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野一愣，目光如炬：“你说，送我去医院的是你？”
夏天萌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小说和电视剧里男女主角总可以因为稚龄记忆尚且不完整时的一件小事而影响日后的人生。
君不见《xx恋人》里男女主角因为孤儿院的诺言而日后相认时的欣喜若狂，亦或是《xx森林》里男主角明明都不认识女主角的样子了，但还是因为某样信物认出女主角时毅然与女友分手奔向女主角。
明明正常人小时候都曾春心萌动过好吗，怎么没有长大后为幼时在一起诺言而难以忘怀？
狗血发生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身在小说世界，不狗血怎么对得起读者？
所以当夏天萌听着杨牧野描述当初的恩情时连脸色都没有变，只是缓缓用汤匙搅动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