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们,放我吧。”尤染染想起上次,她被扔到仓库里,险些被那个养猪的男人给强了。
“放了你,做梦,你都见过我们的样子了,肯定不能放。等哥几个玩痛快了,把你卖到穷山沟去。”其中一个黑衣男恶毒地说道。
沈逸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只觉腰痛加剧,这几天,他每晚都在医院陪尤染染,其实早就感觉到腰部不适了,他还以为是医院的床睡的不舒服造成了,谁知道已经这么严重了。
他在医院查出肾结石,而且已经很严重了,先作排石手术,如果不成功,就只能换肾。
昨天晚上,他真的很想到医院陪尤染染,但是他真的腰疼得不行,只好作罢。
一大早,沈逸尘就打电话,催促沈逸飞去医院接尤染染出院,可是等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他忍不坐沈逸飞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刚响一声,就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沈逸飞与沈天祺的对话。
他这才知道,尤染染被绑架了,“染染,你千万不要有事。”
沈逸尘拔掉针头,换上衣服,便跑出了医院,老六拦不住他,只能跟着他。
“师傅,我一定要去救她,她是我孩子的妈,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沈逸尘忍着痛对老六说。
“老爷子让我在医院照顾你,你这么跑了,我怎么跟他老人家交待。”老六担心地说。
“没事,我还年轻,大不了就换个肾嘛,又不是什么大病。”沈逸尘故作轻松地说。
老六见他执意要去救人,不再耽搁,扶着他上了车,“三少,我带你去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不准自己涉险,我保证把人给你毫发无损的救出来。”
“好,我保证不乱跑,开车吧。”沈逸尘说完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紧急调了直升机来接他。
沈逸尘调动了直升机,沈逸飞马上就收到消息了,立即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你不在医院等着手术,你去哪儿?”
“染染被绑架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正好你打来了,告诉我,她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沈逸尘在电话里说。
“我们在飞机那碰头吧,我正好也想调动直升机,一起去。”沈逸飞说道。
“好,一会儿见。”
另一边,顾远航找到酒店,将正在打牌的林海燕一把揪了出来。
“远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海燕经常出去打牌,但从来没有见过顾远航发这么大的火。
楼梯间里,顾远航一把掐住林海燕的脖子,“你把尤染染弄哪儿去了?”
“咳,咳,远……远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林海燕惊恐地看着顾远航。
“你早就知道尤染染是我女儿,所以才会下这样的毒手吧,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当年如果不是你姐求着我,你以为我会娶你?你和你妈就是蛀虫,我厌恶死你们了。你最好祈祷染染不要有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顾远航的话,像一把无情的刀,深深地扎在林海燕的心上。
她相伴二十多年的人,居然嫌弃地说她是蛀虫,她想起公婆在世时,她如何在床前敬孝。
婆婆是个保守的人,不愿意让佣人伺候,每天擦洗身子,端屎端尿,都是她在做。
还有公公,中风多年,她每天给公公按摩,陪着聊天说话,读报纸,现在好不容易把两位老人送走了,她可以享享清福了。
顾远航却骂她是蛀虫,这些年,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为的是什么,就是被他这样嫌弃吗?
“顾远航,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这些年在顾家,那么伺候你爸你妈,你怎么能说我是蛀虫,我辛苦为你生下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林海燕落下泪来。
顾远航冷哼一声,“你孝敬我爸妈是应该的,如果不是他们把醉酒的我送去你的房间,你能成为风光无限的顾太太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报答曾经给你提供捷径的人,也很正常。身为儿媳,你只是做了你份内的事,你还有脸邀功?”
林海燕震惊地看着顾远航,没有想到,他的嘴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猛然想起,在医院里,林海伦曾说过,当年顾远航只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给钱打发她走人。
原来如此,二十五年的感情,她都白白错付了。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她单纯地以为,他是觉得生意场上的事她不懂才不跟她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原来她从来就没有走进他的心里。
“顾远航,你心里其实从来就没有忘记林海伦对吗?你和她的女儿,比我们的锦儿还重要吗?我不会告诉你尤染染在哪儿,等你们找到她的时候,估计被人糟蹋的只剩半条命吧,哈哈哈……”
“你说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快说,染染在哪里?”顾远航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
林海燕脸憋的通红,最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是宁愿死,也不肯说出尤染染的下落。
顾远航松开手,林海燕无力地滑到地上,看着他越走越远,凄然一笑。
顾锦刚开完会,突然接到林海燕的电话,“妈,有事儿吗?”
“锦儿,你爸已经知道尤染染是他女儿了,我所做的一切,都跟你无关。如果你爸问你,你就假装不知道。尤染染是不会认他的,没有我,你仍然是你爸最疼的女儿,你要好好的,多保重。”林海燕在电话里说。
顾锦一听,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