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莉莉并未攻击前冲的那位,跟他棍锹相磕了一下,就鲶鱼一般从他的腋下钻过,几步追上逃跑男,椅子腿狠狠插向他后面!只听一声响彻车间的惨叫!逃跑男的身子像煮熟了的虾一样向后弯折,双手捂着臀部!
斯莉莉松开了手,椅子腿居然没有掉下来!硬生生插进去了啊!我不觉菊花一紧,这也太残暴了!
谁说尺寸大就不能用的?我这才明白斯莉莉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师傅纯爷们儿,铁血真汉子!”我由衷赞叹道,东北姑娘都这么泼辣的么?搞得我连推倒她的想法都有些畏手畏脚了!
最后那个铁锹男一看这阵势,彻底呆住。
“滚!”斯莉莉低声说,看来是不惜得再动手。
铁锹男丢了铁锹,灰溜溜地跑掉了。
“楔,没事吧?”我当然没有忘记正经事,战斗兵不血刃,哦不,兵不屎刃地结束之后,我赶紧把楔的绳子解开,楔脸上、胳膊上都是伤痕,我估计是黑衣人逼问这张图的来源,楔誓死没有供出她爷爷,才惨遭毒打,多好的孩子!
“啊……姐姐?”楔未失去意识,抬起眼皮看了看我,又惊又喜。
我爱怜地擦了擦她嘴角的血,把她抱起(真尼玛重,足有八十多斤!),抱到保时捷车边,斯莉莉已经抓着王鉴明的脚踝,把他拖了出来,拖到柱子旁边,三下五除二撕了他的衣裤,把他绑在了柱子上,然后捡起地上一个黑衣人的手机。
“喂?120吗?好可怕,好可怕呦~”
卧槽,嗲得我差点飞到天上去!
“医生叔叔,这里刚才两伙煞笔打架了捏,打得好惨好惨呦,你们赶紧过来吧……这是,开发区泰安工厂。对对,快来吧叔叔,一会儿该出人命了呦……草泥马你有病吧!你是不是医生啊!我打几把毛110,架都打完了,对!人就是我打的o紧滚过来收尸!”
“他妈的,一个个的不务正业!”斯莉莉气氛地摔了手机,稀碎!
我有种再次被雷劈了的感觉……
“楔,你爸爸呢?”我缓过神来,问车里的女孩。
“在……在外面的冷冻车里……”
“靠,不早说!”我马上冲了出去,会死人的!
费力扳开了冷冻车后车厢的扳手,只见楔她爸正蜷缩在一堆海鲜中,眉毛、胡子上全是白霜!不过还好,他在瑟瑟发抖,证明人还活着!但他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我扶着他出了车厢,阳光晒了一会儿,好了。
“小,楔呢?”汉子颤巍巍地问,他可能还没认出我就是昨晚那个人,但他应该猜到是我救了他们。
保时捷缓缓开出,副驾驶车门打开,我把大叔也推进了后车座,跟楔团聚,父女俩抱头痛哭,看得我心酸酸的,有爹真好。
回城的路上,保时捷先后跟110和120擦肩而过,看来是120报的警,斯莉莉当然没忘又鄙视了一下他们,然后把楔父女就近送到医院,挂号看了看,楔父亲没什么大碍。
但是楔受伤不轻,左手小臂和两根肋骨都断了。斯莉莉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就来了几个警茶,守卫在单间病房的门口。
“斯处,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去忙吧。”为首的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毕恭毕敬地对斯莉莉说。
斯处……这个称谓,亏他叫的出口!
“嗯,同志们辛苦了。”斯莉莉板着脸,装出一副领导范儿,跟来的人一一握手致意,然后带我离开了医院。
当然,那条牛仔背带裤,挣得楔父女同意之后,我们带走了。
“师傅,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在车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哼哼,这可能和你失身有关。”
“失身?”
“啊不,变身。”斯莉莉搓了搓我的胸,色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