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的老爷叫君然,底下四代同堂,到子默面前这个君轻的时候,便已是第三代了,下面本来还有,可是因为孩子丢失的缘故。
如今第四代便就只剩下一个孩子,叫做君傲如今在逐光院任教,未曾有子嗣。
子默听完好奇之下,便问起君轻那个丢失的孩子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丢的。
君轻一脸怅然的回忆起久远的事情,似是四十几年前的时候,曾带着大儿子君越,到这四国去游玩。
却恰巧遇见了一个变故,那时候,万萧的边境上闹饥荒,最后小孩便丢失了。
君越,子默细细的想了这个名字半天,才发现这个名字似乎在哪有些映像。
曾在莫渊山上自己一度待在自己父亲的书房之中。无意之间也曾看见过一块玉佩。
不过当时只是看了一眼,便就没有注意,那玉佩通体血红,上面雕刻着一个君字。
子默不禁开口问向君轻:“君前辈,当时孩子身上可曾有什么信物之类?”
“信物?”君轻思索片刻,似乎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
子默看向那玉佩一眼,眼睛便直了。
这玉佩可不是通体血红?
“便是这样一块玉佩,老夫曾周游列国,有幸得到一块血玉,便将其打成了两块玉佩,一块便在君越出世之后,雕刻了他的名字放在他的身上。”
那君轻将玉佩递给到了子默的手中,子默见着这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有那玉佩上的字不一样,这一块显然什么都没有写。
眼睛便微微红了。
君轻见此,心下一阵疑惑,不由得问:“姑娘可是在哪见过和这个一般无二上面写着君越的玉佩?”
子默见老人岁数已然这般大,不忍他伤心,便只好点点头说:“见过,家父手里便有一块和这个一般无二的玉佩?”
“家父?姑娘是?”
“应该叫您祖父吧?家父姓君,我本名君子默。”
君轻一听昏黄的老眼一亮,看着子默上下打量,看着子默眉眼之中确实像他君府的孩子,不禁上前将子默拉住。
“孩子,那你父亲呢?”
这莫清始终是君轻心里的一块梗,便是子默听着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不过自己的父亲死了的消息到底要不要给祖父讲呢?
最终,她心下一狠,对着莫清说道:“祖父,父亲他,”说道一半,便停了下来。望向君轻,希望这个老人听到这个消息不会特别伤心。
“他被奸人所害,前几日刚离世。”
“我苦命的孩子!是哪个奸人?祖父去收拾了他!”
子默看着君轻到了眼角的盈盈泪珠,便忍不住上前给老人擦掉了。
“祖父不必挂怀,那奸人已被师傅除掉了!”
君轻看见子默说的一本正,砖头又看见柒夜亦是点头了。
心下还是一阵怅然,这才得到自己孩子的消息,原来孩子便就已离世了?
子默知道老人心里不舒服,只好上前对着老人讲:“祖父,逝者已去,我们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
对!好好的活下去,子默心间顿时升腾起一股子好好活下去的yù_wàng。
便就是为了这些死去的人,自己也要坚强的活下去。
君轻将子默和孽重楼安排到后院的一处屋舍之后,自己便先离开了。
离开前告诉子默,既然子默是君家的子孙,便就要认祖归宗,这君家的祖祠是一定要去的,只是今日里约莫是看子默一路劳累。
便先让子默好好休息,晚间的时候,有下人端来饭菜,子默便就在房间里用了之后,便休息了。
子默的体质如今越发的怪异起来,每每到了晚上,就会和火烧一般。
感觉像是得了一种热症,可是即使自己这般医术,也是看不出个什么的。
体内像是有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子默本是想要去找一下柒夜去询问一下的,可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一耽搁便就成了这般的情况了。
次日清晨,子默醒来之后,便就有一个婢女跑来子默的身边。
“小姐,老爷让我给小姐您更衣,说是今天要带您去祖祠!”
子默一听之下,小脸就有些囧,不就是认个亲,怎的还要这般麻烦,清晨本就没有睡好的小脸,如今皱的根包子脸似的。
只有任这侍女给她宽衣梳洗,衣袍看样子是昨天赶出来的,上好的云锦,这料子一摸便就不一般。
脸上更是被添了妆,头发被梳成了这里最流行的流云髻,子默清瘦的小脸便就全部的凸显了出来。
本来不施粉黛的小脸,便就已美的人神共愤,如今再一打扮,看管了美人女子的婢女都痴了。
“小姐长得真是太好看了,根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般,我们天元本就出美女,可是像小姐这般美的还真是没有几个呢!”
子默顶着这个流云髻,头本就有些累,听到小姑娘说的,竟有些哭笑不得。
这边的人不都是美人麽。难道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
随着婢女绕过一个亭台,便到了前院,如今现在已有好些人等着了,天元的风俗和四国有些不一样,这男女皆是一夫一妻。
所以君府的人不是很多,子默看见了昨日里接待自己的君轻,不由得小脸上含着笑意,上前作揖:“祖父好!”
“好好!”君轻笑着给子默介绍:“这个是你祖母,这个呢是你叔母,这边是你的叔父。”
子默一一和这些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