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虽然同夏侯敬接触的少,可是平日里却听到了不少的对夏侯敬的赞颂之词,夏侯敬自身也是十分的争气,小小年纪就随军打仗,又是银骑大将军的孙子,观其所有,君宜嫁给夏侯敬,他是最放心的。
君逸去找君宜的时候,君宜还在闹小性子,就是不肯吃侍女送来的饭菜,即便是侍女跪着恳求,她也不为所动,仿佛是铁了心要同自己的父皇对抗到底。君逸悄悄的遣走了侍女,坐在君宜躺着的床前,轻轻拨了拨她颊边的碎发,君宜睁眼,看见是君逸,先是一喜,随后立马就冷了脸色,将头扭向了一边,“七哥,是父皇教你来劝我的吧?宜儿劝七哥还是不要白费唇舌了,宜儿说了不嫁,就是不嫁4便是饿死,宜儿也不会嫁过去的!”
看着君宜耍赖又可怜楚楚的模样,君逸忍不住笑了,轻轻刮了刮君宜的鼻子,嗔怪道,“糊涂丫头,动不动就是死不死的,当心父皇晓得了,又要禁你的足,到时候,看你既没了贤夫良婿,又不能随处游玩,可不要在七哥的面前说苦。”
“哼!”君宜生气坐起,“什么贤夫良婿,七哥就会胡说,父皇分明就是随随便便选了一户人家,就想把我给嫁出去,我才不会顺从了?宜儿连那个人的模样都不曾见过,倘若是个七老八十胡子拉碴的老头子,宜儿也要守着他么?宜儿晓得,从来宫廷中的女子都是政治的牺牲品,前朝有公主去边境国家和亲的也大有人在,如今父皇急着将我嫁人,还不晓得是要安抚哪家的大臣呢?”
“宜儿!”君逸怒吼,君宜越说越激动,竟是有些口不择言了,这样的话,即便是父皇不介意,若是传到了那些大臣们的耳中,不免又是一场风波,真真是孝子脾气,什么都敢说,“你这样说父皇,就不怕父皇听见了伤心么?父皇就你一个公主,自小待你怎样,你难道不知?父皇不是急着要将你嫁出去,而是见夏将军确实不错,错过了可惜而已,哪里又舍得随随便便将你嫁出去安抚朝中大臣呢?”
“那……那父皇为何不肯让我见一见夏侯敬呢?分明就是那人长得丑,父皇怕的不同意而已!”君宜被君逸的怒吼吓了一跳,愣了愣,却还是强词夺理。
“哪里没有给你看?夏将军的画像,不是送了许多到你的寝宫里了么?”南华国君怕君宜会使性子,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画像,送给了君宜过目,可是君宜居然还挑挑捡捡的,不晓得在玩什么花样。
“一个画像,有什么好看的-丑画美还不是凭人家嘴说,若是夏侯敬让人给他画漂亮一点,难道有人敢拒绝吗?我才不要看画像!”君宜还是不满意。
“宜儿这样说,无非就是想亲眼见一见你的未来夫君而已,也并不是那么不愿意嫁的吧?只是婚俗规定,婚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七哥定然会教你见上一见,好让你放心,宜儿要嫁的啊,绝对是位佳公子。虽然不是貌若潘安,但颜如宋玉还是称得上的!”君逸看出了君宜的小心思,笑着打趣。
“七哥胡说什么呢?当心父皇晓得了,掌你的嘴!”君宜被人看透了心思,不好意思了,脸红了一大片,对着君逸的胸口就是结结实实的几拳头。
君逸也不躲闪,一一接下,却还是笑,“七哥不晓得前几日来的人都对宜儿说了什么,如今七哥的话,想来宜儿还是相信的吧,不如让七哥再为你好好描述描述夏将军的为人,好教你放心!”话毕,君逸也不管君宜是不是害羞,是不是愿意,就一股脑的将自己晓得的关于夏侯敬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君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