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美子浑身微微一颤,柳眉也忍不住地皱了起来,再度看了看张旭东,连忙摆手说道:“张先生,这事可不能乱说的。您不要冤枉奴家,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情仇,不知道张先生为什么如此诋毁我?而且,张先生说我是幕后的主谋,可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我没有理由要挑两个家族的矛盾,就算是杀人,也要有个目的才对吧?
张旭东无奈地偏了偏嘴,淡淡地笑道:“酒井小姐,如此炮语连珠的质问,还真把我搞得有些浑身不舒服。首先我要声明,我不会随便去陷害任何,更何况是一个女人。至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酒井小姐心里比我更清楚。再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就问你自己了,我可没有当事人真的的清楚。”
“我还是不明白张先生是什么意思?”酒井美子装出一副无辜并楚楚可怜的模样,说:“张先生,您怎么也是一位大人物,手下也是成千上万的小弟。可我想不到您会做出诬陷他人的事情,没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我?”
武鹤松也轻轻皱起了眉头,对于张旭东的态度和话都非常不爽,要不然刚才宫本武藏来捣乱,他相信这小子此刻正哭向回家的路上,而就是因为宫本武藏的出现,他不得已不把酒井美子叫了出来。
不管酒井美子是不是符合他的心意,但始终是他武鹤松的部下,所以心中不由地已经偏向了酒井美子,而且看张旭东被呛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这让他感觉张旭东就是在胡说八道、混淆视听,肯定没有按好心。
反观宫本太郎,他打心眼里相信张旭东的话,因为这件事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虽然他和张旭东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还不是很愉快,可是他能够感受的到张旭东的绝对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为了自己洗清冤屈。
张旭东冷冷地笑了一声,说:“我希望武鹤老先生搞清楚状况,我今天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接受审问的,这事情我不想太多说什么,如果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反正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应该没错吧?”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而且,希望武鹤老先生不用拿那种眼神打量我,你虽然是武鹤派中身份最高的领导者,但你跟我最多也就是合作,其他的事情我想谁也无法指示谁吧?”
武鹤松皱起了眉头,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族长,除了上面少数的几个老头子之外,很久没有人敢如此和他针锋相对,甚至可以说是给他难堪。
就在他张口想要反驳什么的时候,忽然武鹤流年直接站了起来,立马指着张旭东说:“张先生,你今天不是来做客的吧?我看你是来捣乱的,也枉费我爷爷好心请你来做客,想不到你如此的不识好歹,真是让人无法忍受,哼。”
这话说的,让张旭东呵呵怪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后,他看向了武鹤流年说的:“我想是你在捣乱吧?我是被邀请来做客的,但这不包括帮助你们解决内部矛盾吧?我我还真不想管得这么宽。只是我这个人看不惯别人蒙受冤屈,把我所知道的说出来而已,至于你们信不信,究竟怎么做都和我无关。”顿了顿,说:“不要看着我,这年头说句实话真难。忙你们的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