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那男子的面门上便重重的挨了一鞭,身行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
后侧的大汉一见着子默静了下來,扑着身子,便往这边飞來,估计是忌惮着子默是这塑姆国王掌心的明珠,便也不敢使用武器。
子默嘴角牵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就这样还想着能够打赢她。那帮男人也过于小瞧她了。
子默往后一靠,一个回转,右脚一踢,这龙族之力也就用了不过五成,那白色的光包裹着她整个身子。
面前的大汉便应声而到,再也沒有起來。
就在此时这里的大汉才开始警惕了几分,估计是觉得这子默不好对付。
几人合在一起往子默的方向冲來,子默小手一挥,那手中的长鞭变就像是一条游龙一般,在空中打着旋,那长鞭之力挥在哪几个大汉的身上,他们一个个便蔫啦着身子。
有几个还想爬起來往子默身边來的,子默看见一旁左手边的凳子,便长鞭一挥卷起凳子,便往这大汉面门上挥去。
“啪。”一声那凳子便碎在了大汉的头上,那大汉便也倒地不起。
子默冷冷的看着那两个缩在桌子边上的女人,眼睛里便含着气。
这般胆小如鼠还敢欺负到她子默的头上。
长鞭一挥便将这两个妇人面前的桌子掀翻了。“啪啪啪。”几声响动,便见着这桌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魔,魔鬼。你是魔鬼。”
子默尚不知到这妇人为何要说自己是魔鬼,不过心间的怒火越來越盛。无处发泄。
她望向这房间内的大柱子,小手挥起这长鞭便一长鞭挥在了这大柱子上,这柱子立马裂了一个洞。
那妇人一看这柱子已然不保,便拉着年轻些的妇人紧忙的往外跑去。
“哼。”想跑,沒那么容易。
子默手中的鞭子挥向走到门口的两个人,鞭子一转便将二人搂了回去。
“不是说我是魔鬼麽。我便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魔鬼。”
子默也未使全力,只是一鞭一鞭的将这屋内的东西都给弄碎了。
穆青的祖母看着便就眼冒金星,子默觉得这毁的差不多了,才大步的走出屋外。
那二人也紧接着爬了出來,就在二人刚爬出來不久,只听着一声震天的轰响。
屋子彻底的,沒有了。
子默心中的气才消了一小半,她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中烧着,今日里她倒也不是想要给这俩女人颜色看看。
只是这俩女人招惹谁不好,偏偏往枪口上撞。
瞪了二人一眼,子默本打算往这穆府外面走去,只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
“凌舒。”
这穆青的声音在子默的耳边响起,子默回头一看,这男子身边并无一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两个狼狈的女人之后,便就走到了子默的身边。
“舒儿,你怎么这般的调皮。以后你想拆哪个院子,就拆哪个院子,不过得拆我们驸马府的,这穆府里的拆了,你相公还得赔。”
穆青说着便一脸的委屈样,子默看着着实好笑,这不是应该好好关心一下他的祖母和母亲麽。
沒成想,这穆青拉着子默的小手,对着那两个狼狈的女子说道:“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那声音阴冷的让子默都有些后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穆青拉着子默來到后院的一个小屋内,这个小屋简洁大方,而又不失韵味。
“这是我的屋子,从小就住在这里。”
从小。子默不禁皱起了眉头,此处和别处都离的较远,位置过于偏僻,看來这穆青小时候也是娘不养爹不爱的家伙。
“三岁那年我娘就死了,我爹后來又娶了二房,就是你刚刚见着的女人,那女人是我祖母的外甥女,我娘亲便是被她们给逼死的。”
穆青往着这屋内唯一一副女子画像发呆,那画像中的女人笑的那么美,满树的樱花都抵不过她的盈盈一笑。
子默看着也是有些痴。
“这画中的女子就是我娘。她原本是艺馆的琴师,后來被我爹看中,接到这穆府的院中,就是这里将养着,只是这穆府上下都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穆青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娘也是爱惨了这个男人,沒有成亲便生下了我,后來被我爹的未婚娘子,也就是这个后娘知道,祖母便联合着这女人,在我三岁的那年,爹出远门,一杯毒酒刺死了我娘。”
“呵。”一声冷笑过后,穆青又接着讲到“他们以为我只有三岁,什么都不懂事,可谁知我早熟,任何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唉。我这是给你说什么呢。”
“我有在听。”子默也感觉到这人心中的忧伤。
“这里便是我娘生前住的地方,那把琴便是我娘弹了一声的琴。”子默看见这窗边的案几之上放着一把有些犯旧的上好红木琴。
那琴弦上的印记便是这女人一生的回忆。
原來这个冷酷的男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子默不禁走到那男人的身边,手扶上那人的肩膀,默默的说了一句“节哀顺变吧,这人死不能复生,活人便就要好好活着,你要知道你娘亲泉下有知也会希望你幸福。”
“快睡吧。明日一早还要回到驸马府。”子默点了点头便走到床边和衣而睡,眼睛刚闭上,便听到有人躺在了自己的旁边。
心里一想这男人也怪可怜的便也沒有吱声,任由着这人在自己旁边睡着。
第二日清晨,一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