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的称号,也是浪得虚名吧?既然是徒有虚名,便是寡人杀了他,也是罪有应得!”孙阔见君逸说得这样为难,心里更是认定了观音手确实治不好他爱妃的病,说得便更是严重了,仿佛观音手因为治不好他爱妃的病,就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一般。

“可是当初赵将军来请观音手先生的时候,说的可是您的爱妃身有顽疾,国内圣手皆是无计可施,如此才想请观音手先生前去瞧一瞧,可不是国主如今说的小病啊h然是顽疾,那么观音手先生治不好,也在请理之中,国主硬说观音手先生只有治好了您爱妃的病方才能离开东齐国,这样的说法,未免太无理了些。”

“可是寡人说话向来是金口玉言,绝不更改的。既然说了观音手非治好寡人爱妃的病不可,那他就得尽力治好,若是治不好,那么他观音手便也只能以死谢罪了。”孙阔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那么关于观音手先生治好了令爱妃的病便可回国的说法呢,也是金口玉言么?”君逸追问。

“自然也是算数的!”孙阔想也不想便回答。

“好!”君逸突然兴奋,“我这便回去告诉观音手先生,即便是不眠不休,也一定会找出治愈国主爱妃的法子,定然不会教国主失望便是。”君逸说完,便拱手告辞了。孙阔看着君逸成竹在胸的模样,突然后悔,可是君子一言,快马加鞭,再想改口也是不能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君逸潇洒大步离去,只在心里祈祷观音手千万不要找到医治自己爱妃的法子,否则,这唯一的筹码,便也没有了。

君逸得了孙阔的话后,便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居住的寝宫,进了屋内,观音手正躺在躺椅上睡得十分舒坦,君逸不禁发笑,自己的命都快没了,他却还能睡得这样好,真真是教人佩服。

无奈摇摇头,走进,毫不留情的推醒了观音手。观音手被君逸大力一推,差点从躺椅上摔了下来,很是不悦,待看清是君逸后,更是爆怒,抬手就拍了君逸的脑袋,还一边训斥,“酗子你如今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啊,连我的清梦也敢扰了。瞧你平日里先生先生一口一口的叫着,怎么,现如今不晓得自己是个晚辈么?”

君逸好笑,倒是不计较自己的好心被观音手当了驴肝肺,解释,“再大的辈分,也不及人命来的重要啊!此时人命关天,哪里还顾得到辈份不备份的,若是先生嫌晚辈无理,敢明儿晚辈一定正正式式的给先生道歉,只是如今,还请先生快些醒来的好。”

观音手一听人命关天,更是懒洋洋了,靠在躺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悠闲的问,“你这又是想让我老头子去救谁啊,我们可得先把规矩给说好了,凡是酗子你叫我救的人,都得给我一壶酒当作报酬,你可愿意?”

“好好好!”君逸连忙答应,边说边拉观音手坐起,“别说是一壶酒,便是十壶,二十壶,晚辈也许给先生。只是先生如今要救的,可是自己的命,还请先生能够迅速些。

观音手一听却是疑惑了,上下看了看自己,还以为君逸在发烧说胡话呢,摸了摸君逸的额头,也不烫啊,便以为君逸在开他的玩笑,对着君逸的头又是一下,“你耍我老头子呢,我好好的,哪里需要救的?”

君逸见与观音手说不通,干脆放开了拉着观音手的手,明言,“我方才从东齐国主的御书房回来,东齐国主说了,若是您治不好他爱妃的病,就教你死在东齐国!晚辈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东齐国主的嘴里套了话出来,东齐国主答应了,如果先生能治好他爱妃的病,就放您回国。晚辈晓得先生此前说不会治,是因为先生不愿意。可是如今此事已经危及先生的性命,还望先生能够三思,早日找到治愈的法子!”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状态提示:寻找十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