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悦想跟诺诺在一起,肯定不是只哭一哭就在一起这么简单。毕竟许大棍子对他成见太深了,他还需要观察陈天悦一段时间。而他愿意观察陈天悦,也算给了陈天悦机会。一向要面子的陈天悦为了诺诺都哭求了。能看的出他的诚意。
想当初为了跟曲畅在一起,我都没有哭求过呢。
不过现在大了,曲畅家里知道当初是他们错了。他们毁了曲畅和我,已经不会再管我们了。而且我现在车和房子都有了,也具备与跟曲畅在一起的条件了。为了这些我努力了好几年,真的不容易。
在过年前夕,我已经去曲畅家送过礼物了。女婿给老丈人拜年。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所以过年这一天,我除了一张嘴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
看我来了,曲畅爸妈也不嫌弃我。他们知道我人品不坏,混社会那段日子纯属无奈。而且,我现在也没什么仇家了,曲畅跟我在一起他们也有安全感。
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茫茫人海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车、房子,这些东西一些良好的家庭都具备。我现在的水准,也就能跟我们这的双职工平齐。我父亲在外地赚不少钱,不过我从来没指望过要他的钱。他还要养我妈、毕方和小凤凰,也挺不容易的。将来,我希望我父亲把好的东西都留给她们。我自己,愿意凭我辛勤的汗水去创造幸福。
在曲畅家,我们吃了一顿好的。过年这天。也几乎家家都会做顿好菜。
一顿饭吃的还算可以,战战兢兢的。吃过以后。肚子也撑的够呛。
跟曲畅去了她的房间,我拉着曲畅的手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曾经的辛酸和苦乐,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容易。也是她的坚持,使得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的尝试,发现来来回回她始终是最好的。尽管对别人来说她还不算好,不算漂亮。她没有陈晨那般妖娆,也没有安优那样调皮。但是对我来说,她是最适合我的。
我们要找的爱人并不一定漂亮,也不一定要有钱。只要适合自己就好。在一起能够幸福,就足够了。
算是修成正果,我突然间有点心疼她。将她抱进怀里,她乖顺的由着我抱着。一阵沉默,我想了想问她,"我当兵走了之后,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呵呵,我上大学时,你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没有跟部队服务社那个小姑娘发生什么?"曲畅反问我。
部队服务社那个小姑娘我之前好像说过,说没说过我也忘了。就是在部队里,我们营门口每天会来个小姑娘推着推车卖东西。因为士兵不允许随便离开,甚至连连里的大楼都不可以。所以每到中午和晚上,服务社的小姑娘会推着推车来卖东西。
新兵不允许随便走到,我第二年的时候就没什么人管我了。那时候我已经是副班长了,有时候看连里的新兵可怜还会给他们带吃的。我之前的班长对我很好。所以我当了副班长后对他们也很好。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服务社那个小姑娘突然不卖我东西了。全营一共xx人,她只不卖我一个人东西。吗个比的,给我气坏了。
然后我想了好久,才想到之前那小姑娘对我说过话,还总是跟我笑,然后我就没理她。我虽然风骚了点,但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不是?
见我高冷觉得我装比,那小姑娘就特别嫌弃我。直到她后来不干了,我才能去下推车那里买东西。而这段时间,都是陈乐平帮我买东西。陈乐平第二年在炊事班干了一年,这哥们一天给我来瓶营养快线。西北夏天天气特别热,易上火。天天喝陈乐平的营养快线,给我喝的嘴巴都起泡了。
我就求陈乐平,能不能别给我买营养快线。陈乐平笑了,给我天天换成了和其正。喝了一段时间凉茶,我又喝的嘴唇发青,天天发抖,整个人身子凉飕飕的。
后来我才知道,陈乐平这家伙从小有钱惯了。他对我又好,所以他给我买饮料从来不买便宜的。在他看来,给兄弟买便宜的饮料是不讲义气的表现。所以他每次给我买饮料,不是营养快线、和其正就是红牛。那些饮料虽然贵,但是我这种穷小子真的喝不惯。
部队天天喝的都是热水,嫌热水凉的慢,我那两年一直喝饮料。后来回来继续跟兄弟们混,我也没什么机会喝到凉开水或者纯净水。几乎身边的兄弟一出门就是饮料,加上当兵之前,我总共喝了四五年的饮料。
总喝饮料不好,容易得病。经过部队的锻炼,我干那事的水平强了很多,从以前的一二三变成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但是我总处虚汗,冬天邱凡他们穿着夹克或者风衣,我穿羽绒服里面加件毛衫还冷。休向节号。
去医院一检查,大夫说我肾虚。我说不可能,我干那事时候不多。大夫笑了,说可能是喝饮料喝的。然后他又说我,说我是阴阳双虚。
阴阳双虚,我猜就是陈乐平给我喝营养快线跟和其正整的。他好心好意给我买好饮料,结果给我喝出了这个毛病。不过更多的,还是我自己不注意。总是打架啊,睡觉少啊,夜里压力大,担心被警察抓。喝饮料不喝水,这个是直接的毛病。
当过兵的人喜欢提当兵的事,包括那些退休的老干部。他们退休了以后,都觉得自己还是军人。但凡遇到同行,都会聊以前的事聊个不停。
也是被曲畅问起了,我又想到很多往事。有的没的,屁话说了一大堆。
曲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