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传來了几声狗叫 随着又恢复了宁静
大美人推了一下王喜 说 狗叫 是不是有人啊
王喜翻了一个身 把手放在了大美人的胸脯上 说 沒事 宝贝 睡吧 累死了
风吹过 地上的落叶发出了莎莎的声音
大美人搂着王喜又闭上了眼睛
月光清寒 蟋蟀声声的叫着
从门缝里飘进了一缕青烟 一股子浓重的香味顿时弥散了整个房间
几声喷嚏之后 房间里再也沒有了动静
门被人轻轻的拨弄开了 一个人拿着匕首轻手轻脚的走了进來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头上花白的头发在月光下让人感觉到了沧桑
王喜被黑衣人从床上拎了起來 放在了沙发上
王喜还在熟睡当中 嘴角流出了口水
黑衣人的目光中竟然有了泪水
一把匕首已经缓缓的扎进了王喜的心脏 匕首拔出來的时候 一股子热乎的血液喷薄而出 地上瞬间开满了鲜艳的花朵
黑衣人摸了一把泪水 匕首在王喜的身上來回的摸了几下 转身走了
天亮的时候 小村庄里传來了刺耳的警笛声 ê下一章节已更新
杜子脸色铁青的站在王喜死亡现场 他刚刚被董市长骂过
刑侦的警察在现场忙碌着 可是最后的结论是一无所获
脚印巨大 无法判断凶手的身高体重
脚印延伸到村子外面的小河边就再也沒有了踪迹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如果非要说又 就是桌子上放着的一张纸 上面用王喜的血写着几个字 下一个 白万里
白万里得到了消息之后 死的骂人 骂人的声音里可以感觉出來他的恐惧
与此同时 又传來消息 白康死了 死的挺惨 尸体被分解 就那样摆在地上 他家里的地板上全部都是血 惨不忍睹
一夜之间 两起命案 董市长感觉有人在故意的和他作对 下令限时破案
杜子坐在办公室里一筹莫展
白万里和赵世清请了假 躲在家里 身边增加了保镖
白万里一颗接一颗的抽烟 恐惧让他坐立不安
十八慈善中学操场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 毛十八刚刚带着孩子们跑完了一个两千米 现在正在教这些孩子扎马步
田丽丽也起來了 在玻璃窗的后面眯着眼睛看着楼下的一切 心里暖暖的 仿佛装满了金色的阳光
吃过了早饭 毛十八坐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本无聊的小说
故事讲的老套路 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偶然一个机会发计 成了集团的老总
毛十八撇了撇嘴 心说 故事就是故事 人生到处是坎坷 坚信 再说了哪有那么多的奇迹会出现
每个人都在想着出人头地 可是最后出人头地的究竟会有几个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马拉松比赛 最后真正能够坚持下來 跑完全程的少之又少
当初自己带着梦想去了部队 幻想着衣锦荣归 可是最后还是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
曾经痛苦过 彷徨过 当生活把他又一次逼上绝路的时候 他想 自己不能这样活着 相信阳光 相信风雨之后的彩虹
可是一切就像那副对联里说的那样 坎坎坷坷人生 坑里有谁 水里还有坑 抽净了水 里面还有三百钉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受伤疗伤的过程 痛苦快乐只有自己知道
大胡子他们都不在了 不知道他的儿子会怎么样 会不会因为他父亲的突然离去而终止学业
他不知道 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也改变不了什么
田丽丽昨天晚上说的非常好 可是做起來实在是太难了
白万里坐在客厅里 每一处细小的声音都会让他惊恐万状 他不想死 当初是小混混的时候他不想死 现在他更不想死
不必说自己有多大的房子 不必说自己有多少存款 单是那些活色生香的女人妩媚的身体也让他难以割舍
白万里不相信报应 因为他从前也相信过 妹妹被人家给欺负了 家里人无能为力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逍遥法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说不出來
他从那一天开始明白了生存的法则 弱肉强食 适者生存
好像从地球上有生命开始的那天就一直是这样
恐龙灭绝了 因为他被环境淘汰了 人改变不了世界 那就去努力适应这一切
就像别人经常说的一句话 生活就像强 奸 既然无法改变 那就让我们学会享受
如今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高处 一切的规则可以由他來指定 可是突然跳出來一个人來要夺走他的一切 他不愿意 也不相信
他从來不喜欢沒有女人的晚上 因为他怕孤独
对于女人 他不相信爱情 他更加的愿意相信钱与ròu_tǐ的交换
每天晚上 手下人都会带过來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给他
身体不是问題 他坚持每天都会吃药 一种神奇的药 就像皇帝迷恋仙丹会长生不老一样 他喜欢吃药以后在女人身体上驰骋征服的快感
桌子上是各种珍馐美味 透明的高脚杯里是醇香的液体
美女坐在他的怀里 笑容甜美
外面的保镖一个一个的瞪大了眼睛
白万里不相信那个人有通天的手段 能够在这些人的眼前把他杀了
这些年他杀了不少人 所以他更加不相信报应 可是他不懂 凡事皆有因果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杯中的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