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从门外进来,二丫看到他便道:“你去把大爷爷、二爷爷、青木、明浩、明娟,还有太姥姥他们一家都叫过来吃饭。..”
文越先跟大、奶奶;二、奶奶问好,之后再回答他娘:“好!我先去把东西放下!”
二婶看着快步走进房屋的文越笑着跟侄媳妇开玩笑:“人家都是举人老爷了,还被你当丫鬟使唤呢!”
“什么老爷!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昨儿还哭过一场呢!”
在屋里的文越听到他娘的话,愤怒的叫起来:“娘!”
二丫赶紧投降,冲着屋里喊道:“对不起!儿子,娘嘴太快,娘不好!别生气哈!”她一边跟文越喊着话一边冲大伯娘和二婶挤眉弄眼的,大伯娘和二婶又好笑又好奇,文越这都十六七岁算的上大人了,怎么还会哭呢?
文越去水磨坊那里叫了大爷爷、二爷爷,又把在家看书的明浩、青木,还有明娟也叫上。太姥爷、太姥姥他们一家子怎么叫都不愿意,文越就不再坚持,先带着大爷爷他们回来。
他们到家的时候正好虎从刘家庄回来,伯、叔、侄儿之间一直聊到文超从刘家岭回来,可以上菜吃饭了,这才停歇一会儿。
很快就到了双抢那几天最忙的时候,学堂早就放假,青竹和文超没有出去,家里也没有什么事要他们做的,两人就有些着急,想要朝廷能够给他们安排个去处。原本两人都以为这次可能要等很久。谁知刚过双抢没多久,京城就传了信来,他们俩的去处终于安排下来了。文超被安排在离家骑马疾行不过一天路程的一个县里做县令。青竹稍稍比文超远一些,不过,最多也只要三天时间的路程,也是县令一职。
二丫一边帮着给文超、青竹收拾东西,一边兴奋的跟虎聊着:“你我们自己没找人,会不会是阿静爹帮的忙?她爹好像就是在吏部吧!”
虎摇摇头,回道:“不是的!是太子亲自关照的。并且让他们直接去上任,任官文牒会有人给他们送过去。弟妹他爹;他是忙过⌒√⌒√⌒√⌒√,m.↗.,不过被人压下来了。他当时还以为他的上级有人要为难俩个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太子亲自安排。”
这样就的通了,二丫头,没再什么。听虎。当时太子胳膊上中了一箭。虽然伤势不重,但是侍卫却已经死伤大半,要不是虎带人去了,太子不得就得把命交代在那里,事后人家再一把火烧成灰,谁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算是被虎救了命的太子,因此对他们家的两个孩子特殊照顾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离得近,时间上又特别宽裕。二丫便决定先和文超几个送青竹去任上,把青竹安排好了。再送文超。
送青竹去上任,大伯大伯娘当然要跟着,没想到临要走的时候,二叔也要一起过去看看。连人带东西,又是浩浩荡荡的一队伍。
大伯娘或许是因为坐马车走过很多的远地,已经习惯了马车的晃悠。坐了一天的马车,她的气色仍旧很好,一也不像受不住颠簸的老人。
二丫笑着对搂着文凡亲热的大伯娘道:“感觉您这一天坐下来,一都不累似得。”
大伯娘笑道:“这车子越晃得厉害,我越睡得香,车子一停下我就得醒。也是那年去京城的时候,练出来的。”大伯娘把文凡递给二丫,叹着气又道:“没想到青竹这么快就要上任,原本我还打算着过了八月就去何家定大日子,今年年前就把何家闺女娶进门,现在这么一来可不好弄。”
“那有什么不好弄的,就跟龙似得,在任上成亲就是了!”
“那哪有在家方便啊?”
“不方便也只能这样了,我家文超不也得在任上成亲!虽然他离家更近一些,但是不能因为近,就可以请假回家成亲吧?这里又没有婚假这玩意!”
大伯娘听不懂二丫的婚假是什么,但是也没有追着问,她只想着青竹的亲事,大满是要回来亲自操作的,她和老头子倒是不用操心太多。这侄媳妇不一样,文超的亲事她要从头忙到尾,这在外面又处处都不便,可就苦了她了。
经过他们家芦苇荡附近的一条官道时,文越有些兴奋,“哎呀!我们以后来芦苇荡的时候,就可以往前走走去看青竹哥哥了。”
二丫知道大伯、二叔还有大伯娘除了开张的那天去过,之后都没有再去看过他们家的芦苇荡,便问大伯娘:“大伯娘要不要转道过去看看我们家的芦苇荡如今是个什么样的美景?”
大伯娘有些心动,“要不你问问你大伯!”
文越不等他娘话,就伸出脑袋对着外面喊道:“大爷爷!大奶奶问您要不要去芦苇荡看看?”
同在一辆车上的大伯和二叔也在芦苇荡的事,还回来的时候,顺道过去看看。那边在外骑马的虎就跑到他们旁边问他们要不要去芦苇荡看看,耽搁不了多少时间。老兄弟俩没能抵挡住诱惑,一队人马便在前方岔道口转去了芦苇荡。
这进入芦苇荡的道路两旁可是大变样了,两边都新建了很多的房子,越到里面新建的房子越多,比一般的城镇要大很多。水泥路两边寄放马车的大场地与水泥路之间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商铺,商铺的门对着水泥路打开,门口不时的有人进出。原本宽宽的水泥路,现在只留下一辆马车能够通过的空间,两边一溜到底的是卖东西的挑子或是摆在地上的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马车都挺多,倒也井然有序,偶尔有挡了行人或车辆的,那挑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