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松开,她的手臂就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他肩上。
而他不及她抽回手臂,趁势扣住了她的腰,并把她大力的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像舞者一样揽着他的肩膀密密匝匝的贴在了他怀里。
然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连俢肆移开她捂在胸前的那只手,十指紧扣,带着她一个大跨步就在宽敞的房间里旋转舞动起来,“今天穿这么漂亮,不跟我跳支舞说得过去吗?”
遇见类似于茶几之类的障碍物,连俢肆都会敏捷的用脚踹到一边。
他突然跟个神经病一样拉着她在房间里跳起了舞,唐翩跹恼火的直用眼神瞪他。
她试着把手抽回去,可惜没有用。
无奈之下,只好和他一起疯。
套房式的格局空间很大,两个人一会儿从房间中央跳到窗边,一会儿又回到了门边。
他舞步太快,唐翩跹穿着高跟鞋都快跟不上了,索性把鞋蹬掉了,赤足上阵。
和他在一起只要不做那件事,别的她都没压力,慢慢的唐翩跹也放开了。
黑色的裙摆随着舞步以及阳台上吹进来的晚风随风飘扬,黑与白的经典搭配俨然成了房间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加上两个人默契十足,只要他又停顿的意思,唐翩跹都会高扬手臂配合着后仰下腰。
她跳舞的样子最美了,连俢肆看得如痴如醉,都快忘记生气这一说了。
“你还别说,我们俩的默契真是非比寻常,黑白配,多登对!”
“滚开,谁跟你配!”
两个人一边跳舞,一边斗嘴。
“我***怎么就那么喜欢看你又生气又羞臊的样子呢,这也是种病吧!”
“我叫你出去,你聋了吗?”
“你是真不了解我,还是假不了解!你觉得我不干点什么,会轻易离开么?”
“你……混蛋!”唐翩跹破口大骂。
“我就混蛋了,如何?”拥着她转了个圈,连俢肆邪魅的挑唇,“先跟你打个招呼,我上来,不光是混蛋来了,一会儿还要耍*的!”
“你……”唐翩跹气得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他挺拔的鼻梁咬断,“再说一遍,你给出去!”
连俢肆出言挖苦,“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莫不是跟那个瘪三约好了在这个房间幽会?”
“是又如何,跟你有关系吗?”唐翩跹舞出了汗,却是顾不上擦,挑衅的勾唇一笑。
“唐翩跹,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肆爷我现在很生气,你再用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挑衅我,我立刻让人把这里夷为平地,并且当着你的面把湛天丞那个瘪三就地处决,你信不信!”
见她有些累了,最后一个下腰动作完成之后,他直接一把将他抱起,扔在了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
挣扎着坐起身,唐翩跹捂着胸口直喘气。
本来她瞅准时机准备往门口的方向跑的,不曾想,尚未付诸行动,他昂藏的体魄就逼近了。
被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唐翩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她矫情,是湛天丞一会儿在楼下找不到她的人,肯定会上来寻她,她真的不想在离婚之前再给他一记重创。
“你……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神经病!”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你说能干什么,我亲爱的不甘寂寞的前妻!”
说话间,连俢肆帅气的褪下身上的燕尾服。
即便是名牌他也不心疼,利落的几个撕扯,衣服就碎成了布条。
见他择了一条最长的,其余的都扔在了地上。
猜到他的意图,估计他是想捆她的手,这是他的惯用伎俩,她习以为常。
一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唐翩跹一手撑着沙发,试图往后挪动。
可没动几步,背就抵在了扶手上,她只能气不顺的继续骂他,“王八蛋,我好像警告过你,在我和天丞哥没离婚之前,你不许碰我,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是你不守信用在先!”拉过她的一只脚把她扯回来,连俢肆大掌一伸,扣住她的双臂转移到一只手上,敏捷的用布条捆住。
自知今天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唐翩跹还是想做垂死的挣扎,“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是我闺蜜硬拉着我来的,我没想过忽悠你!”
“编,继续编!”饶有兴趣的挑了挑唇,连俢肆扯掉领结,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你闺蜜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她……她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正在找她!”
“可真是巧,早不见,晚不见,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你当我三岁小孩儿?”
“打从我踏进这里,什么狗屁闺蜜我是没看见,倒是看见你跟那个瘪三打着跳舞的旗号明目张胆的在那里*!”
“我不知道天丞哥会来,跟他遇见纯属巧合,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我……”
唐翩跹顺口的一句话‘天丞哥’,把原本跳了一支舞以后心情稍有好转的人再次激怒。
连俢肆二话不说,衬衣也懒得解了。
直接松了皮带,撩,起她的裙摆,打算……
“天丞哥?!唐翩跹,我***好像也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不许叫那个瘪三哥!你现在有一声无一声叫的那么亲热,还说你们没什么?!”
“你……你住手!这是酒会,不是你家!”
“酒会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