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杨先生,您误会了……”杰西卡医生赶紧补充道:“事情是这样的,维多利亚刚才有一段时间十分的危险,不过经过紧急的抢救,现在已经成功的脱离了危险……我表示歉意,是因为这么晚了,将您折腾来……”
“原来是这样!”杨明松了口气,暗怪自己实在是太着急了,不过却安慰杰西卡道:“杰西卡医生,你不必表示什么歉意,维多利亚能脱离危险,和你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话说回来,我还要感谢你才是!”
见杨明没有介意,杰西卡医生才松了口气,道:“现在维多利亚正在输液,大概需要半个小时,我们先到休息室等一会儿。”
“也好。”杨明点了点头:“对了,这里有吃的没?我还真有点儿饿了。”
“有的,医院有餐厅,我去打个电话,让他们单独做一些饭菜送过来。”杰西卡医生连忙说道。
“不必了。”杨明笑道:“有什么剩菜剩饭的,端上来就是了,不必重释做的。”
“好……”杰西卡医生听了柽明的话,点头道:“我这就打电话。
病床上的维多利亚张开了眼睛,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身边的一切。
精密的医疗器械,洁白的房间,还有自己胸前缠着的厚厚的纱布……
这是在哪里?难道是在天堂么?维多利亚这个念头微微一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切的一切,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她现在正在一座医院里面。
维多利亚很疑惑,到底是谁将她送到医院里的?作为一个奴隶拳手,输掉了比赛,倒在了擂台上,不是应该被丢到大海里面喂鱼么?
维多利亚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在波比手下的奴隶拳手不只她一个,还有很多,当他们输掉比赛,被打倒在擂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再利用的价值,不管是否已经死掉,都会被直接的掉在海里或者山崖下面。
这就是他们这群人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维多利亚在劁地的一刹那,也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所以,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还有生还的机会一一一一一一静静的理了理凌乱的思络,维多利亚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与已,而是的的确确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胳膊上的输液管,也证明了这一切。
她,并没有被遗弃,而是被送进了医院,接受了很好的治疗。这让维多利亚那冰冷的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感动来。
但是,仅仅是感动而已,维多利亚并不会觉得波比有什么好,她也不可能将波比当做什么好人。
即使,她康复了之后,依然还是一个奴隶,一个为波比卖命的拳手。
维多利亚微微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自己,有未来么?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她多么渴望自由,哪怕仅仅是一天也好。
不过,这显然是个奢望。维多利亚明白,从埃及人将她卖给波比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一生,就没有了自由。那枚遥控器,可以操纵她的生死。
虽然,很多时候她生不如死,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谁又愿意死呢?
维多利亚收起了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她的内心,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冰冷,只是,这一切都不能表露出来罢了。
即使表露出来,她又能和谁倾诉呢?波比?呵呵,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波比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会和一个奴隶谈心么?
维多利亚只能将自己的所有企盼和奢望寄托在了自己的来世,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她的奢望并不高,不用生活的太好,但是,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上学、工作甚至交一个男朋友……
这一切,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憧憬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可望而不可及。虽然就在身边,但是维多利亚却永远跳不出命运的枷铺。
维多利亚侧了侧身,将自己的头摆在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上,长时间的卧床,让她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恩?这是什么?维多利亚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下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顶的她有些不舒服。
维多利亚连忙用另一个没有输液的手臂向自己的脖子下面摸去,那是一个方形的火柴盒大小的东西……
维多利亚将那个方形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眼前,定睛一看,顿时有些呆住了!这是她体内炸弹的遥控器!
看了一眼上面的编号,真是自己的那一枚!维多利亚对这个东西简直太熟患不过了,他从小就认识这个东西,很多时候,它就在眼前,就在埃及人的手里,但是她却拿不到。
但是此刻,这枚遥控器却摆放在了自己的病床边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波比忘在这里的?维多利亚显然不相信,这会是波比主动放在病床上的。
她太了解波比的性格了,波比是一个冷血的家伙,尤其是对他手下的奴隶,简直就是一种漓视的态度,波比就算是要放弃一个奴隶,也不会让这个奴隶好过的。
要说波比是看在她维多利亚为他征战多年的份儿上,将遥控器还给了她,这维多利亚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因为这件事情对于波比来说,实在是太滑稽了。
或者如果要说,这是波比对她进行试探的,那就更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奴隶的忠诚度并不需要试探,奴隶的忠诚不是来自于他们的内心,而是主人强势的高压让他们无法反抗,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一个底层奴隶的忠心度,简直就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