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萧正邦一道旨意把我宣进了宫,后来的你便知道了,娶秦歌也非我之所愿,此生我只盼着与你一人相携一生。”
子默感受到那炙热的眼神,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脑子一瞬间的短路,这是个什么套路?
莫不是他娶个妻,我还要恭贺着,万般愿意的叫姐姐?还是说让我这么个大活人,一辈子甘心做小,一心一意守着他。
再者这会子表白有毛用,都要娶媳妇的人了,竟然跑来给我表白,嘟着一张小嘴,子默天马行空的思虑着,不过话说回来,这萧祁然到底几个意思?
“你要表达什么?”子默淡淡的问出了口,似是忘记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祖丽古纳尔,有时候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肯定是脑浆啊,这还用问。”
“脑浆是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祖丽古纳尔,你听好了,我只说一句:我喜欢你,今生我只愿娶你一人!”
“那秦歌怎么办?”
“娶是一回事,理是另一回事,大不了,我娶回来不理她便是。”
果断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的子默,瞬间记起自己的初衷,对着萧祁然讲:“我想自由出入王府。”
“啊?”似是没有明白子默为何会跳跃性如此之大,待反映过来时,已过了许久,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到子默手中:“这是象征着我的玉佩,拿着他你不仅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便是王府内众人也都听你调遣。”
“好!不谢。”说完子默拿着玉佩便出了门。
门外侯着的青竹,青玉望见子默手里的那块令牌,眸子瞬间一滞,看来自己跟对主了,原想着,这位夫人不讨王爷欢心,待那王妃一过门,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指不定被虐成什么样呢。
没成想,自家主子竟这般受王爷宠爱,连这不离身的令牌都赠予了自家主子,以后真得对自家主子上点心才是。
拿着令牌顺溜的出了祁王府,子默才知道为何今日会这般吵闹,原是新王妃明日过门,这府里里里外外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喜字,连着外面的整条街上,皆是那十里红妆。
子默不禁一阵羡慕,活了半辈子的人,还没有见过这般的场面,她只盼望着,哪一日,也有一个男人为了她,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热热闹闹的把自己娶进门。
子默阴沉着小脸,漫无目的的走在这上京城里头,走着走着,便看见一个熟悉的招牌,三步颠,嘴角牵起一抹微笑,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该好好的醉他一醉。
“走我们去三步颠讨杯酒喝。”说着便率先的踏进酒肆里。
一样的格局,子默找了一个靠窗边的位置,向着小二招了招手,只见小二麻溜的跑了过来。
“客观,要点什么?”说着便把菜单递给了子默。
子默随手便把菜单递给了青玉,“喜欢什么点什么,别站着了,赶紧坐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们。”
这青玉似是捏准了子默的性子,也不多话,拉着青竹便在一旁坐下,翻阅着菜单,说了两荤一素汤。
子默点了一壶三步颠,没一会儿,菜和酒便都上来了,子默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俩丫头询问了一声“要不要来一杯?”
只见着两个小姑娘,头摇的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