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爷,两边都相安无事,一切正常。”
“冷沁岚,不敢给我来这一手!”上官青青咬牙切齿的道。
上官平云想想也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事,白云观怎么敢做?冷家的人又岂敢捣鬼?
把相府骗的这么直接,又这么放肆,没有一定的根基是不敢动的。
“去查那些银票的票号!”上官平云对另一批人下命。
银票为了防假,票上都印有钱庄的标记,还有钱庄编的序号,只有标记与序号统一才能确定是真的,每张银票,尤其是大额银票从钱庄流出都会留下记录。
虽然没有想到有意外发生,相府提前并没有记下这批银票的票号,但是从银票提取的钱庄还是能够查到这一批的记录的,尤其是相府的人去查,钱庄的人会更加配合。
查到票号,那批银票就被打上印记,最后查出落在哪里,顺藤摸瓜就能往上追查。
虽然没了十万两银子不至于让相府穷途末路,但那也是不少的一笔,也是相府挖空心思鱼肉而来。
何况,更关键的问题是,有人敢趁机朝相府下黑手!
相府的人忙碌了一夜,在直接追查那批人的来历上是毫无收获,那批人就像人间蒸发似得,一个也没找到。而银票那边已经将每一张票号都拿到手。
可这又有个不小的问题。
要是那批人隐藏不动,将银票带到外地去用呢?或者最近一段时间不用呢?
等发现这批银票的线索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去了。
“尽快追查,让各处钱庄提前留意。”上官平云只能尽可能的去办。
等安排完之后,上官平云扭头见上官青青还一脸懊恼的坐在一边。
“青青,先去休息吧。”
无非是一笔银子,真的没了也就没了,为官几十年,这点打击他还是承受得住的。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人在林间跑,怎能没有掉进陷进的时候?
“爹,怎么办?真要让我再去找冷沁岚?”
上官青青懊恼的自然也不是银子,而是被冷沁岚杜撰出来的冬雪泡参芝。
“只有两条路,一条实现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做出衣衫,一条就是不再理会此事。”上官平云道。
“不行,不能让她们笑话我!”上官青青道。
“去跟冷沁岚谈谈,看她到底要什么条件,这次的亏我们能吃得下去!”上官平云一脸阴狠。
反正已经被人坑了,不能再毫无收获,真正的参芝一定要搞到手!
当然被坑银子的这笔账也算在冷沁岚的头上,要不是她故意刁难,老实的交出东西,何来被骗的机会?
至于趾高气昂目空无人的瑜锦苑,还有那个和木子,相府还真是一时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毕竟每年朝廷吃瑜锦苑多少税收,上官平云是清楚的,瑜锦苑不止是在临安城里有,在东楚各地都有分店,只不过衣衫饰品都是从临安城的主店调配的,可生意丝毫不逊色,除了临安城,其他地方都少不了有钱人,都少不了跟风,瑜锦苑也就少不了赚头。
瑜锦苑赚的多,给朝廷上缴的税收也就多,朝廷里有银子收入,他这个宰相才有好处可捞,才显出他这个相辅大人的政绩,所以对瑜锦苑这块肥肉,不能说打压就打压。
与其打压,不如吞掉,据为己有,成了自己生财的机器。
其实相府早就有吞掉瑜锦苑的心思了,这次被和木子刁难,更是增强了上官平云的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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