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红枫如火,可也不像二月霜叶红于花,点点的,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红,红的害羞。
月晓一路骑马而来,山道的五月正如给她开放的,山花烂漫。骑在马上一路也不快,更像是牵着马儿走。没过许久那马儿竟然有些吃不消,山道虽然有些陡峭,可也不至于一匹马竟然连人都不如。
月晓只得下马而去,看着马儿没走几步就热汗烧身,香汗淋漓。莫非是有人对马儿做了手脚?看马儿一路就有些癫狂,虽然不严重,可也耽搁行程。还没等自己多想,草丛之中就窜出几个草寇,个个都蒙面,倒也看不出凶神恶煞。月晓反而不那么害怕。
“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月晓锐利的眼睛放到他们身上,突然她绷紧的心一下松了下去。
那蒙面人竟然还不知晓,举刀就道,“看你这小姑娘,一个人去哪里啊?此路可是我开的,你经过这里总要留下点什么吧?”
月晓可不依,那马儿倒吓坏了,竟然站不住脚,一头就倒在草丛之中。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见没,你的马儿都被制.服了,你还不束手就擒?”那个草寇哈哈大笑,那眉宇间皱起的纹路竟然有些熟悉。
“那你们想怎么样?”月晓倒退几步。
“本来我们只想要你的那匹马,结果它就这样倒了,我看我们还是留下你吧,看你这么美白,可以给我好好把玩几次的!”
那个草寇脸上净是淫.笑,看月晓不言,又毫不畏惧,心底到底有些敬佩这个女子。“我看你也是不怕死的女子,如果你跟我上山,我让你做压寨夫人怎么样?”
月晓冷不丁看着这个人,却一手俯下身子看草丛中的马儿,它微微睁开眼睛,嘴巴中包着白沫,鼻子还喘着粗气。草丛中的露水也很特别,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正如同自己身上的一样。
“怎么样?你的马儿可是中了我的癫狂药物,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你还是乖乖跟着我上山,没准儿我就放了你的马儿。”那个草寇的表情虽然看不清,可是足以让月晓想得到他邪恶的嘴脸,和淫.荡的脸。不看也罢,看到的话一定让自己连饭都吃不下。
“你说这是你的癫狂药物?”月晓站起来,手中的药物散发的香味,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你可知道盗用别人的药物,就不怕制药的人留一手对你们也下了药?”
那个几个草寇还没醒过来,月晓已经逼到他们面前。
“此等致动物癫狂的药物,我可不想让别人盗用,所以在别人盗用前我就在药物中加了不少奇特剧毒花香的粉末在里面,若没有我的解药,只怕你们还没上得了我身子,就先死了!”
后边几个草寇一听,还怕揭下面纱求饶?
月晓定睛一看,果真不是清秋国平常打扮的。
那个领头的像是想起什么,低头沉默寡言,一时还心高气傲的样子,瞬间萎的不行不行的。
月晓可不想一下就拆穿他。“我这药物专治那些说话诈骗的人,要是不说实话,死的更快!看你隐瞒的心,血液就循环的越快,心跳就会越快,毒性加剧就越快!”月晓俯身将怀中的药物喂给马儿,没过几秒,那马儿竟然起来,活蹦乱跳,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那几个草寇还不低头求饶?
“我看啊,偷学别人的东西,或者偷盗别人的东西,不要只学着别人的表面的东西!”月晓再上前,一手揭开那个人的面纱,“慕容少主,你就快当父亲的人了,还如此放肆?”
慕容霆雲热汗直冒,这个女子连连将自己打败,可是自己一大克星啊!但又不得不估量自己确实不如她,她的才学定然不在自己之下。若不早点将其揽在怀中,迟早成为别人的人!
“我素闻月晓姑娘精通药理,所以考考你而已!”慕容霆雲一抹笑意,可一点抵不上月晓一丝锐利的眼睛。
在他是看来,她的笑意自是倾国倾城,她的邪恶表情,可要比她笑意恶上百倍。
“说吧。引我来为何事?”
月晓大概也猜得出七八分了。从三皇子谈及慕容霆雲,又送金牌,又让自己出宫,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那慕容霆雲和婉清秋的事情,当然伤了月晓。慕容霆雲有事,又怎好上前开口问月晓?幸得三皇子知书达理,收好人心,做事的却是月晓。
在月晓看来,心事多么的累。尤其是看到慕容霆雲这个大淫.棍,心头当然是不自在了。
慕容霆雲道,“婉清秋就快要临产,一时在这里我找不到可靠的人接生,所以……”
月晓鄙视的眼睛还不立刻印在他身上?帮着接生一个自己讨厌,再加上名义上的情敌吧。换做今天,又有谁愿意?
慕容霆雲还未说罢,就停了下来。他自是知道想必一定要接受月晓一番洗礼才行,活着一番诟骂才同意。
可良久,月晓压根儿就不当这是一回事儿。再想想三皇子所言,婉清秋要自己打掉孩子,此刻慕容霆雲却要自己接生孩子。难道慕容霆雲还不知这件事儿?
如此浑水还是不要涉足好,月晓可不愿意再次插入这些永久的未解之谜当中。
“我月晓可不是随便就替别人做事的,我看你还是找别人!”说罢,牵着马儿就要走。
那慕容霆雲也是知道她的脾气,倔强的脾气,加上完美气质,确实是少见的。
慕容霆雲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喜欢看桃花,我的院中可是中了不少桃花,眼下正是盛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