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话,就搂着阿丽出去了。
乔汐莞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沉默着,嘴角突然拉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她觉得有些事情,需要点火候才行!
……
姚贝坤就喝了半口酒,所以也没有招司机,自己开着车就载着阿丽往复旦开去。
阿丽有些坐立不安,她脸色有些焦虑,不时的看着窗外,不时的看着手机屏幕。
“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姚贝坤有些严肃,也想要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
“刚刚性的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性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争执打了起来,性的衣服都被拉扯坏了,现在在学校哭,哭得很凶,怎么劝都劝不住,也不离开。她的同学就拿了她的电话偷偷给我打了过来,让我去学校的舞厅,将性劝着回寝室。”阿丽说,还算条理清楚。
“说什么事情发生争执了吗?”
“那边没说,我也没有来得及问,我太着急了,挂了电话就来找你了。”阿丽说着。
她其实一个人真的有些怕那样的地方,毕竟她的身份不太好,总觉得姚贝坤在旁边,会比较有底气。
偶尔,她真的会劝自己,不要对姚贝坤存在依赖,也不要对他报以希望,就如刚刚听到的那句“妓女”的话语,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真的不配给自己这么多的遐想……
暗自叹了口气。
阿丽决定不多想,人生也不过如此,走一步是一步。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
经过几处大厅,终于到了负担的舞会大厅。
舞会现耻大,布置得五彩斑斓,浪漫温馨,大学的舞会也和上流社会的舞会一样,所有人都穿着各色各样的礼服,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多了一些创意,也或者说是多了一份精力,舞会是以假面为主题,所有人都带着面具,一眼认不出来,谁是谁。
阿丽到舞会大厅的时候,大厅的一个角落是点亮了灯光的,一些人围着,吵吵闹闹。
直觉,性就应该在那里。
阿丽的脚步快了些,姚贝坤爷跟在身后。
走近,就听到了性哭泣的声音,似乎是伤心欲绝。
阿丽连忙扒开人群,看着性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哭,“怎么了,性?”
刘性一直哭泣的脸颊突然抬头,看着阿丽有些惊讶,绝对是惊讶,没有惊喜,她说,“姐,你怎么来了?”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哭?”阿丽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阿丽走上前去,看着她哭花的脸颊。
刘性似乎有些不耐烦,“姐姐,我没什么,就是和同学发生了口角。”
“到底怎么了?”阿丽有些生气。
都哭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儿。
“是这样的。”一个女同学突然开口道,“刘性同学今晚穿的礼服,和校花的礼服撞衫了,有同学就取笑了刘性同学,说得很难听,说她家境不好还要东施效颦,刘性同学就和那位同学打了起来,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拉开,那位同学已经离开了,但是刘性同学就一直在这里哭,我们也劝不住。”
“什么叫做东施效颦?!”刘性突然很激动,“我的礼服是文沁师姐给我的,我哪里知道校花也穿这件?!这件礼服不是去年的款式吗?我怎么知道会有人和我一样,穿这种过时的东西!”
“你的意思就是,我穿上去很过时了?”远远地一个女性嗓音。
所有人转身,看着一个穿着和刘性一模一样礼服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步伐轻盈,看上去还很妖娆,她站在刘性的面前,“你和我穿一样的礼服我也就不计较了,但这么口出恶言,我真的觉得你很没有礼貌。刘性,知道你在你们系很出名,上次的辩论赛也出尽风头,但是你可记住了,人的风头太旺,容易招人嫌!”
“你什么意思?!”刘性气不过,站起来就想要冲过去。
其他同学连忙把刘性拉住。
“野蛮人,居然还想动手!”校花冷笑着,似乎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阿丽,讽刺的说着,“得了,被你穿过的衣服我也觉得没意思了,我现在就、去、换、了!”
说得,那么的不屑一顾。
刘性真的气得恨不得撕了面前的女人,奈何自己又被同学拉扯住,根本挣脱不开。
“等等。”不太安静的空间,突然被一道冷冽的男性嗓音怔住。
那一刻的大厅突然安静。
姚贝坤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向校花。
校花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她冷冷的一张俊脸,似乎在那一刻也有些胆怯,她咬牙,怒视着他,“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确实得告诉你,这件衣服你真的该换下来,因为你穿着真的很丑!”
“你……”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刘性会先换下这套礼服!”
“她换礼服?!”校花笑得讽刺,“她哪里有钱换礼服,身上那件都是找人借的,谁不知道她家里穷!”
姚贝坤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拿出电话,当着所有人的面,拨打,“让人帮我送20套礼服到复旦大学的舞厅,一个型号一件,马上。”
话音落,所有人都霸气的看着姚贝坤。
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带着震惊,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会出现在刘性的身上。
校花刚开始也有些震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