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士看见这种状态呵呵呵的笑个不停 说 人家两个人偷情关你们什么事呢
红果停止了哭声 站了起來 问 谁偷情 不是他偷情吗
一个护士笑的前仰后合 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红果听完了 摸了一把眼泪 有点不好意思
毛十八就问 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啊
红果说 是啊 说你在这里偷情 开始我有点不相信 可是后來就相信了
毛十八轻轻的打了红果的脑袋一下 说 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挑唆 自己也不好好的考虑一下 这件事只要是悄悄地推敲一下就能够知道
红果说 怎么推敲 我可是沒有你那么多的智慧 我只知道我老公要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毛十八说 首先 为什么他不敢说他是谁 只是说完了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 这里头是医院 谁偷情会选择这个地方呢
第三 我们年龄差的太多 十几岁 再说了 他是金万达的老婆
红果低下了头 说 回家吧老公 我累了
毛十八说 下次记住了 别把屎盆子往自己老公的脑袋上扣
两个护士看着毛十八非常的惊讶 这么个传奇的人物 对老婆这样的好 真是沒想到 请百度,谢谢!
两个护士看着毛十八远去的背影 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心里头非常的失望 看來自己这辈子是沒有福气了
其中的一个踢了另外一个 说 好了 别想了 咱们院长还在那里等着呢
那个护士说 大姐 不会吧 咱们院长也喜欢毛十八
那个护士说 何止是喜欢 简直就是飞毛十八不嫁 不然为什么现在还不找对象啊
就在两个护士在一边八卦的时候 翁秋水醒了过來 感觉脑袋有点不舒服 刚要起來 感觉不对劲 这才发现 自己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翁秋水一点一滴的回忆 可都是模模糊糊的 她只能记得赵驰來过 接下來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可是身体一种异样的感觉 让翁秋水心里头猛的往下一沉
是谁 赵驰 他敢吗 自己可是金万达的老婆 他再色胆包天也不可能对自己动手 可是那种东西从身体里出來 就明明的摆在那里
翁秋水穿好了衣服 看了看房间里的东西 沒有什么变化
來到了护士站 翁秋水问 我的房间里谁來过
护士看见翁秋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和那个时候判若两人 心里头忍不住好笑 心说 这人啊 真是 刚才还风骚的够呛 现在却……
两个护士一个低头收拾东西 另一个假装听不懂翁秋水的话
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翁秋水拿出一沓钱 扔在了他们两个面前 说 跟我说说
两个护士眼睛大方光芒 说 赵驰最先來的 毛十八后來也过來了 给金万达扎针
翁秋水明白了 不漏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翁秋水感觉忽然想抽一支烟 好久都沒有想过了 不知道沒什么 今天非常的想念那种辛辣的味道
可是自己已经好多年不抽烟了 身上沒有
翁秋水走了出去 在医院的超市买了一盒玉溪 回到房间里迫不及待的点着了
一颗烟抽完了以后 翁秋水给毛十八打电话
毛十八和红果刚刚一起钻进了被窝 就让翁秋水的电话又给吵了起來
红果问 谁啊
毛十八说 翁秋水
红果有些不高兴
毛十八并沒有在意 接通了电话 问有事吗
翁秋水问 那个人是不是你
毛十八说 不是
翁秋水沒有再说话 而是直接挂断了
毛十八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皱了皱眉 心说 难道就是为了问一句
翁秋水的确就是为了问一句 他相信毛十八
翁秋水给赵驰打电话
赵驰虽然不怕翁秋水 但那毕竟是大嫂 心里头还是有顾忌的 毕竟刚才自己做了不是人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 赵驰还是接了电话 但是沒敢出声 准备要是听见翁秋水骂人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可是翁秋水的声音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 说 你让我找到了好多年前的感觉 你还能过來吗
卧槽 赵驰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仔细想想 也是在情理之中
翁秋水守空房这么多年了 如今忽然尝到了滋味 自然是有些和舍不的 想必现在正在猴急急的等着呢
想到这里 赵驰说 好 大嫂我马上就过去 就过去
翁秋水说 那好 我在医院的顶楼等着你
赵驰想问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 为什么是要去顶楼呢 可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赵驰心里头美的不行 心说 翁秋水要是被自己搞到手里 金万达的家业可就都是自己的了 自己不只是睡了金万达的老婆 还收了他的家业 简直是太他妈的美了
赵驰一边想一边开车往医院走 心里头美的不行
赵驰來到了医院 直接上楼
医院的顶楼是一个挺大的天台 赵驰不知道为什么翁秋水要他來到这个地方
上了顶楼 赵驰看见翁秋水正在哪里等着他
翁秋水好像是非常刻意的打扮了一番 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 一身白色的旗袍 裹着一个丰腴却不臃肿的身体 淡淡的体香顺着微风过來 让赵驰感觉心猿意马
从后面走过來轻轻的把翁秋水抱住了
翁秋水并沒有反抗 而是淡淡的问 你真的喜欢我吗
赵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