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汤静婉又哭又笑又怒眼相向瞪着她的心酸模样,贝格子心里难受极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的未婚夫跟别人的女人*被她逮到,她相信,她肯定比汤静婉还要激动,还要愤怒。
如此一想,她越发惭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这么大,还没丢那么大的人,这全都是拜贝司瀚那个混蛋所赐!
早就跟她说过,她不想当第三者,不想介入他和汤静婉的感情,他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她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他们见不得光的关系也终于要曝光了。
苦笑的弯唇笑笑,贝格子兀自在心里叹息。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见她跟个傻子似的呆呆的望着自己,对她的质问全然不予理会,汤静婉气急,情绪彻底崩溃,松开她的脖子,改为去拉扯她的头发。
“说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你到底给司瀚灌了什么**汤,让他对你那么着迷!我都还住在这家里,他都可以毫不顾忌的去找你,你们让我这个情何以堪?”
“没有,我没有给他灌**汤……”感觉头皮都要被她给扯掉了,贝格子本能的曲起手臂去挡她的手,“对不起,静婉姐!我知道我深深的伤害到你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可是静婉姐,我也有苦衷啊!”
“对不起?”汤静婉余怒难消,扯唇便是一声冷笑,“呵呵,对不起可以弥补我受到的伤害吗?对不起可以抹掉司瀚在你身上身体里留下的痕迹吗?”
不敢弄伤她的脸,毕竟这里是贝家,加之她母亲叶玲珑又那么得*,汤静婉多少有些顾忌。
于是,她只能狂扯贝格子的头发,顺便掐她身上的肉。
反正她身上都是贝司瀚留下的痕迹,多点掐伤什么的她也没脸给家人看。
贝格子是理亏方,虽然被她扯的掐的痛的受不了,她锁着肩膀象征性的往旁边躲,可却不敢还手。
一手拉扯她的头发,一手报复似的往她肩上腰上恨掐,汤静婉怒不可止的言语伤害也没停。
“苦衷?一个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一个睡别人男人的狐狸精,也配跟我谈苦衷?!”
“贝格子啊贝格子,你真是贱的可以!”
“天底下没有男人了是不是?你就是喜欢搞**,贝家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非要*我的司瀚!”
“走,有种把你刚刚跟我说的再当着贝伯伯,当着你妈,当着你哥哥妹妹和所有下人的面再说一遍!我就不信了,还没人治得了你们了!”
打累了,汤静婉又想吓吓贝格子,于是拽着她的胳膊又把她往门口拖。
贝格子见状,急得眼泪直掉。
隐忍的咬咬牙,她‘扑通’一声就给汤静婉跪下了,打她骂她都可以,但她死也不会去看继父和母亲。
仰着头,扯着汤静婉的裤腿,贝格子生怕第一次那么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人,“静婉姐,我求你了,我跟你跪下了……这件事不能让爸妈知道,他们年纪大了,会受不了的……”
“你还知道他们年纪大了会受不了?”汤静婉其实不过就是想吓吓她外加羞辱她,见她成功中招,她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顿觉解气不少,敢跟她斗,她贝格子还不够格,“当你和司瀚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他是谁的儿子,你又是谁的女儿!现在知道心疼他们了,早干嘛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想跟你重申一次,这一切的一切并非我自愿。”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去孤儿院生活,也不要跟我妈一起进来这里。”
“你也是女人,请你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我所有的一切都让这个人毁了,要不是因为他是爸爸的儿子,我有时候真的是恨不得趁他睡着了拿把刀把他杀了。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从来都只当我是报仇的工具,他给我是无止境的羞辱和折磨……”
此刻的贝格子已经把自尊和尊严之类的东西抛之脑后了,她只知道身为子女,她不可以拿这件丑事去刺激年迈的父母亲。
尤其是继父,明年就六十了,高血压、冠心病等等这几年是层出不穷,虽然暂时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医生说过不可以让他生气,否则诸病齐发的后果会很严重。
而且,站在母亲的角度替她想,她也不能让母亲守寡。
继父在,贝司瀚还有所顾忌,一旦继父不在了,他如果作践母亲怎么办?
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玄机,汤静婉拧眉,故意试探她,“你的意思是,你不爱他?”
苦笑了几声,贝格子反问她道,“如果换了是你,静婉姐,你会爱上一个襁爆你,多年来限制你自由,并把你折磨得体无完肤的人吗?”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汤静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这践人对司瀚无意,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胜算的。
于是,她态度稍转,再问,“那司瀚呢,司瀚他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贝格子并没正面回答,而是继续反问她,“他从来就没拿我当过人,你说他对我是个什么态度?”
“我不信。”虽然能感觉出她没说假话,可汤静婉还是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没那么简单,“我了解司瀚,他如果不是对一个人一件东西感兴趣,他绝对不会花时间花精力在上面。十年了,你们维持这种关系十年了,就算是报仇,他也该腻了,除非他喜欢你,否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