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苏正雄的怒,并未能让田令臣服。
他高傲的站在那,挺直胸口,冷视着苏正雄一眼,伸手夹着他的长剑,将苏正雄长剑移到一边。
“田某只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苏正雄的长剑,被活生生的移开。
他身为老将军,曾带过兵,亦打过战,当年的英勇,似乎都变成了过去式了拗。
这些将士,眼里却没有他。
只见他们突然站起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跖”
那哄亮的声音,正在不断告诉苏正雄,他来的地方,并非他的地盘。
但他却有一种受到耻辱的感觉!受到皇帝的圣旨,可却调不动兵马,若回去,他该如何交待?
“田将军!此事关系到凌封国的安危,关系到黎民百姓的安稳!现在,本将受命,领着三万将士前往宫中,摆平一些不该发生的风波。”苏正雄沉声说着,很真诚的与田令商量着此事。
可惜,田令却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傲慢的抬起下视,冷冷睨视着苏正雄:“苏将军,圣旨与兵府,对我们都无用!我等只认辰王一人!”
他好心的提醒,苏正雄的心跌到谷底。
“你…辰王此时,病倒在床榻之上!”
他的话还未说完,田令则很鄙视的看着他:“两个时辰前,辰王正在军营中,何来的病重卧在床上?”
“…”苏正雄这时,头两个大。
他万没料到,南宫熠辰居然前来巡营?但两个时辰前,他不正是在宫中吗?还是说,南宫熠辰根本就没有被束缚在宫里?
还是这本就是一场阴谋,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南宫熠辰铺好的?
越想越觉得可怕,苏正雄的长剑掉落在地上。
“把他给我绑了。”田令指着苏正雄说着,苏正雄欲要离去,可惜已经来不及。
几万精兵涌上前,将他的路堵住,很快有人将他绑起来,架在木架上!将他移到火盘上方。
“田将军,我乃凌封国的大将军,你不能这样对我。”
“哈哈…如果半个时辰后,你还未烤熟的话,我考虑放了你。”田令豪爽说着,挥着手臂:“兄弟们,今晚加餐!喝酒去。”
所有干兵退回原位,开始了正常的军营生活,没有人再理会苏正雄。
但无人知道,在田令转身的瞬间,一道白影闪身,落在苏正雄的面前。
“舒服吗?”她那娇滴的声音响起,目光正在审视着这一幕。
苏正雄被熊熊烈火不断燃烧着,正在煎熬着,看着她的出现,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救我。”他细声说着。
“为什么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别忘了,我吩咐你的事,你都未完成过。”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脸上。
苏正雄不断挣扎着:“只要你救我,以后我都听你的。”
白衣女人听闻,很满意的看着他,伸手用力一扯,绳子应声而断,她提着苏正雄消失在夜空中。
苏府,此时,也正在水深火热中。
苏溪青当场被抓包,她虐.待容儿一事,被墨亦景当场抓着,最终,容儿被救下,却只剩半条命,苏长君却突然消失了。
“殿下,溪儿还小,不懂事!或许此事,有误会呢?她一向乖巧,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事。”蒋青青亦跪在地上,却不断磕头。
墨亦景坐在上位,黑眸泛起冷光,他冷视着苏府这母女。
容儿此时,已被送回太子府,她已半身残,脸都被毁了。
“不懂事?你当本宫瞎了不成?”墨亦景已不再好言相说,而是拍桌站起,迈着大步走到苏溪青的身边。
此时,她被吓着,大气都不敢喘。
苏长君站在外面,冷眼看着这一幕,她偷偷溜回了后院,不想被这件事牵连进来。
“殿下,请听我解释…我是被冤枉的,是…是我姐姐让我这样做的。”她突然意识到,这主意是苏长君出的!她曾中途跑了…墨亦景到场时,正好看到自己打容儿。
越想越可怕,包括她躺在棺材里的事,莫非真是苏长君所为?与苏浅歌没丝毫关系?
“滚!你以为本宫是傻子吗?你躺进棺材之事,已让本宫在父皇面前丢尽脸面,如今发现你心肠如此狠毒,我们之间的婚事,本宫将会向父皇请示,让他定夺。”墨亦景此话说出,苏溪青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蒋青青听闻,心漏拍了几下。
“溪儿。”她将苏溪青紧抱在怀里,不断叫喊着。
此时,一位侍卫走进大厅,看着墨亦景正站在那,怒视着苏溪青。
“殿下,不好了。”侍卫上前,却被墨亦景不耐烦挥手打断。
“什么不好?没什么事,别烦本宫。”
侍卫欲言又止,只能干站着
,等待着墨亦景的回应。
“你说什么?”墨亦景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象漏了什么事,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是宫中,出事了。”
“…”墨亦景转身,伸手将侍卫提了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墨亦景万没料到,自己这一次出行,居然是被人调虎离山。
“宫中出事了。”
“砰。”他被墨亦景甩出大厅,撞到门槛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墨亦景转身,拂袖离去。
他一时冲动,却忘了正事!
景帝吩咐他,让他半个时辰内,赶到郊外的军营,让他配合着苏正雄,一来怕苏正雄有反心,二来想将军权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