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羽少和廖承衣正斗酒斗得难解难分,刘廌和俞涞已经吃好,来到了后堂歇息喝茶。俞涞知道刘廌管不得这帮都尉府的手下,索性就不闻不问,躲开这些目中无人的杀手,来到后堂和刘廌谈起了太极星象村的概况。
廖承衣自视酒量甚高,并不把羽少这样的少年公子放在眼里,痛痛快快的和羽少喝了几坛,并运用内力把酒气硬生生的逼出体外,随着汗水流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一张青灰色脸从没变过,酒只是在他身体转了一圈,又都化成了汗水,怎么喝都不会醉。
但是见到羽少和他斗了一晚上的酒,喝下肚的酒和自己相差无几,可也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对手也是个内力高深的人,自己倒是低估了羽少的内功了,更奇怪的是羽少的一身白衣,还是那么干燥清爽,没有一处湿透的地方,也没有想要起身如厕的念头,那酒量可是惊人,几坛酒就两人分喝,羽少还敬了一圈,量应该是比自己多些,自己如果没有发汗,那肚子非撑破不可,可看着羽少还是那么轻松,肚子也没见着饱涨,那些酒去了那里了呢?廖承衣非常不解,这小子有特异功能不成,这倒是不能小觑了,莫非他一抓就制住自己就是特异功能而为。但不管怎样,先拖住羽少再说,对几个下手贴耳的吩咐了几句,重又和羽少对抗起来。
羽少知道廖承衣吩咐手下去找沈冰了,也想结束这场斗酒之战,现在虽然已经夜深,可还没到三更天,只怕沈冰还在俞桐那里,自己不能不前去相救。正想站起喝最后一盅,廖承衣的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压住了羽少的酒碗。说道:“公子不是说要陪我一醉方休吗?现在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好像还没分出胜负吧,来,我敬你一杯。”说完另一只手的酒碗端了起来。
羽少只好再陪廖承衣喝上一会,去拿酒碗时却感到了一股内力,死死的压住羽少的碗,廖承衣也是想探探羽少的内力如何。
俞桐就在旁边的酒桌上,看到廖承衣吩咐手下出门,也知道必定是去找那小姑娘了,自己已经答应了独孤鸿,也承诺过让羽少他们安全出村,看到羽少已经脱不开身,自己也没有理由不陪着都尉府的人,索性就拦住了欲将出门的几个侍卫,说道:“来来来,你们的头领酒还没喝够,你们总不好意思走开吧,我也和你们再来喝几碗。”
在人家的屋里吃饭,总也不好对主人马上翻脸,几个侍卫看着廖承衣,让他拿主意。
廖承衣一边用内力压住羽少的酒碗,一边对着俞桐说道:“几个不成才的手下,酒量有限,俞当家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羽少此时一只手拿着碗口,从桌子底下伸出另一只手,运起高深的内功轻松的拨开廖承衣的筷子,说道:“既然我两在此斗酒,没了观众,这酒喝起来就索然无味了,不如喝完这一碗,大家一起散了吧。”
廖承衣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羽少的内功修为至深,远远的超过了自己,可也发现了羽少喝酒的投机取巧,从桌子底下拿上来的那只手,手掌心犹如捏着一汪水,滴滴答答的落入酒碗中,廖承衣的筷子也好像刚从水中捞起来一样。廖承衣有些惊骇了,这少年竟如此神功,难怪千杯不醉,看到这么多都尉府的人,还有恃无恐的和自己喝酒,难道他真有把握不怕一屋子的都尉府侍卫吗。听到羽少说没了观众想罢酒不喝,也只好叫回自己的手下,待时机再出去。对羽少说道:“公子说的是,是在下考虑不周了,来,再来。”廖承衣继续向羽少敬酒,同时对着其中一个侍卫眨巴了几下,那眼神羽少猜到了,是让他偷偷溜出去。
俞桐也想稳住几个都尉府的人,拼命的和他们喝酒,奈何敬了一圈酒就有些东倒西歪了,可还是强作精神,尽量拖延时间,好让这帮都尉府的人明天再行事。
刘廌和俞涞两个文人已经歇息睡觉了,大堂里满是酒气,羽少时刻注意着都尉府的人,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铁砂,如果有人出了大堂,迫不得已只好先下手了。
廖承衣还是蛮横的和羽少喝着索然无味的酒,两人如此喝酒,跟喝水也没什么区别了,倒是可惜了这一坛坛美酒,都喂了“水塘”。廖承衣看到刘大人已经休息,如果手下没机会出门,也想对羽少发难了。俞桐有些不明就里,并没有想到羽少和廖承衣还有过节,却隐约知道都尉府的人想找的是那小姑娘,他倒是好心,一心想把羽少他们安全送走,就陪着羽少牵制住这帮侍卫。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人,身材魁梧,一脸郁闷,羽少和都尉府的人都不认识,他径直坐到了俞桐的对面,也不鸟一屋子的人,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有着大大咧咧的习气。都尉府的人训练有素,并不想和江湖中人扯上太多的关系。
俞桐上去打招呼道:“贤婿,如此夜深来到我这,不知有何要事。”
羽少和都尉府的人觉得有些奇怪,这么一个和俞桐年纪相仿的人,居然是俞桐的女婿。俞桐见大家的眼睛都看了过来,自是得介绍一下了,特别是在廖承衣面前,可不能得罪了都尉府的人,对着廖承衣说道:“这位是小的女婿,是八卦门的二当家,叫诸葛吾能,有些失礼,还望大人包涵。”
这诸葛吾能看都不看廖承衣一眼,平素也是对官府的人很少来往,也看不上那些侍卫,只是些绣花枕头,手里拿着刀剑也就欺负一下老百姓而已,到了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