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上了救护车,和袁心仪等医生护士一起走了,留下现场仍旧唏嘘不已的群众。
见状,杨力只得回头开上自己的普桑回家。
两分钟后,又有两辆警车赶来,四名交警从车上下来,一人肩膀上扛着大功率的电锯,密密麻麻的锯齿以及雪亮的刀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令人莫名的感到心中紧张。而另外一个交警手里拿着一个工地上剪钢筋用的液压钳。
四人急冲冲的走过来,看到两辆车已经分开了,而面包车的车门像是秋风中的落叶,安逸的躺在地上,至于车上的小女孩,早已不知所踪,不由好奇道:“老袁,你刚才不是说有伤者,而且是个小女孩被掐在车里吗?现在人呢?”
“人被救走了。”老袁仿佛终于回过神来,用感叹的语气说道。
“救走了?拿什么救的?”几个同伴更好奇了。
老袁迟迟没有说话,把几个同事急坏了,喝问:“你倒是说啊!”
最终还是小宋将事情的大致情况和他们说了一遍。四名交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同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世界上哪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拿液压钳的交警狐疑道。
“句句真话,不信你可以问他们。”小宋指了指开始慢慢散去的人群,其中还有两个少女依旧一副花痴的模样站在原地,捧着手里的手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再看看老袁的表情,众交警终于信服了小宋说的话。
“世界之大,中杜撰和虚构的啊!”扛电锯的老交警不禁感叹道。
他们拍了拍老袁肩膀:“走吧,会局里,这两辆车子和逃逸的宝马车车主还等着咱们处理呢!”
……
救护车上,护士医生忙碌着,一家三口的伤势做简单处理。
袁心仪亲自为小女孩洗伤口消毒,看到小女孩极其虚弱,呼吸越来越弱的模样,焦急道:“患者胸口断了几根肋骨,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有一条伤口,失血过多,恐怕道不了医院就撑不住了。”
她将目光转向坐在一边的林逸,拿恳切的眼神望着他,说道:“林逸,上次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可不可以赶紧为小女孩治疗?”
林逸听到这话,心里舒坦。他早就有救人的打算,无奈医生护士们挡在自己跟前,想施展医术都没处下手。他看的出,三人虽然重伤,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也并不是很着急,等你们没办法了,再换我来上总可以了吧!
林逸起身道:“那行,我来看看。”
林逸检查了一下伤势,随即立即运转灵气,护住小女孩的心脉。肋骨差一点插入胸腔,没有造成致命打击,不过即使如此,也不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能够承受的了的。对于无计可施的医生们来说,林逸的救治就想给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他是谁?看样子很厉害的样子。”其中一个小护士是上个星期新来的,虽然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袁心仪被一个年纪轻轻的中医击败过,但完全没想到那名年轻的中医就是眼前的林逸。
“他就是林逸啊,那名神医!”旁边的男医生解释道,看向林逸的眼神满是崇拜。
一瞬间,小护士的眼睛亮了,
林逸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救治小女孩,用灵气护住对方心脉之后便拿出自己的针囊,从中取出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一丝不苟的为小女孩针灸。
旁边的医生护士看着林逸炉火纯青的针灸技艺,一时都看呆了,甚至忘了手下还有小女孩的父母等着救治。而袁心仪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林逸,眼中复杂的神色更甚。这一刻,她仿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林逸,而是自己的父亲。
袁心仪的父亲是一名老中医,不过随着西医的渐渐兴盛,中医就逐渐没落起来,袁心仪也就没继承父亲的中医,选择了西医中的外科。不过,她依稀能记得小时候自己生病,父亲在床边为自己把脉推拿,其认真一丝不苟的神色几乎和林逸惊人的相似,一时间,袁心仪有些醉了,眼前不由自主的一片朦胧,仿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秒,一切看起来如此和谐。
终于,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们把断骨接一下,用不了一个星期,这个小家伙就会痊愈。”林逸将真囊连同刚才拿出给小女孩以及她父母灌的巨蟒血收好,然后淡然笑着说道。
“咦,你怎么了?”他看到袁心仪似乎泪眼朦胧,忍不住好奇问道。
袁心仪连忙别过脸去,用袖子擦擦眼泪,说道:“没事没事,刚才只是看到小女孩痛苦的模样忍不住有些难过。”
林逸顿时笑了:“真没想到,你一个医生,经常面对病人痛苦折磨或者死亡还会有这么低的泪点,让我刮目相看啊!”
袁心仪面色一冷:“你在嘲笑我?”
“没有,开个玩笑而已。”林逸暗自咋舌,这表情变化也太快了吧,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面对这种女人,他宁可去救治病人,所以林逸没再理会她,而是将目光转向小女孩父母,又进行一番治疗。
没到医院,小女孩和父母就相继醒了。虽然看上去仍然有些虚弱,但是说话完全不成问题。
得知彼此没事,一家三口躺在担架上痛哭流涕,如果能够起身,恐怕早已抱在一起抱头痛哭了。医生和护士又为一家三口介绍救命恩人,小女孩父母一边擦眼泪一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