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哥,不要离开我..."温静姝高烧之下,嘴里来来回回说着胡话。
由于高烧脱水脱得厉害,温静姝本来红润富有光泽的嘴唇,此刻起满了干皮,看着干毛失糙的,惹人心疼。
姬美琳亲自用棉棒蘸了蘸水,一点点给女儿润着嘴唇,她看着床上皱着眉头,一直说胡话的女儿,心里对周厉轩又爱又恨: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静姝怎么样了?”温汉辰带着一身酒气推门急匆匆地走进来。
“哟,你还知道有个女儿啊?”姬美琳正一腔怒火没处可撒呢。
“看过医生没有?”温汉辰早已习惯了她的阴阳怪气,所以也没有生气。
“你还关心女儿的死活啊?我以为你心里只有你那些狐媚子呢!”姬美琳火气一上来,说出来的话就充满了火药味儿。
“你!不可理喻!”温汉辰刚刚走进床头,还没来得及摸一下女儿的额头,就被妻子这句话气的重新站直了腰板,作势要出去。
姬美琳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分外刺目,伸出食指,指着温汉辰:“你走,你走,走了就别回来!”
温汉辰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一上一下的,他沉着脸阴沉的说道:“你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王八蛋!”姬美琳看到温汉辰头也不回的拉门出去,她跟着跑上去几步,恶狠狠地在后面骂了一句。
等那个人一走,姬美琳只觉得浑身软的像一滩泥,她无声地流下了眼泪,对于这个男人,她已经极度的失望,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的缘故,说不定两个人早就分道扬镳了。
"水...水..."被聒噪的烦躁不安的温静姝,眼睛闭着嚷嚷着要喝水。
姬美琳赶紧把床头晾着的半温子水递送到了她嘴边,温静姝喝了两口又安定地睡了过去。
姬美琳放下杯子,用手摸着女儿的头发,只觉得鼻头发酸,静姝,你一定要争口气,否则...
"嫂子,我哥他又发酒疯了?"正在姬美琳痛苦不堪的时刻,温伯伦闪了进来,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姬美琳根本就发觉不了。
"你怎么敢上来啊?"姬美琳一听是温伯伦来了,她着急的站起来,压低声音问他。
“我刚才跟着他进来的,在楼下听到你们俩争吵了,又见他气呼呼地走掉了,怕你有什么闪失,就,就想着上来看看你。”温伯伦一边说,一边趁机拉住了姬美琳的手。
“小伦,谢谢你。”女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内心是最脆弱的,也是最自卑的时刻。
方才,让温汉辰那么一闹,姬美琳只觉得自己生活无望,看什么都无趣,灰暗的心情让她一再的在心里贬低自己,全然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和野心。
"嫂子,你别生气,我哥他就那副样子,为他的破烂事气坏身体太不值当了,再说,女人一生气就不好看了。"温伯伦手里攥着姬美琳的手一直不松,让姬美琳左右为难。
她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叔伯小叔子的意思?看到比自己年轻四五岁的小男人,一脸色眯眯的拉着自己的手摩挲不放,其实她心里也是春意盎然、心神动荡的,由于和那个死狗一直僵持着,这几年她几乎都是在独守空房,早已食髓知味的她,哪里守得住清净和寂寞?
她回头望了望睡梦中的女儿,期期艾艾地低语道:“别...让孩子看到,不好。”
“静姝没事吧?”温伯伦看到风韵犹存的小嫂子,脸色绯红,神情有异,熟知男女之事的他,心里会意,就假情假意的瞅了一眼熟睡中的侄女,装作关切的问了一声。
女人通常在两种情况下会丧失思考的能力,一种是愤怒,一种是情迷,而姬美琳眼下就属于后者,她的手被小叔子握在手心里来回摩挲着,早已情迷意乱,身子已经瘫软了一半,哪里会分清楚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比自己丈夫强一百倍,泪雾瞬间迷失了她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
“嫂子”温伯伦再也忍不住了,他手上一用劲,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佳人软玉扑怀,多年的夙愿即将实现。
“嗯~~”姬美琳此刻软软蠕蠕的声音听在温伯伦耳朵,犹如战场上吹响的冲锋号,让他失去了理智,再也顾不得其他。
他扣住小嫂子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恩~~唔~~”姬美琳嘤咛了一声,倒在了小叔子的怀中。
两人当着孩子的面居然行了违背人伦的事情,如果让外人知晓,又是一桩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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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温静姝并不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她第二天醒来,看到母亲无精打采的守在她的床头,还以为是因为她才这么累的,心中愧疚难耐。
“妈,你是不是一夜没合眼啊,赶紧去睡吧,我好多了。”温静姝体贴地起身抵住母亲的额头。
“呃~~”姬美琳不敢看女儿清亮的双眼,她躲闪着,应了一声。
“你看,我真好多了,你快去睡啦~~~~”温静姝从床上下来,推着母亲一直推向门口。
“好啦,别推了,我现在就去睡,你要是饿了,阿姨做的要早餐,你多少吃点,以后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昨天你可把妈妈给吓死了。”温静姝嗔怪了一句。
“知道了妈。”温静姝把门关上之后,沮丧地坐回床上,昨晚上一直做噩梦,总是梦到周厉轩离她越来越远,她使劲儿地去追,他若隐若现,总也让她抓不住,自己的心一直不安,空落落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