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酒店大堂,华尔斯从投标会回来,在大堂内进行了一次极其慎重的排兵布阵,增加了不少的守护人员,现如今已经都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前台的人还有服务人员全都惊讶了这次的全面武装,自从华尔斯住了进来,整个长安酒店就陷入了高度预警状态,好似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所有的人也都有性命之忧,但,时间久了,或许,他们已经渐渐的习惯了。
从大厅一直到11楼的华尔斯专属电梯,基本上每层楼都有华尔斯的保镖在两边看守者,跟司徒邵那边相比,这有点大题小做了。
11楼,整条走廊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华尔斯的人,真不知道,这个华尔斯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人,难道美国那边的暴龙帮不需要人手了么?
或许,华尔斯身边是不缺人的,也可以说成是有钱人是不缺人的。
偌大的总统套房内,从猫眼处拿放大镜看过去,什么都看不见,华尔斯隐蔽到让人将猫眼都做了处理,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的人拿着显微镜都看不见里面。
落地窗拉的严严实实,如果不开灯的话,房间里面是一片漆黑。
灰暗的落地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旁边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从侧面看极其的想象,只不过,一个是深蓝色的眼眸,一个是黑色的眼眸,但,脸上的神情,还有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个气场,让人很容易就将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都是愤怒的脸孔,放在茶几上的两杯咖啡热气已经散去,想来是坐了很久了。
“投标案已经结束了,下面你打算怎么办?”司徒华抬头盯着华尔斯,缓缓说道。
“没想到吧,司徒邵身边的秘书都能那么厉害,”华尔斯笑了笑,然后不屑的说道。
“哼,司徒邵身边的秘书一个个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一年上百万的收入,怎能不厉害。”司徒华早就知道,其实,对于雷德的现况,他不能说很了解,但,多少还是了解不少,不像是司徒邵所说的一点也不清楚,这也是司徒华保留的地方,不能够让人将所有的都看透。
一个透明的人,是很难在这个世界上存活很久的,司徒华一直都坚信着这个道理。
“这件事情在我的预料之内,苏晓云出了车祸,在医院,你知道吗?”华尔斯轻笑,然后盯着司徒华,眼神中的阴郁和冷淡,让人浑身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让萧曲桓干的?”司徒华反问道。
华尔斯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他的一颗棋子,不过,萧曲桓用到现在,就好像是那边躺在床上睡着的韩晓影一样,只不过是用到的时候,供自己发泄罢了,其他时间,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从今天开始,萧曲桓对他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司徒华皱眉,想了想,没再问什么,两个人血脉相通,司徒华肯定知道华尔斯心里的想法。
“下面,就等着看戏吧,到时候,趁虚而入,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华尔斯浅浅的笑了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很相信那句话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不管是谁,不管一开始跟你关系如何,怎么要好,怎么笑面虎,到背后,都指不定会怎么对你。
华尔斯也是这样,司徒华也是这样,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
窗外的风刮得呼呼地响着,转眼间已经到了冬天了,偌大的卧室里面,如果不开暖气,真个人都觉得好像是冰透了一样。
苏晓云从医院回到家里,还没有醒过来,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沉沉的躺在床上,好似随时一阵风都会把他吹走。
苏迪枫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妈咪,眼眶通红,且不说哭了没有,就是一晚上没睡,也够让这个还不满十岁的孩子眼眶通红了。
他无比的懂事,没有打电话给外公外婆,不想让他们担心,司徒邵让他睡觉的时候,他就说在床边趴着,要陪着妈咪。
在美国的那段时间,不管是谁生病,他们都是这样陪着对方度过的,对于苏迪枫来说,这并不算是痛苦的,最让他觉得痛苦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妈咪难受。
因为在美国的那段时间,苏迪枫看着苏晓云受过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每次委屈,或者是痛苦的时候,都自己在心里隐忍着,每次看见,苏迪枫也是有其的心疼,其实,这或许也是苏迪枫能够迅速的成长的原因之一。
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很懂事,帮着苏晓云的忙,并且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妈咪好,不管是谁,都不能够欺负他妈咪,谁要是欺负他妈咪,他第一个不同意。
楼下的司徒晴跟冯医生,还有他的专家团队在讨论者苏晓云脑袋中的血块,当然是从医院拿回来的报告,冯医生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那些一个个所谓的专家,脸上的神情也不是很好。
司徒邵整个人都死命的绷紧,生怕一个不小心,身边的人就不见了。
“你没事儿吧,苏晓云没那么严重,你说的好像姓名垂危了一样。”冯医生本来皱着眉头,想要吓唬一下司徒邵,没想到司徒邵会那么紧张。
看来,这次苏晓云是真的抓住了司徒邵的心了,自己就那么随便的皱了下眉,司徒邵能够那么担心,那么严肃。
“什么意思?”司徒邵的神情还是么有放松下来,眉头还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