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浩?你想我了啊。”斯莉莉听起来还在睡梦中,撒娇地说。
我心里这个气啊,你丫不是会御气千里么?你的美女徒弟被关起来。你还有心睡觉呐?好吧,我更愿意相信她是个江湖骗子。
“师傅,我被警茶叔叔给抓了。”我小声说。
“让你瞎折腾,活该呗。”斯莉莉翻了个身,听声音好像趴在了床上。
“师傅,救我出去吧。”我祈求道。
“这事儿我可管不了,听说你杀人了?呵呵。”斯莉莉轻描淡写地说。
“……师傅,这次真的很严重,如果被坐实罪证,我可能会被判终身监禁的!到时候您脸上也不光彩啊!”
“你坐牢关我神马事儿?你报你紫阳门身份了么?”
我摇了摇头,她当然看不见,我有点被关傻了。随即说:“没有,怕丢师傅的脸。”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放心吧,师傅会想办法的,最多关个三年五载就放你出来。”
“靠!三年五载?!您不是国氨部的嘛,想想办法嘛师傅,求您啦师傅!”我苦苦哀求。
“呵呵,你开枪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你师傅呢?等消息吧。”说完,斯莉莉挂了电话。
开枪杀人?她怎么知道我开枪打死人了?!
我挂了电话,陷入沉思。
咦?突然想起一张美丽的面孔,我要不要给高芷琪打个电话?她爷爷可是中将。兴许……不行,在金陵大厦门口,她爷爷提到紫阳门都满脸堆笑,我一提斯莉莉的名字,他马上放人,说明紫阳门在朝中、军中的地位确实非常高,既然师傅已经答应救我,我就不用再多此一举了吧。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很重,似乎是两个人,停在了不远处小声聊天。我把手机藏在身后等了一会儿。他们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可能是来看守我的。我脱下背心遮挡着手机发出的微光,给姚娜娜发了条信息:我是格格,我要是坐牢了,你得给我送饭呐。
发出去之后,关机,拆下电池,又用背心包着手机,折断成两半,连同电池一起,分别丢进了水沟里,又尿了泡尿。十几分钟之后。固定时间的冲水声响起,手机残骸被冲进了下水道,我穿上背心,蜷缩在地上,渐渐睡着。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从阳光高度判断。应该是早上九点多钟。
我是被门口的嘈杂声惊醒的,一片乱糟糟,甚至还有一声枪响,肯定又是青马堂的兄弟们来闹事,这只不过是一个派出所,警力应该不是很多,要是市警茶局,兄弟们也不敢来冲击。
枪响之后,门口消停了下来,没过十分钟,铁门被打开,我再次被带出来,不过这次没有审讯,而是直接被带上警车,送到了一个看起来浩然正气的灰色建筑前。
是法庭!
尼玛,这么快就开庭?我尼玛连律师都没请呢!
不过这个问题显示不用**心,进了法庭之后,我发现在被告人辩护律师席位上,已经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上戴着白色的打卷头套,穿着黑色的袍子!
原告席上,坐着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年轻男子,这货是谁?
法庭里没有媒体,观众席还是陪审团,对不起我没进过法庭上也是寥寥无几,都是生面孔,没有光头党,但也没有青马堂的兄弟。
坐进被告席之后,三个法官进来,分别落座。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宣读了法庭纪律,因为房间里人很少,声音回荡起来很瘆人!
那个工作人员宣读完,转向坐在中间那个法官:“报告审判长,原告吴亚军及其委托代理人,被告白格格及其委托代理人均已到庭,法庭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可以开庭。”
那个法官拿起小木锤敲了一下:“现在核对当事人,首先由原告向法庭报告你的姓名、年龄、民族、出生年月日、工作单位、职务及家庭住址。”
对面那个原告青年起身,低着头说:“吴亚军,汉族,2000年2月18日生,香枫镇居民,现住中原省棋县香枫大道10号。”
香枫大道,不就是光头党围堵我们的那条街么!
审判长又让原告律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问我同样的问题。
“白格格,满族正黑旗,2004年10月4日生,青鸟人士,现在黄翔学院就读。”应该这样介绍吧?
我说完之后,审判长看了看其他两个法官,皱了皱眉,难道我有讲错么?
他又问我的辩护律师,律师介绍了一下,是本地人,我不认识,我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目无表情。
“原告对出庭人员有无异议?”审判长问。
“没有。”
“被告对出庭人员有无异议?”审判长又问。
“有。”我赶紧说。
“请讲。”
“他是谁?”我指着原告问,“我不认识他,还有,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过我的律师?这符合规矩吗?还有,作为被告,我连我因何、何时站到这里都不知道,你们这是不是黑法庭?!”
“当当当!”审判长连敲了好几下锤子,“被告,请注意你的言辞!”
“请回答我的问题,谢谢。”我客气地说,这是法庭,正规地方,不能说脏话骂他。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审判长向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工作人员眨了下眼睛,工作人员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按了一下,可能是停止录音了。
“当!”审判长又敲一下,“现在宣布开庭。”
草,才开始啊!
“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