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妈妈没好气的用纸吹了吹鼻涕,吹得生响却不接他的话,觉得他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若爸爸也不管她,手掌交叠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小妮子一早就给我们下好套等着我们和纪家了。”
若妈妈瞪眼,小妮子自然不可能是说纪梁,“你是,说闺女?”
怎么可能?
知道她不信,若爸爸细细给她分析从他们一开始接触纪家到现在的两家亲密,在加着他们不过是旁敲侧击的试探姑娘对纪梁有没有意思,而已就惹来纪家那么大的动静,说她从中没推波也是助澜了。
若妈妈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被吓得不轻,任谁看着自家乖乖的闺女一直还和小时候奶宝宝一样爱撒娇爱粘人突然这么一听都会吓得不轻。
若爸爸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家闺女这是像神,十六七岁的年纪,他在高管位置不少年,见过的年轻有为多了去了,可真要把他们放到自己姑娘面前,怕是也能翻翻手就能折腾得人家够呛。
气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如此不学好,更多的,是自豪。
可惜了,这小东西不是个男孩子,不然以后又怕是名动一方。
若妈妈看他摇头,不高兴的用手里的纸去拍他的手臂,“怎么,觉得没把小若给生成个男孩子?”
关注的点已经歪了。
若爸爸好笑的点点头,“是呀,她要是个男孩子怕是谁都要避其锋芒。”
若妈妈瞪他一眼,“十六年前这想法倒是不晚。”
他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女孩子有女孩子的好,父母只盼她往后生活安稳如意,真要谁都避其锋芒树敌太多绝不是父母希望的成名之路。
缓下神来,若妈妈依旧为女儿心惊也骄傲,摇了摇头,“我多和她说别做傻事,其他的任着她吧。”气不过的又拍了一下若爸爸,“这性子和你没差,一样倔。”
这话不能反驳,若爸爸摸摸自己的大肚子乐呵呵的点头,“纪家也就纪梁一个独苗,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往后真要是不好相与的家庭我们和她都得费心周旋,纪家这么多年过来,不相干没好心帮衬着的亲戚也早不来往了。”
叹了口气,若爸爸都不知道怎么和自家媳妇说,“小妮子这手段也不知道哪里学的,这次是和我们两家能做到这样已经很是聪明得顶了,但是往后她的岁月还长,不能总是由着性子,我做父亲的不能和闺女上纲上线,你多和她说说。”
若妈妈做了多年的家庭主妇,思想什么的绝对跟不上若爸爸,可到底是多少岁月过来的人,这些经验来自于无法从别处复制的时光之中,见若爸爸面有疲惫,也不好再说什么,细细答应下来反过来宽慰他姑娘有自己的主意是好的,哪怕她现在不懂往后真和纪梁以为着多少事要自己来做,但她现在能想到这么多已经很好了。
也就只能这样了。
清若也算是故意让两边大人通通气,毕竟纪梁情况特殊,她往后是可以养着他两个人衣食无忧还顺带照扶好两家老人,但到底是若爸爸若妈妈从小捧在手心里的真心,怎么都要让他们放心,老来的岁月安详没有担忧思虑。
这是第一次,她不急,时间还长,一点一点来,要让两家父母彼此码好信任的垒对老人和纪梁才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