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任君笙略显惊讶之后平静的说道:“这个和我关系不大,你应该问问当今圣上。”难道不是他?子默看见任君笙没有丝毫犹豫的语气和表情之后,微眯起眼睛,她也很想知道,这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这阿芙蓉少则是药,多则便毒麽?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国家因为这阿芙蓉而走向衰落麽?
“你找我作甚?”子默仰起头,忽而想到这厮不是也有事找自己么?
“祖丽,想必你父亲的书信你已经看过了?”
“呵呵”一声冷笑响彻天际,子默背转过身子,望向遥远的天际:“看过又如何?不看又如何?你以为我看过便要听你使唤?”
说着转过身,直直的望向任君笙,那咄咄逼人的眸子里含着火花。
“当然不是,我并没有说你要听命于我,我只是想说,你我并非敌人,不必要对我事事提防。”
这话说的,当初说自己霍乱苍生的是他,说得天女者得天下的也是他,让大徒弟前来抓自己的难道不是他?子默不禁冷笑一声“却也不是朋友。”
任君笙不由得一丝苦笑,这一世的她真真的油盐不进。
事也说的差不多,就是结果不怎么样,欣赏美景的心情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子默挥了挥衣袖对着任君笙讲“桃花观主,小女子便不打扰您赏花的雅兴了,就此别过。”
子默认路的本事,那是小时候便练就出来了,有一次和自己母亲去集市买东西,最后走丢了,那时她才三岁,路上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顺着那条来时的主街,她走了许久,她看完路旁的高大建筑,默默的记在心里,最后终于在路口看见自己的母亲。
之后的二十年中,凡是她到达的地方,必先观察左右的建筑,亦或者标志,以防自己走丢或迷路。没想到来到古代竟然派上了用场,她顺着来时的路很快便摸进了桃花观里。
多少年养成的坏习惯便是,吃完东西就想睡觉,运动完就想睡觉,想事情想不通就想睡觉,遇见过不去的坎儿更想睡觉,此刻她便特别想睡觉。
睡前她望了望头顶,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又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随即蒙着被子呼呼睡了起来。
此时生命印记里,萧祁然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灵泉水的作用确实很大,连萧祁然这么重的伤也只是用了不到三日便恢复了五六成,要在外面耗着估计少则一年半载,多则数年才能恢复。
印记中三天,外界一日,他看着空中的那抹虚无牵起嘴角轻诉道:“终有一日我会做回楚翎!”也不知此时她在做什么?
说完便消失在印记里,当他从印记里出来,好巧不巧的竟然来的便是那个狠心女人的房间,他走到她的床前,看见这个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睡觉的女人,一抹心痛爬上心头。
“你若真的是她?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上前替她掖了下被角,便躺在她的旁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只见着身边的人微微的扬起唇角,似乎做了一个什么美梦一般。
他轻笑一声,拥她入怀,看着怀中的柔软人儿,蹭了蹭在自己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又沉沉睡去。
萧祁然一阵无语,刚她扭动柔软的身躯,还以为她要醒了,惊的他不敢挪动半分,怎料只是挪个身子便又沉沉睡去。他不禁莞尔,搂着软香玉便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啊!”次日清晨,一阵响亮的女高音,响彻整个小院,门外值夜的许汉庭听到惊呼,连忙敲响了外门,“咔咔咔”的几声敲门声惊醒了处于迷瞪中的子默,早晨一醒来便看见了一张放大的人脸,而且!而且这人脸便是晚上入梦之后,梦里遇见的那个。
子默一个没忍住便喊了一声,岂料竟然惊动了他人。
外面传来许汉庭关切的问候:“祖丽姑娘,您没事吧?”
子默略带歉意的回到:“没事,早晨看见了一只老鼠,让你费心了。”
这厢萧祁然其实早都醒了,不过看着怀中的柔软,不忍放手,看见她微闪的睫毛,便知她马上便要醒来,随即闭上眼睛,哪知会迎来她“啊”的一声尖叫,倒是不会抽自己了,这算是进步么?
子默看见萧祁然睁开幽蓝的双眼,注视着自己,不由得低声问道:“萧祁然,你要做什么?”
只见对方闪过一丝狡猾,慢慢的靠近自己,在自己的耳朵边上轻声讲了句:“老鼠?嗯?你说谁是老鼠?”
那炙热的呼吸打到子默的后脖颈上,一股酥麻的感觉升腾起来,她弱弱的对萧祁然讲:“萧祁然,你你离我远一些。”
“怎么?不喜欢我亲近,那你喜欢和谁亲近?萧祁寒麽?祖丽古纳尔?”
“萧祁然,你不要逼我对你动手!既然是合作关系,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我供你血液,你保我平安即可。”子默生硬的语气对向萧祁然。
只见对方忽然一笑“合作关系!说的好!确实如此,合作关系,但别忘记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夫人,虽未拜堂成亲,可是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不想再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牵连!”
“你若是能保证从此以后和任何女人,没有一丝瓜葛,我便应你和别的男人再无牵连,如何?”
“祖丽古纳尔,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底线呢?”
她摇着头,坚定的对着萧祁然讲:“不知道有句俗话你听过没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