸边的人。步枪子弹都打向大船。雨点一般。叮当作响。子弹击破铁皮。钻入沙袋里的声音。“丝丝”作响。
虞松远和林涛“砰”“砰”“砰”连续击。枪枪着肉。一口气将小船上九个士兵全部放翻。但在他们击的同时。小船上和岸边泼过來一阵更稠密的弹雨。钢铁上“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有些子弹直接穿透钢板。打进船内。船上一片惨叫声。不听命令躲在舱内的十几名船工。不同程度轻伤。
不幸之中的万幸。岸边机枪阵地。已经被郑书文牢牢封锁。始终未能瞄准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