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丸没过一会儿就全身炽热,想必是药效的作用。(.)
那翻开小七的手的力气也大的无比。
没想到小七竟然微笑着挣扎开来。
自己脱去外衣,又轻轻解开纱衣。那雪白的大腿印在眼前。
圭牙耳那满口口水不知流了多少,本男人的本质的欲.望,一触即发。
……
“这是什么?”没过许久,圭牙耳已经发现她肋间的匕首。
那可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杀人!”
小七的微笑突然收起,却丝毫不因为事情败露而惊吓。
“杀我?”
“不是!杀一个再也躲不掉的人!”小七直言。
“再也逃不掉的人?那便是何人?”
小七整理好衣服,“杀圭逸夫的父亲。”
圭牙耳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就葬在花河旁!”
“是死了!而且还葬在花河边!可是……”小七那绷紧的脸蛋更像一根绷紧的弦。“可是他儿子还没死!还没死!”
“他儿子没死,和杀他有关?”圭牙耳惊得毛骨悚然,男人那仅剩的欲.望,一消而散。
“族训中有言:杀坟墓中的人,他的亲人断断也不可久活!圭逸夫这般折磨我。你不愿帮忙也好!”
圭牙耳张皇失措,预先的过程像在脑海中放过,还没等他想完。小七的刀已经驾到脖子上。
不过是自己的脖子,“我只道你是二族叔,却不是我丈夫!圭逸夫一日不死,我更是不得嫁给你。与其这样,我宁可立刻死在你*上,好让你空抱美人!”
圭牙耳知自己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女人,怎可让她就死去?立刻夺下她手中的刀,穿上衣服就出去。小七自然提上一壶酒跟着出去。
黑乎乎的花河本来就因为河水迟缓不定,常常疑是鬼魅在叫,又加上刚刚有人葬下,怎的不怕?微微的烛火在寒风中摇摆不定,真是恐怖至极。
圭牙耳拿上工具,立刻抛开,没过多久算是挖到棺材,这时也累得差不多!
这时,杂草边却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少年,更是圭逸夫。
亲眼看到心爱的人带着杀父仇人杀自己父亲。怎么不心痛?他双手插地,更像是掐出两人脖子,那么爽快。
“喝杯酒吧!暖暖身子!”小七亲自揭开棺木,脸上甚是开心。
就在圭牙耳正要开口说话时。两岸却是举火四起,旁边树林中也追出数人。圭牙耳自知上当。再要奔走,哪里还走的动?酒中早已下好了毒。
月晓先先出来,将几个锯镰草封住他的穴位,只是不能动弹。
慕容霆雲满怀神伤走到圭逸夫之父棺前,拜祭后,才检查起来。
“慕容公子能否给出答复?”族长眼睛深邃。
慕容霆雲低声道,“事情便是两个凶手!一个便是这位淫.魔,一位便是草丛中的圭逸夫。”圭逸夫知道被察觉,只得出来。目光宛若两条饿狼,恨不得在圭牙耳身上咬上!更心痛的竟然是小七。
慕容霆雲深深叹口气,“这是一个凄美,凄美的爱情。凄美的他们太小,承受的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