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知道”这四个字好刺耳,似乎这四个字已经完全的将莫君扬拒之门外,莫君扬的表情冷了下来。
“呵,是吗?很好,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过问,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也不会有交集”这是想要彻底的而和他划清界限把,莫君扬啊,你终于选择了这一步,为什么心里只感觉阵阵酸涩,眼睛也干涩的厉害,但冷若涵还是强忍着,绝对不能在莫君扬的面前表现出来。
见到冷若涵不说话,莫君扬起身,毅然的出了牢房,重重的摔上了门猛然惊醒了熟睡的两人,他们一个踉跄冲了进来吗,看到出去的莫君扬傻眼了。
“少殿主”他们立马低下头喊着,莫君扬不说话,眼里通红。走了出去,他们二人忙上前查看情况,见到冷若涵没有异样赶紧将门锁上。
“吓死我了,我们怎么会睡着了,要是少殿主向店主告发我们我们死定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此时他们站在牢门外头急得团团转,在面前晃悠让冷若涵头疼,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泪水还有因为这两货强忍着。
“他不会告发你们的,赶紧走吧,再不走,就轮到我去告发你们了”冷若涵吼着,听到了冷若涵的吼叫声,他们赶紧一溜烟的出去了,顿时感觉清净了许多,无比的寂静,如同小时候一般,一个人,享受着这份寂寞。
不会有人来看她的,曾经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还是这样,不会有人来看她的,冷若涵将头埋了下来,眼泪任其肆意的流淌着,哭出来便好了,哭出来就不会在意了。以前可以撑过来,现在也可以,怎么可以因为有人开始关心自己了就变得懦弱呢,那不是他,她是冷若涵啊,冷若涵就该有冷若涵的养样子,要像硬汉一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吗,绝对不需要。
有人帮助了,就会带来死亡,冷若涵哪里不理解,只能靠自己,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小时候因为是孤儿,被小朋友欺负,家里养的小狗为了守护她而被那些坏人活活打死,后来,他发誓要自己变强,可是,师兄不也是为了救她而落成如今的下场吗?冷若涵不敢再去想下去。
“冷若涵,不许哭,你可以靠自己,你可以靠自己”冷若涵自言自语,突然怀里传来一个声音,冷若涵赶紧从会理掏出了铁疙瘩。
“杨尘?”冷若涵擦干了眼泪问着。
“是我,你现在怎样了,我知道你被抓了,现在还好吗?他们有没有搜你身?”菏泽担心的问着。
“没有,莫君扬发话不许任何人动我,所以他们不敢”冷若涵如实的说着,菏泽是担心她交给冷若涵的那些东西被任千秋发现了吧,那样她隐藏的秘密也就暴露了。
“那就好,你忍一下,我会想办法让你出来的,光凭任清初的一面之词根本没办法指控你的,你就一口咬定没有去过什么秘库便是,我会想办法让任清初顶你的罪”冷若涵不支声,这杨尘太狠了吧,现在估计任清初就痛苦的不行,最后还要被杨尘算计,还真是惨不忍睹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要怎么让任清初顶罪?”
“你忘记了我的本事?我能够利用幻术让任清初产生幻觉,让他自己承认是她引诱你进秘库为了就是让殿主降罪与你,还有,她给你下蛊毒,这一点有人证吧?”菏泽问着,冷若涵愣了一下。
“你知道?”
“当然,当初还是任清初来找我要的呢?”菏泽说着,冷若涵抽了,感情蛊毒是菏泽给任清初让她算计她的。
“你好狠啊,你不知道那样我会死啊?”冷若涵抱怨着。
“当初我怎么知道你是我挑中的那个人,不过,你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果然任清初那个女人虽然心计很深,但是脑子不好使,还真将蛊虫放入了小猫身体里了,随时准备折磨你呢,这样一来很快就暴露了寄主,所以你才那么轻易逃脱”杨尘很得意的说着。冷若涵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味道。
“是你建议的吧?”
“额,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你没事就好了,好啦,就这样了,你保重,明天开审的时候,你自己看着办,还有吗,我会尽快的送你出去的,你和少殿主那岔子事,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看莫君扬对你用情不浅,就这样伤害了一个好男人是不是太可惜了?”杨尘说着,冷若涵无语,还有这样和自己男人的情人说这番话的吗?这女人的脑袋真是非同常人。
“别多管闲事,你那么在意这个好男人,怎么不见你抓住你老公的心?”
“我的心不在这里,你不懂”切,冷若涵冷笑,还能不懂,房间里挂着那个男人的画像,鬼都知道,不是情人就是真爱。他爱的那个男人和她已经不在一个时空了,就算她苦苦的寻求着回去的方法,可是六年了,六年的时光过去了,那个男人还会记得她吗?只会当她已经死了,在她的忌日那天前往墓地给他献上一束花而已。
挂断了通讯器,冷若涵往怀里收了收,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好了,苦于没有交集的恋情,她才不会和杨尘一般那么傻,既然不能够在同一个时空了,何必执着,将来他会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她和莫君扬也将不必执着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冷若涵便被侍卫拉着出去,殿主要求亲自审讯冷若涵一案。
被带到了主殿,所有人都在,这里审案还真讲究排场,每一次都要全部到齐了才开始,是不是还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