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广告都打到这里来了!雨柔和猪大眼瞪小眼,忍着笑,雨柔:这一定是天狼这货干的!
猪:严重同意。不过我不觉得他是在打广告,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就在那里。顺便把皇上嘲笑一翻。
雨柔:严重同意。你说我们要真点燃了边上那个信号弹,他们真会送棺材来吗?
猪:勒个去!你白痴啊!当然不能这么配合点!
雨柔和猪交流了一翻便打住了,看他们怎么办吧!
这是通往句迟的必经之路!不进去,总不能在这里呆着。
天佑不失时机地道:“皇上先在此稍后,方才跑马测试并无意外,容臣弟亲自再看一趟。”
“等一等。”皇上心里有些不踏实,便问穆天垂:“大将军有何意见?”
“皇上,前方地势特殊,待臣派侦察兵深入查看。庆王未涉足战场,对于侦察的经验恐不如经过专门训练的侦察兵。”穆天垂道。
穆天睿觉很有道理,便道:“就按照二弟说的办。”
此时,他们早已将雨柔和猪忘在了脑后,雨柔抱着猪同坐一匹马,默默跟在他们的身后。
于是穆天垂派了两名侦察兵进入了落石崖。
穆天瀚摸着胡子笑着说:“说不定是那厮虚张声势。来个空城计吓唬咱们。”
穆天睿点点头,极有可能。他不禁看了天佑、天息一眼,只见他们敛目望着入口,似在专心等待探查结果。
他又回头打量了雨柔一眼,见她坐在大马上脸被晒得通红,满头汗水。他对着身边的七公子道:“七弟,你叫她同九霜她们共坐一辆马车吧,别叫晒着了。”
七公子道:“臣弟先谢过皇上,但臣以为还是叫她历练着好,这往后的日子艰苦百倍,不能娇惯了。”说完,他便看了她一眼。
雨柔擦去脸上的汗,她都听到了。那个毒蝎子不让她歇反倒是正常的,他要是怜香惜玉起来,恐怕她还真得起鸡皮疙瘩,她就一副坦然的样子回视了他,不歇就不歇,谁稀罕。
皇上呵呵一笑:“七弟你倒是铁石心肠啊,朕始终觉得一女人能成什么气候,你等对她又是训练,又是折腾,美人是应该养在气候适宜的地方才好看。”
穆天睿也没多做纠缠,他是出于仁道提出来,既然七弟认为没有必要,他便也不去理会她,能撑便撑,撑不过,只能怪红颜薄命。
句迟气候多变,此刻晌午,太阳毒得不行,男人们一声不吭,身上还披着盔甲更是闷热难耐。
九霜和莎儿打着折伞,给皇上和诸位将领送来了去暑凉茶。
看到九霜,皇上便觉得天气顿时凉爽了不少,他接过九霜手里的碗,双眼一刻都没离开过她,皇上的凉茶由身边的李福公公喝过一口之后才会再转由皇上喝。
九霜一直低着头,直到皇上把空碗放到她的手上,才忐忑地离去。
同样,九霜也给穆天垂送上了茶,她看他的眼神满是仰慕,穆天垂亲自下马,接过凉茶,看着九霜渗出的汗水,心疼地道:“九霜辛苦你了。”
九霜羞涩地低头:“将军保重身体。”
穆天垂露出难得一笑,这个五大三粗的武将此刻竟有一分可爱。
庆王妃从另一车架上下来,给庆王送上了水,擦了擦汗。
穆天睿笑道:“五弟,你好福气啊,王妃追随出征,伉俪情深,羡煞旁人。”
天佑尴尬地笑了笑,道:“爱妃,太阳毒辣,还是不要出来了。”
圣香笑意缱绻:“王爷,此刻臣妾反倒是羡慕雨柔姑娘,能与你们一起坐在马背上。”
天佑笑容僵持在那,他看到了雨柔,太阳虽毒,担她神采奕奕,她下马接过莎儿给她的凉茶。
莎儿轻轻嘟囔着:“那个王妃真讨厌,背地里总是高高在上欺负人。”
雨柔也轻道:“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别与她结怨就是了。”
莎儿吐吐舌头:“雨柔姐姐,帮我送碗凉茶给三王爷吧,我不敢去。”
雨柔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敢去?”
莎儿结结巴巴地道:“他……他看起来好凶。”
“好吧,那你给七公子送茶,我去给三王爷送。”雨柔将猪放在地上,接过新碗向三王爷走去。
九霜也给猪盛了一碗。王莎儿捧着凉茶向七公子走去,其实他离得很近,习武之人耳力也好,他将她们低声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接过凉茶的时候,看了眼莎儿,挺机灵的小姑娘,怕三哥,奇怪,三哥看上去一点也不凶。
众人喝了茶,顿觉得舒畅了许多。
可是派去侦察的两名士兵一个也没回来,穆天垂顿时起疑。于是又派了两个过去,这两名士兵奉命进去,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先前的两名士兵。
去了四名士兵,都没有回来,穆天垂觉得不对劲,勒令大军退后做好战斗准备。
猪毛遂自荐道:“我和雨柔去看看。”
穆天垂打量了猪一翻,心中似有犹豫,沉吟了翻便道:“那就有劳了。恐怕先前的几位遭遇了不测,你们务必多加小心。”
“是!将军!”雨柔对穆天垂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这个人看上去魁梧粗犷,但是心思并不如他外表那样,他很尊重下属,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份沉稳的气势。
雨柔带好火雷管、导火索、手雷,便与猪准备出发,七公子将剑往雨柔面前一挡:“带上它。”
雨柔一愣,她没有佩剑,马上只有一把大刀。而这把黑色剑鞘的盘蟒宝剑是七公子的随身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