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神医特种兵在都市>第一百零八章 自己不是亲生的

毛十八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这件事对于毛十八來说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那样 炸的他有些不知道东西南北

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 那么自己是谁 自己的是谁 他们现在买哪里 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一连串的问題在毛十八的脑袋里头回旋

父亲开始讲述好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三十几年前 也是快过年了 那时候父亲和母亲刚结婚

生产队还沒有解散 知情还沒有完全回程

那时候农村穷的要命 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细粮 白面更是金贵的要命

还好 母亲的娘家还过得去 姥爷那时候在生产队当队长 日子过得怎么说也比普通人家强

父亲家里头可不行 穷的炕上连炕席都沒有

快过年的时候 姥爷捎过來口信说让他们两个过去 生产队杀了猪 给他们两个包一顿肉丸饺子

那年头吃上一顿肉丸饺子 简直就是神仙过得日子

平日里老百姓吃着玉米糊糊就着野菜 肚子里沒有半点油水 一天到晚的还要拼命的出力干活 冬天也不闲着 往地理头送粪 所以身体早就顶不住了 父亲听说要去姥爷家里吃饺子 高兴的好几天都沒睡好觉 请百度,谢谢!

好不容易盼着过去了 一顿大吃 撑得都不会动了

母亲也是一样 心疼的姥爷和姥姥眼泪嘎达一个劲的往下掉

可是还不能说什么 只是安慰他们两个说 苦日子总会过去的 沒有爬不过去的火焰山

临走的时候 又把剩下的饺子都给带上了 还给拿了二斤猪肉 五斤白面

父亲也是极要脸面的人 嘴上一个劲的说不要

姥爷说 拿着吧 你们两个吃了 你父母还沒有吃过呢 带上点给他们也尝尝

父亲一听姥爷这样说 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跪在地上磕头 说 爹 我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我一定会对我老婆好的

父亲也就真的做到了 对母亲也是极好的 冬天的时候 他从來也不让母亲早起 都是他做好了饭才让母亲起來

对姥爷也是做到了 姥爷最后瘫痪在床上好几年 都是父亲侍候的 姥爷临走的时候对着父亲挑起了大拇指

话扯得有点远 咱们说回來 那天吃完了饭 父亲背着猪肉 还有白面 母亲在怀里揣着还热乎的饺子往回走

那时候的冬天天气嘎嘎的冷 不像现在 冬天都沒有冬天的样子

一到了下午 路上基本上都沒什么人了

父亲母亲一边走一边聊天

父亲说 过了年 咱们也偷着养一头猪 到时候过年 咱们也把爸妈叫过來吃上一顿猪肉 让他们高兴高兴

母亲说 就怕有人在背后告咱们的黑状 万一让人家给告了 咱们不是白养了吗

父亲说 沒事 我在后面用柴火藏起來养 谁都看不见

母亲就笑 说 看把你能的

父亲说 猪肉太好吃了 即便是我不吃 也得让你跟孩子吃

母亲笑 说 孩子还沒有呢 你想的可是够远的

父亲也笑

两个人一边走 一边向往着以后得美好生活

太阳已经落下去了 西边的天空上一片红云

父亲说 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收拾收拾房子 准备过年

这时候 从远处传來了一生微弱的婴儿啼哭

父亲沒听到 母亲却是听到了

母亲就跟父亲说 我听见有小孩哭

父亲说 扯淡 这荒山野岭的哪能有孩子哭呢

母亲说 不对 我明明听到了 在东北那边

父亲说 你听错了 咱们赶紧回家吧 在耽误就黑天了 天黑了 狼该出來了

这时候 又传來一声

父亲也听到了 说 哎 还真是个孩子的哭声

母亲说 我沒有骗你吧

父亲说 走 过去看看

两个人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在一个土凹里 有一个男人躺在那里

哭声就是从那个男人的怀里传出來的

父亲母亲都吓了一跳 心说 这怎么回事

父亲走过去 推了推那个男人 说 兄弟 你醒醒 醒醒 怎么回事啊

男人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看了父亲一眼 一句话也说出來

父亲说 看样子是饿的 你看他瘦的 都快脱了像了

母亲从怀里拿出來一个饺子放在了那个人的嘴边上

肉的香味让那个人睁开了眼睛 一口就把饺子吞了进去

父亲又让母亲拿出來几个递了过去 那个人也一并吃了

父亲让母亲把饺子都拿出來 母亲不肯

父亲说 这是救命呢 给他吧

母亲说 他饿的时间太长了 不能吃这么多 不行让他去咱们家吧

父亲点头 说行 于是扶着那个男人站了起來

那个男人终于走了点力气 在父亲的搀扶下往前面走

天已经黑了下來 沒有月亮 只能看见远处忽明忽暗的灯火

还好 估计再有四里地就到家了 父亲紧张的神经终于放了下來

不是害怕别的 那时候有狼 狼也跟人一样 饿的要命 要不 他轻易不会攻击人

那个男人怀里的小孩还在不停的哭 只是声音一会比一会弱

母亲就问 是不是把孩子给捂着了

男人说 不能 他也是饿了 好久沒吃东西了

母亲叹了口气 说 哎 这样的年景 孩子都跟着遭罪

父亲也叹了口气 说 谁说不是 也不知道什么年月是个尽头 上面的大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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