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胧打趣,“原来是姑娘在想小心思,是奴婢的不是,扰了您了。”
玉婉一听更是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像极的窗外落日晚霞,却是突然又来了兴致,对星胧却是没有多少防备,勾了勾手指,神秘的说,“星胧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星胧好奇的走了过去,玉婉又往星胧的身边挪了挪,好像地下党接头一般,小心翼翼的问,“星胧从前,可与我相识?”见矜儿有些不明所以,玉婉又是补充,“我的意思是说,在我还在草原上放牧的时候,星胧可认得我?”
星胧有些为难,踌躇着不晓得怎样才好,玉婉明明就没有在草原上放过牧嘛,她到底该怎么回答呢?看着玉婉期待的眼神,星胧又想,从前玉婉在南华国的时候,她可不认得玉婉,玉婉在南华国的生活,便能等同于在草原上的生活了吧?况且,星胧也不太晓得,皇甫泽究竟对玉婉说了什么,万一玉婉问自己话,得到的答案同皇甫泽对她讲的不一样,那她可就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星胧认真的回答,“星胧一直在小王**里头服侍,不曾出去过,姑娘从前生活在草原上,星胧自然不晓得。”
“啊?这样啊?”玉婉失望的低头,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没了力气。却还是忍不住的想把自己的梦同星胧分享,“矜儿你晓得么,这样长的时间来,我一直都在做一个同样的梦,梦里总是出现一个男人,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而且,我看他的穿着打扮,似乎也不像是北越国的人。”玉婉说着,突然抬头看了看星胧,颇有些害羞,“哎!星胧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从别国来的,和我认识呢?”
星胧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间脸色变得煞白,愣在原地连玉婉的问话都没有听见。玉婉以为星胧不舒服,关切的用手掌探了探星胧的额头,自言自语,“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啊?”又是抬头,轻轻推了推星胧,“星胧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若是身子不爽快,就先下去歇着吧,我这里也不用你伺候了。”
星胧被玉婉推醒,一个激灵,又是立刻恢复镇定,对玉婉行了个礼,脸是依旧的苍白,“姑娘恕罪,奴婢突然觉得胃里不舒服,想下去歇歇,要请姑娘自己劳动了。”
玉婉点点头,“快去吧,多喝点水,若是难受得厉害,记得找个大夫看看,我这里你不用担心,左右也无事,我自己动手也是可以的。”
玉婉刚说完,星胧就急匆匆的走了,玉婉看着,她那行走如风的模样,倒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却仿佛是被火烧了衣裳,有天大的事一般。玉婉也没有太多的在意,星胧走后不久,便又过来了一个人,给玉婉送来了晚膳,玉婉想着定是星胧叮嘱的,便随口问,“星胧的身子如今好些了么?”
那个丫头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好像又知道了什么,笑着点头,“劳姑娘记挂,星胧姐姐的身子已经好多了,如今在床上躺下了,大约明日还可以照常来服侍姑娘。”
玉婉点头,微微放心,却还是叮嘱,“若是不爽快,多歇几日也无妨,不必急着回来伺候我,教她多保重吧。”
“是!”丫头恭敬回答,便退了出去。