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费了半天口舌才说服了柱子,由他带着一百万返回湖南,其中八十万给凤娇父母作为赡养费,二十万留给柱子在沅陵开店做点小买卖,至于为凤娇报仇杀费叔的事儿,就由有良独自来完成,不过要等待合适的时机,不能操之过急,而且最好搞成自然死亡的样子,把自己和柱子摘干净。
次日上午,有人敲502房间。
“哪位是了去大师?”来人问。
“俺就是。”
“楚大师叫我送这只密码箱给你。”那人告知密码后将箱子交给有良离去了。
有良关好门,转动密码开启了皮箱,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人民币,一万元一捆,总共一百捆。
柱子眼睛都看直了,伸手抚摸着感慨说道:“我和爹爹赶脚就是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钱啊。”
有良合上皮箱重新锁好,说:“柱子,夜长梦多,我这就送你上长途汽车回沅陵,记住,在江湖上行走千万不能露富,否则会被贼人盯上。”
“知道了。”柱子先下去人事部辞职,交回保安制服并结算了几天的工钱,然后两人出酒店直奔汽车站而去。在途中,有良买了只帆布旅行袋,将密码箱放在里面,不然土里土气的柱子拎一只密码皮箱太扎眼了。
直到驶往湖南怀化的长途汽车走远了,有良这才松了口气独自返回酒店,他没有留意到,身后不远的地方始终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有良溜溜达达的回到了酒店,豹哥正在大门口等着他。
“了去大师,楚大师让我来接你去白宫,***昨晚喝多了,吐了好几回,白酒掺洋酒忒上头。”豹哥直晃脑袋,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
“什么事儿?”有良问。
“据说是京城来了重要人物,手下有能人异士,说不定还要比试比试呢。”
“哦,俺先回房带媚娘下来。”有良回到房间,媚娘仍在呼呼大睡。
有良掀开被子抱起它,“喵”媚娘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
“我们还要去庄园。”有良告诉它。
“喵呜。”媚娘舔了下嘴唇,它知道庄园里好吃的东西很多。
天气异常的闷热,一丝风都没有,豹哥说这是台风到来的前奏,有良还没有经历过,据说狂风暴雨很是厉害。
“尤其是海边,巨浪滔天,千万别站在岸边,会把人卷走的。”豹哥叮嘱说。
庄园的客厅内,费叔正和楚大师饮茶,见到他们进来示意两人坐下。
“了去啊,今晚有重要客人来访,到时候你们就候在外面,随时等待差遣。”费叔说道。
“都需要做什么?”有良问。
“客人的手下有些高手,以防万一嘛。”楚大师嘿嘿说道。
有良和豹哥回到客房休息,小林子心中有些紧张,问有良说:“了去大师,据说今晚来的客人里面有高手,我挺担心的,万一过手不知道能不能赢得了。”
“俺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有良昨晚和柱子谈了很久,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倦意袭来,于是躺床上一觉睡到了黄昏。
风势渐渐加大,天空中乌云翻滚,台风快要来了。
餐厅已经备下了酒席,豹哥以及释南天等其他人都打了饭到一边吃去了,有良抱着媚娘睡眼惺忪的来到了后厨房,盛了点饭菜正准备要吃的时候,客人到了。
费叔和楚大师亲自在庄园大门口迎接,汽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着西装的魁梧男人,身后是一对年轻的夫妻,那胖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岁的漂亮小女孩儿。最后下车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侏儒,脑袋奇大,面色白皙,四肢短小但却发达有力,身着一身藏蓝色的中山装,黑色的火箭头皮鞋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庄园,费叔领着他们入餐厅落座,那位老侏儒的目光四处扫视了一圈,有良透过厨房玻璃窗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不由得心下骇然,此人正是六年前的宋地翁
当年的有良还是半大孩子,而如今已经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宋地翁瞥见后厨内正端着饭碗吃饭的年轻人,做梦也想不到会是有良,因此目光一扫而过。
有良是心惊肉跳,现在“中阴吸尸**”在手,又学会了“梦遗神功”,武功方面倒是不再惧怕宋地翁了,唯一担心他认出自己来,在费叔和楚大师面前就露底了。他侧过脸望去,坐在费叔旁边的魁梧男人正是首长,一晃经年,他仍旧是红光满面,但皮肤却细腻得出奇,看他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十分做作,像个女人似的。
他想起六年前雪山下的山岭上,首长被沈才华以祝由神功割开裤裆切掉了两只gāo_wán,怪不得他变得不男不女了呢。
玻璃窗下面传菜的窗口是敞开着的,因此他们之间的话音隐约以听到,有良端着碗背贴墙假装慢慢吃饭,耳朵竖起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两名做菜的大厨各自忙乎着手中的活计,也不去理会他。
“首长,两年不见,你的气色是越来越好啦。”费叔称赞道。
首长面色微微一凛,叹息道:“费叔开玩笑了,我这是有苦说不出啊,全靠药顶着呢。”
“首长生了什么病?全世界范围内,需要什么进口药只管开口,费某都搞得到。”
“这是我女儿东东,女婿援朝还有外孙女小建。”首长微微一笑,介绍道。
“真是‘虎父无犬子’,一看都是青年才俊啊。”费叔说着场面话。
“这位是宋地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