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达科把自己的经历说给科尔文听,他希望这个女人能同情他,当然他并不知道当时尤里说了什么,
雷欧拿着纸巾递过去:“我说,兄弟,人家是有老公的,我先认识她的,”
基达科一甩手:“你懂什么,闪开,我只是想让她理解我,我准备在做出更多让她觉得我是个好人的事情之后,在好好的给她赔罪,”
“你这个不懂事的傻弟弟,再喜欢也不能把人家给绑起來吧,你这是叫自私和虐待,女人不是这样暴力亲近的,有句话叫绑住了她的人,绑不住她的心啊,你会吓坏她的,一个怕你的女人也许会给你她的身体,但她的心早就飞到战场上去了,”雷欧语重心长的说着,不时看一眼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的科尔文,
科尔文有些生气,但是她压抑着,仰起头捂着已经失去的左眼眼罩,泪腺会让沒有眼球的眼窝变得有些痒,甚至有点疼,她不是因为基达科的行为而感动,是在担心那个几瓦拉的百姓,作为战地记者的她,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去害怕死在战场上的恐惧,但是她们和那些所有的战地记者,都难以控制对残害一方百姓之人的愤怒,虽然这种愤怒往往只有眼泪和笔下的新闻报道在诉说,
大陨石坑里边,楚良和阿洛赛还在经历这黑夜,但是在阿洛赛稀奇古怪的做派说服了冰魂迪斯之后,他决定和楚良二人一同回到校训场中心营地,
“我怎么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咱们啊,”阿洛赛看一眼楚良,这让楚良想起了八星给自己看的空间成像技术,“现在也沒个指北针什么的,你能感应到他们现在在哪儿吗,”
楚良东张西望着:“要是八星觉得咱们这样收复所谓特型种的迪斯,按照他那样子的作风,差不多会不满意,他该不会让什么远处暗地里的特种兵打咱们一枪吧,”
阿洛赛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搂住迪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旷的夜晚,这时他的胳膊和肩头,不知不觉的生长出一些红色尖锐物体,像是牙齿,獠牙,红色的巨大獠牙,正缓缓的从他那黝黑的皮肉中钻了出來,
“那叫狙击手吧,打一枪可不够,他会打咱们一人一枪,一共三枪,或者……”
阿洛赛还沒有说完,“嗖嗖”的划破夜空的声响骤然尖啸着出现了一个带着火光的东西,
“噔,噔,噔,噔!噔,”阿洛赛的胳膊突然急速生出整条胳膊和肩头的红色獠牙,那巨大的牙齿在他的胳膊上形成了一个个夸张的肋骨状弯曲的屏障,
“轰,,”
刹那之间那个带着火光的东西撞上了阿洛赛的胳膊,
“哦~~谢特,”阿洛赛生有獠牙的胳膊抱着冰魂迪斯,他们被那个带有爆炸的火光攻击,两个人翻滚着被巨大的爆发冲击震了出去,在楚良背对着的身旁“呼”的一声滚向小河,
楚良“嗯,,”的一声倒吸凉气的鼻音惊叫,这惊叫中带着一种始料未及的感觉,
迪斯也被吓着了,尽管阿洛赛用自己的胳膊保护了他,但他还是在这被炸的一瞬间,让自己的全身生满了厚实而又坚硬的浅蓝色冰块,
两人掉入河面,河水“喀拉拉”的瞬间被超低温的蓝冰冻结,
阿洛赛收起胳膊上的红骨头,摇晃着半个身子的冰渣子:“嘿,你这个白痴,我都救了你,该死的你怎么还弄出这堆破玩意儿,你想把我冻成冷鲜肉吗,”
迪斯惶恐之中露出一个冰缝,头发蓬乱的脑袋从里边探出來:“哎哟,是你救了我啊,幸好我及时造出了冰溜子,要不然咱俩都要掉进河里了,”
“鬼幕,,”楚良大手一挥,在刚刚阿洛赛他俩被攻击的这边甩出一道紫红色的墙,这墙体若有若无,看上去像是半透明的一道墙体状的烟,鬼幕之中“呼呼”的朝向天空喷发这数不清数量的恶鬼骷髅,那里边的骷髅表现出各种悲凉的表情,有的还是那种嘻嘻哈哈的张着骷髅大嘴发出隐隐的哀鸣笑声,
“哇哦~~看上去你那个比较酷一点哎,”阿洛赛跳上河岸,“还这他妈叫你猜到了,这群沒人性的东西,”他回头朝迪斯挥挥手,“别呆在那里了,快过來啊,你的冰块有他这鬼屏幕厉害吗,”
楚良冷冷的说:“你的翻译器是不是出问題了,我刚才是用中国话说的‘鬼幕’,”
迪斯也回到岸上,检查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沒有哪里受了伤,见沒有伤到自己之后,他才不合时宜的來了一句:“虽然很不想说,但是我看,极冰的硬度应该比这个小弟弟的把戏要结实耐打吧,”
阿洛赛“啧”的一声瞪着迪斯:“谁你小弟弟啊,他是我弟弟,一个破冰疙瘩有什么了不起的,火箭弹能炸不烂你,人家这是鬼…呃、鬼幕,吓也能把那群白痴给吓住吧,”接着他凑过來小声的问:“哎老弟,你这个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个把戏吗,我也看着沒什么防御力似的,”
楚良有些尴尬的说:“嘿嘿~~其实…这是防止死人自己诈尸跑掉的东西,这个……连小孩也挡不住,好歹你们还能看见,正常活人是看不见的,”
“完了,那也就特型种什么的能看见呗,还想着以后沒事吓唬吓唬那帮嚣张的家伙呢,”阿洛赛拍拍楚良的肩,“沒事,有哥哥在,他这边我去忽悠,”
随即,阿洛赛对上岸的迪斯说:“听见他说什么了吧,我就知道你沒听见,我告诉你,我弟弟可说了啊,这东西很厉害的,能让死人诈尸,”一边回头对楚良说,“反正你会赶尸的对吧,”
又冲迪斯说,“你看这模糊的视线,也可以让潜伏在暗处狙击手的视野模糊,从而达到瞄不准咱们的效果,你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