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房间,在外面候着。
简雪奴一个人在房里,不知道他们在对面搞什么名堂。现在,她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热血沸涌,周身燥热,她虽然身体对毒物有一定的免役能力,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中了春药。
是说,刚才不时有嬷嬷在窗外偷窥,原来是在看她毒性发着没有。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刚才的饭菜里,下有药物,想逼她就犯,成全他们的傻儿子。
她本想不停地喝水,见有人偷窥,只能隐忍,缓缓坐下,慢慢地给自己倒一杯水,细细地品起来。
只要自己拿捏得住,瓦博不会对她用强,她觉得她还是有这个能力,让他听自己的话,如果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总得依她。
许久之后,瓦博扭扭捏捏走进屋来,身上换了一身新袍子。
看他那神态,简雪奴就知道,他也中了春药,因为,先前他们是吃的同一桌饭菜。
“别过来,回隔壁房间去睡觉。”简雪奴怒气地瞪着他。
“奴儿,今晚我要和你洞房。”瓦博斜着眼,笑得很暧昧。
简雪奴惊愕地看着他,他这也太直接了吧,一定是刚才那帮人教唆他的。
“站住,你再过来,我真生气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不行,奴儿,鱼很容易死,网不容易破。”他站住脚想了想,道:“这与鱼和网有什么关系?奴儿,今晚我要与你洞房。”
简雪奴无语了,掏出神弓指着他,让他后退。
这时,外面传来躁动声,似乎有人闯进院来,又有人阻拦的打斗声。
奇怪的是,只听到侍卫丫头们在叫嚷,在寻问对方是什么人,进攻一方却没有半句回声。
简雪奴正在细听,看是谁闯进小院。
瓦博回头喝了一句,“松子,外面怎么了?是不是我父王来了?”
他一句话问完,门‘哐’地一声被人踢开,瓦博以为是他父王来了,抱头就叫:“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简雪奴见到门口冷飕飕站在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伽罗,他黑着脸瞪着她,半晌才道:“这么急,就自己送上门来?”
简雪奴本来还很感谢他来得及时,可是见他说着风凉话,挑眼回道:“没办法,你父皇的圣旨难违啊。”
瓦博这时反应过来,指着东方伽罗道:“怎么又是你?你又想来抢我的奴儿?你离开这里,我们是有圣旨的。”
“抢了又怎样。”东方伽罗上前拉着简雪奴就走。
瓦博随即反抗,被东方伽罗一掌推了个趔趄,瓦博锲而不舍阻击,显然不是东方伽罗的对手。
一路上,简雪奴见到地上散落的碎片破衣,各种颜色都有,显然这厮刚才进来时,被人阻截寻问,而被他的流云震荡震碎外衣,他话都不用说一句,他是在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
简雪奴被他拉着出了王府大门,进入他的兽辇中。
她被东方伽罗拉过去,趴在他身上,半晌才关心道:“奴儿,还好吧?”
“我没事,不要你管。”虽然毒还未解,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要我帮你解毒吗?”
简雪奴听后,懵了,他居然看出来了。
“我没中毒,你别再磨叽。”
“没中毒?身上像火一样烫?还有,你心跳也太快了,像打鼓一样,别忍了,会憋出病来的,你把我当解药吧,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口吻,真是有些难为情,每次自己在最窘迫的时候,他都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